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鸟儿和蝉鸣是叫的最频烦的,空谷回响鸣亦不绝,在这儿万籁俱寂的林中很是吵闹!在小妖圈中,除了类妖魔,寻常的走兽可能是看不到了,但小型鸟类和昆虫绝对是不会少的。

白于墨很早就醒了,看了眼还在抱着大树睡觉的樵伯,他背起另一只枝丫上挂的皮革包,双手抓起边上的一根藤条,就顺着树干慢慢的溜了下去,藤条不够长,离地六七米的时候,他直接就跳了下去。

啪!有重物落下的声音,惊起了附近一阵阵的飞鸟。

树干上传来的震感也惊醒了树上的樵伯,樵伯擦了擦眼角,双手不断的在身上挠来挠去,山间的野蚊子着实厉害,身上竟是疙瘩,脸上还有几个。

樵伯看到白于墨已经落到了地上,也连忙想从树上爬下来,刚爬下一截却又想起腰间还系着树藤,只得又爬回去将树藤解开,又重新下来。

樵伯一点一点的爬下来,虽然用的时间不多但也自觉有些不好意思。白于墨却不在乎这些。

“带我去你的村子。”樵伯刚下来就听见一声,他原本还想去问一问这个年轻的人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莫名的觉得这种冰冷的语调感觉压迫感有些强,说不出口来。

“哦,嗯!”

“那个!,额,白于墨恩人。”樵伯觉得只叫名字好像有些不好,总是自觉地在后面加上恩人两字。

“把恩人两个字去掉!”

“白于墨?恩公。”

白于墨表情不变,手微微扶额,“算了,你还是叫我墨哥儿吧!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是察觉到了白于墨疑惑,樵伯摸着脑袋指了指他身后的背包:“墨哥儿,这包还是我来背吧!”

面对樵伯的好意,白于墨想也不想,直接拒绝,这包里很有重要的东西,白于墨不会轻易的交到任何人的手里。

樵伯开始给白于墨带路,两人穿梭在密林中,樵伯在前,白于墨背着大包再后。依仗着樵伯在林间行走的经验,这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什么,直接就走出了小妖圈。

一路无话,樵伯默默地在前面带路,而白于墨则是盯着樵伯的后背,思量着昨天晚上的事,为什么樵伯当时能看见他点头。

“那个,樵…伯。”对于这个占别人便宜的名字,白于墨差点念不出口来。

“怎么了?”正在仔细分辨路径和方向的樵伯闻言回头,露出一个憨实的笑容。

“那个!你有没有觉得脑袋有些不舒服,或者有些失忆什么的?”

樵伯愕然,这是什么话?

看着懵逼的樵伯,白于墨知道了答案,不过要想证明他的猜测,他还要进一步的了解一些事。

“对了,昨天晚上,你是用什么法子知道我答应你了的,我明明没有说话啊。”

“墨哥儿你不是点头了吗?”

就是这个,白于墨敏锐的把握了重点。

“你怎么能看到我点头的?

“那么亮的月光我为什么看不到?”樵伯一脸的茫然。

月光?见鬼的月光,那么茂密的林子,太阳都照不进来,你跟我说月光?

“林子里月亮都看不见,哪儿来的月光?”

“自然是…”说到这儿,樵伯自己都愣住了,对啊,哪儿来的月光?那我怎么看到的啊?

看着樵伯发了楞,显然转过来了,这明显不是月光的缘故,而是樵伯的眼睛也生出了黑暗视觉一类的能力。

“对着这个试试看!”白于墨指着身边的这根碗口粗的树。

“怎么试?”

“打上一拳。”

樵伯有些犹豫,在他们那儿,用拳头打树是很蠢的一件事,况且这树树皮糙的很,打上一拳很疼的。

看着白于墨坚定的眼神,樵伯知道这是非打不可了。

樵伯一拳递出,拳道笔直,看着很有架子,但实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有使太大的力气,甚至没有拳风。

但是就这一道没有多大力气的拳头震的大树摇摇晃晃。樵伯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就在樵伯对着自己的手掌发呆的时候,白于墨语气有些冷冽,说道:“怎么了?觉得自己觉醒了天下无敌的力量?”

樵伯讪笑:“墨哥儿说笑了,莫说天下无敌,村里就有几个我比不过。”

“知道就好,走吧!”白于墨面上无事,心底却开始思索起来,有几个比不过,若不是吹嘘的话,那这个村子还是真当要去看看。

“这就走?不试了吗?”

已经得到了了答案,还试个鬼啊?白于墨边走边冷笑:“你莫非以为自己真的将这棵树捶断了就天下无敌了。”

听出了白于墨嘴里的嘲讽之意,樵伯不以为意,只道:“沫哥儿!你走错方向了。”

路上,对于刚才尴尬地一幕,谁都没有说话。

樵伯对于自己力气变大的情况,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欣喜,但后来又沉寂下去,因为他想起了死去的义虎。

白于墨走在后面,看不到樵伯脸色的变化,也不知道樵伯情绪的波动,他现在在脑海中仔细的回忆着软屏中学到的和母亲提起的觉醒者的事。

觉醒者,不像白于墨这种天赋者天生的带有异质这种奇妙的东西,觉醒是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做到的。

觉醒者只有**觉醒和精神觉醒两种,白于墨的念力就是精神觉醒的一种分支力量。而樵伯显然只是肉身觉醒,但即使只是觉醒开始所增幅的力量也不是普通人通过训练所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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