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蓉体贴地把三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挽到耳后:“想要从他们手里活着见到您丈夫,就要好好听话。”

“可是……”

“没有可是。”木芙蓉笑道,“从您选择帮缪先生的那一刻起,这,就是必须要经历的。”

……

窈窕倩影在三丹眼前晃悠,她只觉瘆得慌,脚下的路也只退不进。

这时。

“婶,快点!”木芙蓉在前面大声喊道,“你这好不容易才肯来见我一趟,还给我带来了这么好东西。得好好感谢你们!咱们呀,先回家接叔,然后在一起出去大吃一顿。”

“……来了。”三丹慢腾腾地踱着步子到车旁边。

早已坐在副驾驶上插上车钥匙的木芙蓉看因为恐惧迟迟不上来的三丹,摇下车窗俏皮笑道:“婶,你这是不相信我车技呢。”

“哪有,我,我这就上去。”三丹脸上难掩苦笑。心一横,闭上眼上了如地狱般的车。挺直身板坐,两眼望眼欲穿地看着车前的黄色警示线。

好一阵,她勉强镇定下来。心里咆哮,这两天她咋就摊上大事儿了呢?还扯上了死活,真是命苦啊!

因为停车场车位已满。张北只能下车找临时放车的地方,找了好久才在停车场门前的大坝找到个能勉勉强强空位。便手舞足蹈地指挥着吴阳把车停好。

太阳有些刺眼,吴阳一下车就拿厚厚的文件袋顶在头顶上站在狭窄的车道边。

突然,嗡的一声,一辆越野从他右侧擦肩而过。车速极快,带起一阵大风。

他一个转身,没拿住文件袋。任由这大风猛地把文件夹里的纸张刮的满天都是。

“嘿,你这开车的怎么回事儿!眼瞎啊!没看见这有人的嘛!给老子回来道歉!”吴阳的暴脾气说来就来,把破摊子交给张北。撒腿就以百米冲刺冠军的水平去追车,可惜那车开的很快,他追了半天硬是没追上,最后只能踏脚泄愤。

嘴里恶狠狠念叨着:“别让老子在看到你,不然见一次揍一次。”

吴阳一回去就见张北抱着收拾好的文件袋二楞二楞地杵在原地,眺望刚刚那辆越野车。他拍了拍他胸口,痞痞地笑道:“咋啦?是不看上那车呢?那车是好是贵……”

张北指着车消失的地方,小声喃喃道:“好像是芙蓉的车。”

“你说什么?!”吴阳没听清。

“h66八八。”张北对吴阳说道,“对,那就是芙蓉的车。”

“那她跑那么快干嘛?我这么大人儿杵在这儿都没看到。”吴阳皱眉道,“搞得好像有谁在后面赶她似的。”

跑那么快,幸亏他是没装出什么事,不然就得进医院躺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张北的心徒然焦灼起来,不确定地说道:“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两辆车子跟在她后面。”

吴阳一把抓住他,急切地问:“你确定?”

“好像有……”张北犹豫,“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木芙蓉成熟稳重,在外人看来她可谓是优雅至极的女子,不会无缘无故不顾他人安全飙车。看见他们也不打招呼。肯定有猫腻!

“走,跟上去看看!”吴阳上车开出医院大门才发现木芙蓉的车早就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便吩咐张北,“打电话问问老毛木芙蓉要去哪里?”

张北麻溜地打完电话,道:“城东民宿小区。”

去的路上车辆寥寥无几。吴阳一直没看见木芙蓉的车,心下便着急起来。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疾在跑道上。

最后,在快到城东民宿小区的一条小道上发现了木芙蓉被撞得四分五裂的越野。

“快,张北!叫救护车!”

吴阳朝车跑过去,一股汽油味扑面而来,车箱后面正冒着零星的火光,油箱在滴油。他忙扒开车门,木芙蓉不在车里,只有一个满身是血晕倒的妇人。

刚把妇人拽出车往外跑。下一刻,越野车嘭的一声炸响起来。吴阳拼命护住妇人,被炽热的冲击力远远弹飞。

“队长!”

一年后。

淮市某会所包间。

“周渠,今天跟在郑头儿后头的妞不错。那脸蛋,那身材……”躺在沙发上享受美人入怀按摩的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微眯眼眸,啧啧称奇,“简直是尤物啊!”

“黑蛇跟你身边那些说换就换的女人不一样。”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的周渠闻言俊眉一皱。瞥了眼色心大发的某人,邪魅一笑,“刘总初来乍到可能还不清楚。她是庄家顶头身边的红人儿。你呀,惹不起。”

刘成两眼立刻精神起来,一把推开身上的美人坐起来,囧囧有神地惊叹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黑蛇!”

不愧是他看中的尤物,够辣!

周渠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勾唇道:“该说的我周某都说了。剩下的就靠刘总自行体会。”随后,有条不紊地起身摆正自己的领带,举起酒杯,颔首道,“还有事儿,为表歉意周某自罚一杯,你随意。”

“随意,随意。”刘成带笑举杯。

周渠仰头喝完酒,放下酒杯带着手下径直出门。

周渠走了老远,刘成笑脸骤然崩塌,酒杯朝门口一摔,骂道:“狗日的,利用完说走就走,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被推到的美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得抖了抖身子。都说这刘成难伺候,先前倒没觉得,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美人快速整理心绪,掐着嗓子撒娇哄道:“刘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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