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喜欢这份工作,就应该把车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其富有感情,而不是麻木、机械地背书。”费子墨盯着车,认真说。
“费总,这年月找份工作不易,希望您别砸了我的饭碗。”穆童佳哀求。
他满脸讥诮,揶揄:“哟……你找工作还不易?这才几天,你不仅找到工作,还干的这么出色。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对工作还会这么认真。”
她瞪眼,咬牙,“费总,如果您买车的话,就多关心关心车,如果不买,请便吧,我没时间陪你废话。”
他瞪眼:“你什么态度?我是你的上帝。”
她嬉皮笑脸:“那您买辆车吧,好歹支持一下我的工作。我来了几天也没卖出一辆车,您就帮我开市大吉吧。”
“行啊,买几辆车就算是帮你了忙?”
“买的多了也没啥用处,一辆就够。”
“看来,我糟蹋咱家的钱,你还会心疼。”
“费总,虽说天下一家亲,我们还没好到你的就是我的。”
“那就买十辆。在哪儿交钱?”
“费总,我知道您不缺钱,可您这是在糟蹋钱,你一人买十辆车干什么?”
“我乐意糟蹋钱,钱就是混蛋、王八蛋。买了送人,要不也送你一辆?”
她苦笑:“无功不受禄。这礼物太贵重了,不敢要。”
他大声嚷:“连我你都敢当垃圾,车算什么。”
她赶紧把食指竖在嘴上:“嘘!费总,咱注意点形象,恼羞成怒有失大体。”
“你除了逃避还会什么?”费子墨阴冷的眼神入骨地盯着她。
他为了她寝不安,食无味,气的想把她撕碎,又心寒的让他绝望。
“我没有逃避,我们之间结束了。”她不安地看看四周,低声说。
“你说结束就结束了?你以为在逛自由市场呢?你可真够没心没肺的,把别人搅的一团糟,自己却能全身而退。”他咬牙压住内心的气愤,声音却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她羞的用资料挡在面前,偷偷扫了一眼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费总,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那行,咱们找个地方把我们的事说清楚。”
“我们还有什么事?”
他咬着牙,喷着火,步步逼近,一下把她压倒在车上,“我们之间真没事了?”
她躲避他吃人的眸子,摇摇头:“没有了。”
“是吗?”他冲着她的嘴压过来。带着几日的气恼和愤恨,疯狂地报复。
周围一片唏嘘。
同行赶紧跑过来,拉费子墨。“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
费子墨停下来,“我这是在惩罚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妻子。不关你们的事。”
穆童佳缺氧的大脑晕晕糊糊,呼吸了两口赖以生存的空气,多少有些清醒。发现周围已经聚了不少的人,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推他:“你放开我。”
他咄咄瞪着她。“第一,你收拾东西,跟我回去;第二,我扛着你走。”
“我选第三,我不走。”她依然顽强抵抗。
“没有第三,只有两条,任选一。”
“我不选。”
“选!”
“不选!”
他又狠狠地吻向她,带着疯狂和执着,狠不得把她吸到肚子里去。继而又放开她。“选!”
“不选!”
死丫头,还真够顽固的。
“不选的话,我就砸车。你走到哪儿,我就砸到哪儿。我看谁还敢要你。”说完,他放开她,四处看看有什么可以发泄他心中的气愤。恰好看到墙角里躺着一根铁棍,大步走过去,抄起来朝车抡去。
经理战战兢兢:“姑奶奶,你还是和他走吧,回家解决你们的事。再这么闹下去,我们没法做生意了。”
“我选 !”就在铁棍抡上汽车的瞬间,穆童佳急时喊了出来。
费子墨那张盛满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嘴角轻轻一拉,露出一丝似笑非笑,捉摸不定的神情。就等着她的妥协,如果她还不妥协的话,他也找一辆最便宜的车砸。这次,必须让她妥协,从此改掉了一有情绪就离家出去的坏毛病。
穆童佳算是看明白了,什么是不择手段、死缠烂打,该用的招数,这个男人几乎都用上了。真应该让郭子乔见识一下,和他比起来,苏艳红的招数只是小儿科。
有人突然说:“穆童佳,你的鲜花又到了?”
“谁的?”费子墨眉毛折成了几段,瞪大眼睛问道。
穆童佳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是你送的?”
“我什么时候送了?”
“那会是谁?”穆童佳也想不出是谁这么有诚心,风雨无阻,雷打不顿,天天送来。“管他谁呢,照收不误,摆不下,摆到卫生间、垃圾桶……”
她再次失去自由驰骋的广阔田野。越想越气,不知是恨他太过强势,还是气恼自己太过软弱?每次他都能找到她的薄弱环节,一点小小的伎俩就让她兵败如山倒。
她突然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痛恨地用手挤压他的脸,咬牙切齿。“费子墨,再敢和别的女人搞暧昧,我就杀了你。”
费子墨心里涌上无限甜润,但没表现的太高兴,不屑:“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动不动离家出走,这是把我硬生生推给别人。”
她恨得把他的脸挤来挤去,还是不解恨,发狠地咬上去,却被他先打入她的阵营,嘴唇已经被他紧紧的吸住。她“唔,唔……”挣扎未果。
突然,他眼珠子一瞪,发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