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一说,杨天河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真的??”
江春花赶紧点头,“真的,我说的是千真万确。”
杨天河双手插腰的看着她。目光灼灼,静静的不说话。
许久之后才开口。
“记住,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刚才的话就是真的,你是不小心绊倒的,而不是想要推冷少晨的对象下河,听到没。”
江春花赶紧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杨天河目光阴郁的看着她,猛地凑近。
“记住了。对外只能那么说,要是敢说漏嘴,我们一家就等着回家种地吧。”
江春花用力的点点头。
杨天河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合理的理由应付了。自己的职位前程也算是保住了。
看了药江春花,“你好好躺着,我倒饭堂去吃饭,等会回来给你带些。”
听到杨天河要去饭堂吃饭。
江春花赶紧扬声,“多带点,我饿得很。”
经过今天下去的事,她是又饿又困。
看到杨天河出去了,又躺下眯起眼睛。
她没注意的是,在她刚闭眼的同时,杨虎的眼睛睁开了。
眼睛看着天花板。
那边,杨天河到饭堂去吃饭,一脸的委屈。
将刚才他和江春花说好的理由说给众人听了。
这时间众说纷纭。
第二天做早饭的时候,王爱国过来将昨天听到的话说给了知夏。
隔壁的王素琴一脸气愤。
“他们怎么能张着嘴胡说八道呢,说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脸盆子没一起掉进河里啊,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看着对门的杨天河家。
知夏拉住她的手。
“嫂子,别激动。”
王素琴转过头,“我这是替你冤屈啊,她害你,你没有记仇还救了她有,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听听他们昨天说的那是什么话,弄的像你冤枉了他们一样。还委屈,委屈个屁。”
知夏将王素琴拉回来。
“嫂子,不用在意。这样的结果我也能猜到。都已经这样了,就算了吧。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王素琴缓和了一下,“还是你想的开。”
知夏淡淡一笑,“我不是想的开,只是觉得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好,‘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尤其是对门那种心狠恶毒的小人。我也不想给少晨招惹太多了麻烦,所以这事就这样了吧。不过嫂子你以后可得小心些,到哪都别一个人,小心着了她的道。”
被知夏这么一说,王素琴就有些后背发凉,这才反应过来。
就是啊,昨天敢推知夏下水,保不住以后还能干出什么事呢。
她得和孩子好好叮嘱一下,也得给别人提个醒。
回过神来,拉住知夏的手,“嫂子真是糊涂了,多谢你的提醒啊。你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送走王素琴后,冷少晨滑着轮椅到了知夏的身旁。
“我不怕麻烦,这样就太委屈你了,我带着你过去,咱们讨个公道。”
拉着知夏的手。
知夏拉住他,“你怎么也糊涂了。就这样去,人家也未必承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心了。我们吃饭吧。”
把做好的饭端过来。
知夏面上平静,心里可不那么想的。
有仇不报可不是她的个性,虽然不能把她怎么样,意思意思还是可以的。
也不会惩罚的太重,就简简单单的让佳佳这几天晚上到江春花的梦里去和她相会一下就好了。
让她做几天噩梦就当是惩罚了。
之后的几天,江春花的梦里总是多姿多彩的,吓的她都有些不敢睡觉了。
五天后,冷少晨那差不多了,慢慢的自己能动一动了。
这就准备走了。
一行四个人坐上了军营的吉普车往火车站去了。
下了车后,冷少晨让王爱国去买车票了。
沈伟明到附近的饭店买吃的去了,准备带在车上吃。
看着没人了,冷少晨这才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递给知夏,“夏夏,到附近的邮局去买一张普通的邮票贴上,帮我寄出去。”
知夏接过一看,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冷少晨,“干嘛要写我的名字啊。你们军营不是专门的邮寄吗,干嘛还要这么麻烦。”
“你先把信放到包里。”
听了他的话,知夏先把信装进来随身的背包里。
冷少晨这才给知夏解释了。“信是我寄给我爸和爷爷的。上面的内容是有关于我们之前在医院说的话。内容涉及到政治,牵扯太大。每一封进出军营的信都要接受检查,所以不能从军营里出来。在外面寄安全一些。”
“哦……”他这么一说,知夏就明白了多了。
等沈伟明王爱国回来后,确定了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知夏找了个借口,赶紧去找最近的邮局寄信去了。
怕在大院也受阻拦,知夏把地址收件人改成了蒋雪和军区医院。
办好后回来冲冷少晨比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冷少晨的心才放下。
等到时间后,几人上了火车。
与此同时,苏牧也坐在一辆从海城开往陕省的火车。
苏牧一年多没见知夏了,这次没告诉她,直接过来,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按着路程,会比知夏他们先到。
这时候火车上的饭食还不错。
五毛钱,一勺米饭,四五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一个素菜,一个鸡蛋,这就齐活了。
伙食还不错,因为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