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来了。”一个女人恭敬地低头复命。

“嗯,去拿盆凉水泼醒吧。”身穿黑裙的女人坐在木椅上,黑裙紧紧贴在身上,衬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是。”女人抬头,吩咐手下的人去找盆凉水。特意嘱咐,越冰越好,越臭越好。

“静儿,过来。”黑裙女人招了招手。

“是。”庄静恭敬地走向前。

黑裙女人优雅地倒了杯热茶,递给她:“辛苦你了。”

庄静没接茶,摇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辛苦。”

“他没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没有。”

“那就好。”

庄静不知为何,总觉头儿格外照顾自己。半年前,自己原本是庄园里最普通不过的打手。黑蛇进园子选手下,一眼就挑中她作为贴身保镖,送进特训营历练。

自此,她的人生才有了新篇章。

黑蛇对待手下极好,特别是对她。她也不负重托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了众姐妹的老大。

两个手下很快把水找来,隔老远就能闻见桶里飘来的臭味。黑蛇薄唇微抿。

“哗啦!”

过了好久,地上的人动了,被臭醒了,嘴里还呸呸呸吐着不知名的渣儿。

刘成想伸手扒弄开脸上黑漆漆的水渍,可是被绑住动不得。才猛然想起自己被一个美人搞晕了,环视四周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包房,看起来像个废旧的工厂。

眨巴了几下眼才看清对面坐的黑裙女人,霎时间眼冒星光,她是尤物黑蛇。

浑然忘了自己的处境,喉结不自觉的晃动,在心里暗暗臆想着自己与美人恩爱的场景。

黑蛇看了眼躺在地面的被水泼得狼狈不堪正猥琐发笑的刘成,回避开。真是许久没见到这么恶心的人,最近一次还是两百年前的冬天呢。有些废眼,还是早些解决吧。

“刘成,听说你多次猥亵杀害女童。”黑蛇道。

刘成摇头否认,笑道:“美人,你别听他们胡邹乱编。”

庄静最见不得别人占头儿便宜,丝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煽在刘成脸上,血丝渗出嘴角:“把嘴放干净!”

一巴掌将刘成拍清醒。传闻中黑蛇心狠手辣,决绝果断。曾徒手废了四个大汉的命根。她身后还有庄家,虽然近年来庄家的毒品生意日渐衰落,只剩下年近半百嗯庄大小姐和一个小侄子。但瘦死的骆驼总归比马大,得罪不起。

“那什么,这都是他们乱说的。我没有。”刘成矢口否认。

“喔。看来是冤枉刘总了。”黑蛇看刘成摇头晃脑的样儿轻笑道,细长白嫩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

敲的他心里直打鼓。不就是几个穷苦人家的小孩子,不值得她黑蛇亲自动手。她虽是尤物,但不是他说碰就碰的。

“你绑我来是个什么意思?”

“庄园最近有批货丢了,不知刘总怎么看?”

刘成大笑:“你的货丢了管我啥事。”

黑蛇手指一顿,神色微凛:“那这是什么?”

庄静手里静静平躺着一袋病毒。

“这,这不是我昨天刚从边境运回来的货吗?”刘成喃喃自语,“怎么会在你们手上?”

庄静不屑:“我们的货当然会在我们手上,不然在哪里?”

“这批货的原主人是谁?”

刘成摇头:“我也不知道。”

黑蛇不想两费时间,冷冷吩咐道:“静儿。”

庄静秒懂。让手下捂住刘成的嘴,从一旁抽出铁棍举高。手起棍落,左手臂咔嚓一声折断。

刘成疼得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珠子闪着泪花,身子缩成一团。

黑蛇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欣赏他的狼狈。在三米以外的地方驻步,居高临下俯视:“听说之前那些女童就是这样被你虐待致死,所以我今天也让你来尝尝滋味。怎么样,现在肯说出商家名字了吗。”

刘成恶狠狠地瞪大充血的眼珠子,点头。

庄静把捂嘴布拿开。

“呸!”

“老实点!”庄静一脚踹下去。

黑蛇勾唇一笑:“继续。”

手起棍落,右手臂咔嚓一声,没了捂嘴布,一阵鬼哭狼嚎。

庄静擦干净铁棍上的血:“劝你还是乖乖说,不然我们多的是让你救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说罢,一个个大汉拿出各式各样说不出名字的道具站在他面前。

刘成满脸惧色,耷拉着双臂跪在地上求饶,嘴里满是血说话不清不楚的:“我……我只知道他……叫……强哥……放过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好了,把东西收回去。”黑蛇用手帕捂嘴,神情淡淡地吩咐道。

“头儿,怎么处理?”一个黑衣男子询问。

“找个干净可靠的人把刘成送到警局,把这个也一起送给他们。”

“是。”

当天夜里,在警局门口发现一个晕倒的男人和一个厚厚的信封。值夜班的警察把人拖进局里,连同信封一起交给上级。

“队长,门口发现的刘成。”值班警察连声感叹,“第四个了。”平白无故出现平时抓不住的滑溜大鱼。

队长拿着信封掂了掂,笑道:“看来,这次的分量比前几次的重啊。”

值班警察赞同地点头,随即又道:“我看他的手好像被人弄折了。要不,送去医院看看。”

队长挑眉,走过去探了探刘成的手臂,确定没大碍才挥手道:“这大晚上的就没有必要动用精力在这杀人犯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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