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古老的星空,明亮而深邃,神秘而高贵,透着一股无形的魔力,能在瞬间秒杀少女的芳心。五官搭配也是适到好处,深色的皮肤透着健康、健美、阳刚。
她真是服了费家的男人,个个长着一副招惹桃花的面相和身板。
“阿砚,你搞艺术?”
艺术家通常怪诞、癫狂、傲慢、孤独……个性张扬,不修边幅,我行我素。他身上有艺术家的潜质和魅力。
“眼光独特!画画儿的。我原本和阿墨一样白净,是非洲的大阳光改变了我的肤色。”
费子砚是一个居无定所的画家,也是个旅行家,一年大半时间在外面。他自信清高,自己的画不卖给不懂艺术的人,不管对方出多高的价格,他的画和买他画的人一定有缘,最后被哄抬到一个很离谱的价钱。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佳佳,你知道我第一幅作品是什么吗?”
她好奇地望着他,达芬奇第一次画的是鸡蛋,那他能有什么旷世奇作。
“女性的乳0房。”
她嘴里的东西直接喷了出去。
“哈,哈,那么大的反应。我告诉你吧,我画的最好的就是女性的裸0体画,白色人,黑色人,黄色人……不同肤色的女人。不过,我不喜欢画骨感女人,丰满的女人有质感,本身就充满了诱惑。你知道我最喜欢画什么时候的女人吗?”他神秘地看着她。
穆童佳无知地摇摇头。
“做0爱以后的女人,得到满足,散发出一种自然的妩媚、婀娜和诱惑。这时候的女人最美丽、最性感、最具诱惑、最迷人。”
晕!她差点突发心梗而亡,傻傻瞪着如外星人一般神秘的男人。
穆童佳算得上是新时代的女性,可眼前这位更加前卫,自叹不如。她感觉自己被突出其来的时代大潮冲到了角落,被边缘化了。
秋天的枯叶经不住风的摧残,无奈地放弃枝头的坚持,在风中盘旋而下。如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给苍凉的秋天带来一丝最后的美丽和幻想。挂着七零八落枯叶的大树,如一个个被扒光衣服的北方汉子,被无情的风儿夺走了最后的尊严,绝望地望着苍茫的天空,回首自己曾经辉煌过的岁月。
费子砚用艺术的眼光欣赏这座城市的美景和美女,甚至对那些建筑物都挑剔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