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不与冰语>白斑灰狐

自从那天布长老透露了一些东西之后,郝离就一直没有睡好过,就连出风头他都没有什么心情了,就刚才樵伯被人下药导致他不战而胜,隐约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虽然事情顺利有些偏坡但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着,可是他的心里就是慌得不行。

他瞒着其他人给药夫的那张纸上写的不是其他的东西,上面几个字无非就是说章义虎的死不是意外,而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至于当药夫的追问他并没有回答,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相信,不敢确定,即使从布长老那里得到了足够的证据。希望得到了他的提醒会警惕些吧。

郝离摸了摸手里的弓面,轻声自语道:“快了!快了!若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就让我们亲自揭穿吧。”

“郝队,找到了,动手吧。”一个文绉绉的年轻人悄悄地附在耳边说道。

郝离点点头,表示知道,他也看到了,在这几只麂子里有着一只块头要大上几分,头上的尖角相比其他的要长上些,呈现不正常的前弯状态,显然是其中的首领,也是其中的唯一一只类妖魔。

郝离一只有力的手平举起长弓,从腰间的箭篓里抽出一只淬好的羽箭,搭上、拉圆、瞄准一气呵成,他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被其警觉了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了,因为从阶位上来说,一阶觉醒不过和类妖魔一个层次,只要他失手了,以这长耳麂的灵巧就再也没有机会射中了。

村子里虽说有着田地,但是基本上主要的食物来源和安全保障还是狩猎队,故此除去主内外的长老和村长外,狩队队长是最重要的职务了,在最初几辈里基本上就是村长兼职的,直至上上上辈才分化出来,所以根据传统,每次换人都需要在献上一只类妖魔后,在众人的目睹下由村长嗜其一滴血。而郝离和布长老就是要把握这个机会,只要如布长老说的一样,这可能就是唯一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的机会,羽箭上不是其他,正是淬上了禁药——抑神。

箭在弦上,引而待发,郝离竭尽精神,附加了磅礴力量的一箭正要射出,然而突然间麂子群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竖起耳朵开始张望,集体朝着东面跑去。

“该死!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只是觉得奇怪和惋惜,而郝离的脸上却是溢出了愤怒,这么关键的一箭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但是随即他又转为了警惕,事情太巧了,就在他要出箭的一刹那间,巧到足以令人心生警惕的地步。

“过去看看!”郝离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深吸气道,众人皆应道。

麂子群待的地方相对于其他的地方倒是显得开阔,视野也明亮些,毕竟周围的植物被吃了很多去了,地上是一连串的脚印,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发现了。

“往西边去看看。”郝离说道。麂子群是往东边跑的,而刚才郝离及其他的猎手潜藏的位置确实北面,因此并不是他们的人暴露了,而是西面的什么东西吓跑了麂子群,想到这里郝离的眼睛露出寒芒,不斩断阻挡他们的手,是无法获得想要的结果的。

一行人发散着走在密林里,人高的枝叶遮断他们的视线,在这种密林里若是没有相应的探察手段任何人都要小心翼翼。

呲呲!一个站在边缘拿着叉子的年轻人左边传来了什么东西穿过叶片的声音,他立刻戒备的转了过来,叉子对准了了前方,其他的人看到他的动静也纷纷的调整位置聚到他的周围。

用叉青年举起叉子小心地挑开一片灌木,身后的其他人包郝离也都全身戒备,然而后面什么都没有,青年心稍松用叉再次往前面送了送,就在这时叉子上突然承受起无语伦比的重量,紧接着一张血盆大口,青年视线一黑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众人被突然窜出的妖魔搞得有些懵,眼睁睁的看着这只人高的灰色狐狸踩着长叉一口咬掉了青年的脑袋。唯有郝离迅速的反应过来,射了两箭,然而仓促之间只得拉开半满,两箭都被起皮毛弹开了。

见到郝离射出的弓箭,都围在旁边的人才反应过来,长枪,砍刀,纷纷的照着其面门和前爪砍去,砰!仿佛金铁交击的声音响起,除了面门稍稍回避,其他的地方毛发都闪着点点光华,竟然毫发无伤!

灰狐一个扫尾,尾巴上的毛发根根竖起,就像嵌着银色的长刺一样,瞬间挡着前面的两个人倒飞出去,身前还爆出浓浓的血雾,横在前面的枪杆和刀身也断成了几截。

这是毛甲,也是妖异!真正妖魔才会有的特质,郝离的脸色难看,樵伯不是说这东西已经被杀掉了吗?怎么会这样,难道他说的是假话?但是他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惧怕和着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是见过那只灰狐的,很快他发现这一只的体型要小,尾巴上泛着一抹白色。不过想着这些没有任何用处,他身上除了抑神,没有任何其他的药物,不过想要对付这种妖魔,恐怕也要药夫的虚弱才能起作用。

就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它就又被杀死了两个人,来了十七个现在只剩下十二个了。

“该死!”郝离丢掉了手里劲弓,从地上捡起一把长枪,配合现在牵制着灰狐的几个人,直攻其侧面,郝离没有杀过如此大的狐狸,但是想来和狼差不多的,铜头铁骨豆腐腰,这一枪他直接刺向白班灰狐的腰身。

这一次坚硬的毛发和皮肤没有挡住其尖锐的锋芒,直接让枪头没入进去,灰狐刺痛一声,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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