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对费子墨身边有女人这个没有论证的事实,大受刺激。

她从废纸篓里拣出没有粉碎的几张纸,愤恨地走到穆童佳的身边,“唰,唰”摔在她桌上,“穆童佳,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资料粉碎?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泄露我们公司的机密?”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穆童佳委屈认错。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失,可能会带来非常大的损失。任何小事都要做到万无一失。”她的态度又雨过天晴。

“好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穆童佳对她喜怒无常的态度莫名其妙。

“佳佳,对不起,那些纸是我扔的。”桑娜爬过来低声说。

无所谓,背黑锅也不是一次两次。反正早更综合症的莫妮卡总能找到斥责她的理由。

对外办的副总经理褚志雄面色灰暗,神情匆匆进了费子墨的办公室。

“只能我亲自去解决了。”费子墨无奈地说。“莫妮卡,订三张去海港市的机票,就今天的,越快越好。”

“三个人?褚副总一块去吗?日本那边的事还要人盯着。”莫妮卡说话的同时盯着他脖子,毋庸置疑女人所为,心中翻滚着巨浪。

“褚副总不去,他盯着日本和菲律宾的事。我,你,还有穆童佳。”费子墨没察觉她的情绪。

“……穆童佳?她刚来不久,对业务并不熟悉。”莫妮卡强压着内心的悲切,疑惑不解。

“照我说的办。”费子墨毫无表情,却不予反驳

莫妮卡内心被一浪又一浪的复杂情绪烦扰,不知该怨谁,该恨谁?丽莎的出现,她放下了对穆童佳的敌意,可她一直如扎在她心头的刺,又痒又痛却拔不出来。

本以为绝佳良机,却带着个电灯泡,大煞风景。仿佛丰盛佳肴吃出一只苍蝇,就算不是自己吃出来也一样觉得恶心。

她有苦难言,愤愤不平,把买机票,订酒店的任务全都交给了穆童佳。

穆童佳欣喜有机会到广阔的天地,开开眼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一想到和费子墨、莫妮卡一起出去,喜悦变成了悲哀。她不是出差,是走钢丝。

谁让她一时贪念引火上身,咎由自取,自食其果……可是,自始至终,她坚信从没招惹过他,今天的处境她同样匪夷所思。正如他说的,除非他肯放,否则,她休想离开他。脑中一片杂草蓬生,他既是她迈不过的高山,也是走不出的深谷。

由于时间紧迫,已经没有了最近的航班和动车,只好订了三张火车票。

“费总,我们两个人能把事情处理圆满,有必要带着穆小姐?”莫妮卡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始终看不清费子墨的心思。

“我自然有带着她的道理。”费子墨犀利的眼睛一瞪,语气生硬。

莫妮卡心里发恨,不忘废物利用,跑前跑后全凭穆童佳。就算坐在候车室里,也把所有行李都交由她保管,可穆童佳只顾把行车揽在身边,低头玩手机。

她恨得咬牙,可碍于费子墨,又怕她不负责任真把行李丢了。

候车室没多少空位,费子墨坐在穆童佳身边,而她借拥挤紧紧靠向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陶醉于他身上的温度和味道,小小的心脏仿佛荡漾在暖暖的温泉中跳跃。

费子墨厌恶、反感,无意识地躲一下,探着身子看穆童佳手机上的内容。

而她毫不收敛,得寸进尺,一点一点侵略他的领地,几乎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他的身上。

穆童佳只顾刷手机,根本没理会他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他忍无可忍突然站起来,甩开莫妮卡的纠缠,走了出去。

莫妮卡意识到他是故意躲她,刚刚满怀欢喜的心情突然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如盘古开天前混沌。

车票是穆童佳定的,自然两张下铺是两位领导的,一张上铺是她的。费子墨要求睡在上铺。她无师自通,明白莫妮卡的暧昧让他尴尬。

这是个大站,火车停的时间比较长。

刚刚上车,费子墨坐穆童佳身边,周围扫一遍,莫妮卡看似端庄大方,骨子里一样如狼似虎。他避开她灼热的眸子转看窗外,而穆童佳掏出手机继续上网。

莫妮卡默默望着他的侧影,着了魔一样被他吸引,一股不适时宜的伤感趁虚而入,几时这个冷酷英俊的男人完全属于她?

他不经意地斜了一眼穆童佳,她安静玩手机,突然很想把她抱过来狂吻一顿。他让莫妮卡用电脑解决一些工作上的事,手却伸到穆童佳的后背,手指轻轻画圈。

一股从骨子里传来的酥痒,好像有一群蚂蚁从后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慢慢爬行,她从小的痒痒肉就多,一碰“咯,咯”笑不停。可是,怕惊动了莫妮卡,只好咬着嘴唇忍着,轻轻抖擞下,没用!又悄悄直起点身子,可他依然不肯放弃对她的这种非人折磨。

不知那些已逝的革命先烈能否忍受这种折磨。在革命战争年代,有没有挠痒痒这种酷刑?人也许能承受住严刑拷打,也能经得起糖衣炮弹,可是未必能经受住痒这招。看看那些瘾君子就知道忍得住“痒”,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和承受力。听说,以前陪皇帝殉葬的妃子,全身抹上蜜,蚂蚁、虫子自然闻香而来,妃子经受不了全身奇痒而亡。看来,痒也能要人命。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不知谁的


状态提示:第52章 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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