“费总,我和你商量个事。”她知道挣扎无效,只好改变策略,现在只有劝降这一招,也许还能起到点效应。
“行,说吧。”他安静地等着她商量事。
“你先放开我,我再和你说。”
“这样也能说,我又没占着你的嘴。不说话,嘴现在只有另外一种用途。”他贪婪地盯着她的嘴。这张小嘴柔软香甜,舌尖鲜嫩水润,清纯中夹杂着妩媚,无知中夹杂着叛逆,让他情难自禁。
“费总,我们是你情我愿公平、透明的交易。如果你荷尔蒙爆棚,可以出去找,回来咱们相安无事,继续把戏演完,帮了你的忙,也解决了我的吃饭问题。我不想和你假戏真做。况且,你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不是你喜欢的女人。”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内容丰厚充实,也合费子墨的胃口。
这个无耻的男人,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骨子里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脑子里一闪而过叫“杨庆”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硌的烦。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那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是那天在办公室里和你干那事的女人。”
“我们干什么事了?”满脸诡异表情。
“我怕我说出来你无地自容。”她鄙视他。
“你不说你什么也没有看到吗?”
“那是我安慰你的话,怕你尴尬。”
“我没有尴尬,尴尬的是你。”
“你真不要脸……”
真是汗服,世界上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一点不感到羞耻,却让别人难堪。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我不喜欢坏男人。”
“那我就努力做个好男人。”
她不想和他继续废话下去,他压根不是好好协商的态度。用力推他,可是这个强悍的男人,不是那么好对付。几经挣扎反抗也没有摆脱他的束缚。
她正感有气无力时,突然,他的手机及时响了起来,是莫妮卡发信息问他妈妈来了没有,她要过来帮他照顾她。
他眉头狠狠地紧了一下,没有回复,后来又响了几次,他没再搭理。
穆童佳以为他专注手机,偷偷从他放松的手里逃脱。他有些松动的手一觉察她动,马上紧紧地扣着。
他匆匆把手机扔在一边,“别动!你这样动来动去,只能激起我的火。我告诉过你,勾起男人心里的那团火,后果很严重。你就让我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又不会碰你。”
“你这样还不是碰我,是干什么?”她又气又急,可还是无法摆脱他的禁锢。仿佛被缠上了一条可以致命的藤,越挣扎缠的越紧,随时会把她缠到窒息。
“‘碰’在我心里是另一层含意。”他越抱越紧,狠不得把她嵌入自己骨头里。
危急之时,人总会想出自救的办法,就算没用,也比坐以待毙的好。她像一条被逼急了的狗,对着他裸露在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他“啊”地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抱着被咬出牙印的胳膊,眼睛拧成了麻花。
“我也告诉你,把女人惹火了,后果同样很严重。”她刚刚有了自由的身体,迅速撤离危险地带。
刚离开床半步,被他一把又拽了回来。
两个人在床上拉开了战事。
“费子墨,你违约了。”她一边挣扎,一边说。
正当两个人的战争没有定输赢的时候,他妈妈轻轻敲门,“阿墨,我们出去逛逛吧。”
两人只好先偃旗息鼓,平息战乱,他把她拉到怀里,哄道:“高兴点。”
“不……”她咬着嘴唇,带着几分顽皮可爱和挑衅的神情。
他捧起她的头,迅速将自己的嘴压了上去,把她的余音堵在口腔里。
吸了一会,放开她。“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当着我妈妈的面吻你。”
“那我就告诉你妈妈,你是骗她的。”
“无所谓,大不了,让我妈妈骂我一顿,你可是一笔数目不小的违约金。”
“臭流氓,是你违约在先,凭什么我赔?”她又气急败坏。
“傻了吧,其实协议漏洞百出,随便找点理由都能让你乖乖赔偿。以后学聪明点,别傻不拉叽看也不看就签字。到时把你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卖的。”
她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也想到过可能是个陷阱,可还是对人性充一丝幻想,不是自己太愚蠢,是社会太黑暗,人性太奸诈。她故意不屑:“你别以为你就是聪明人,聪明反为聪明的人最愚蠢。不就是三倍赔偿,你以为我赔不起吗?”
“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他不敢断定她真赔不起,如果这招也不是她的软肋的话,那他就太失败了。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很神秘,往往表现的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
“骗了你很多,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是鬼话,怎么样?”她看他茫然的表情,得意洋洋,又有了挑衅他的想法。
刚才的战事他们打了个平手,没让这个混蛋男人占到“便宜”。
他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化,战事一触即发,没等他拉开战事,她用力一把推开他,开门冲出去,奔下楼去。
“佳佳,慢点。”他妈妈紧张地提醒。
穆童佳小喘着坐在沙发上,在战后的余烟袅袅中依然能笑得如此灿烂。
“阿姨,你想去哪儿?这座城市的犄角旮旯我都能找到,我带你去玩吧。”
“哪儿都行,我只是想看看这座城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