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我们含着泪,一读再读。——席慕容
两日前,皇甫庄园张灯结彩,门庭若市,进进出出全是来给皇甫鉴过寿的。华南星和白茯苓代表华家;叶常山和钱紫苏分别代表叶家和钱家;孙紫菀代表药王堂孙家;宋竹茹代表宋家;以及其他‘学会’的家族,带着礼品前来贺寿。
皇甫丁香在会客厅接待着诸位来宾,她一边招待着客人,一边从人群中搜索着席墨竹的身影。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都不见席墨竹人影。皇甫丁香打电话给席墨竹,也没有打通,她一下子摔了手机:“大骗子!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来到皇甫庄园,在门口喊到:“丁香!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连喊十几句没有反应,我掏出手机打给她,听到的只有客服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
我再次冲着摄像头喊道:“丁香,你听我解释!我前天确实有事,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再打给你就关机了。丁香!”
我嗓子发哑,双手杵着膝盖俯身喘着粗气。此时,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位侍者。侍者拿出一封信:“先生,这是我家小姐让我交给你的,说,你拿到信就走吧。”
我接过信,谢过侍者,侍者进了庄园,关上了大门。
我拆开信封,展开信纸:
;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回想起和你在一起的短短数日,总是开心的无法自拔。我知道,我有时候可能会固执,犯公主病,但是你依然迁就我,包容我。我很感激,我感激老天能够给我拥有你的机会。细细想来,我们在一起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死撑。现在,我给你自由,同样也给我反思的时间,可能现在的我还不配拥有你。珍重。
——皇甫丁香
我的手不知为何竟开始颤抖,眼泪也不受控制,滴答,滴答落在纸上。我哆哆嗦嗦地将信折好放回信封中。我扭头又看了一眼皇甫庄园,走了······
皇甫丁香站在门内,通过摄像头看着门外席墨竹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席墨竹默然离去的背影时,皇甫丁香竟然也倏然泪下。
“大小姐,既然您这么在意那位先生,刚才为什么不亲自把信给他。”侍者在一旁说道。
“你不懂。”皇甫丁香转身回自己的寝宫。
“大小姐,你不坐车了吗?”
皇甫丁香摆了摆手:“我想自己走回去。”
我回到小诊所,只看见王茜在照顾王伯伯,吕尚义却不见了,我张嘴问道:“小义呢?”
“他说家里有事,就走了。”王茜一边给王伯伯喂饭一边说道。
我掏出手机打给吕尚义,电话没通,我又打给魏枢垣,魏枢垣接通了:“喂,哥们儿,好几天没联系我了,还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先别说这个,你知道吕尚义的家在哪吗?”我说道。
“我不知道,但是李叔知道。”魏枢垣不解地说道:“你问他家做什么?他找你麻烦了?这个兔崽子,我叫李叔带人收拾他!”
“我现在在惠民诊所,你叫上李叔过来吧,我们一起去吕尚义家。”我挂掉电话。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李枳实开着车载着魏枢垣来到了小诊所。我上了车说道:“去吕尚义家。”
“到底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魏枢垣问道。
“一言难尽啊。”我把最近的所遭所遇和魏枢垣说了一遍。
魏枢垣听罢有些吃惊:“什么!你收吕尚义为徒了?嘿嘿,那他以后岂不是要叫我师叔。”
“你先别得意,说不定这会儿,你的师侄就要归西了。”我打断魏枢垣的幻想。
说话间,李枳实已经开到了万福庄园,我们下了车,只见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外国人在庄园里进进出出,我仔细查看,发现吕尚义和吕梦江被人绑了起来。我二话没说冲了过去:“你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
“师父,快救我!他们是强盗!”吕尚义嚷嚷道。站在吕尚义旁边的黑衣人朝着吕尚义的软肋就是一脚,踢的吕尚义呲牙咧嘴。
“住手!”我喊道。
这时,从黑衣人的车里下来一个身穿黑西服戴墨镜的美女,美女朝我慢慢走来,摘了墨镜仔细打量着我,突然惊讶地说道:“席墨竹?”
我同样打量了美女,发现她竟然就是我儿时的玩伴——黎佳琪。
“黎佳琪,你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了?”这个世界真是即大又小,大的时候两人擦肩而过也不相识,小的时候相隔万里也能相会。
黎佳琪说道:“当初我爸妈为了给我治病,跑到米国,在那里我们受尽了屈辱和委屈,最后是米国医科救助了我们一家人,并且治好了我的病。”
“所以,这就是你现在给米国医科做走狗的原因吗?”我毫不避讳地说道。
黎佳琪给自己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然后说道:“席墨竹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们是正规公司,我是公司驻华夏总经理。”
“我不管你是什么公司,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又问道。
“吕梦江这个老家伙在担任万福集团董事长期间,私自挪用公款,我现在不过是在弥补自己的损失。”黎佳琪说着把烟灰弹到吕梦江身上。
吕尚义挨了刚才重重一脚现在才缓过来,开口说道:“她胡说,她和赵忠勾搭一起陷害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