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夫人,已有两月有余的身孕!”大夫把了脉说道。
“谢谢大夫,不知道这孩子是否有碍!”赵氏笑着道了谢,然后问大夫道。
大夫见赵氏这样问,又重新给赵氏把了脉,然后说道:“孩子月份还小,不过胎象稳固,可能是因着劳累的缘故,母体有些疲惫,我给您开些补药熬了喝下就没大碍了!”
赵氏听了大夫的话也彻底地放下心来,然后谢了大夫拿了方子去柜台抓药去了。
大丫几个听大夫这样说,心里都很高兴,五丫六丫还直问这肚子里的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这才两个多月,哪就能知道是男是女啊!”赵氏慈爱地对着五丫六丫说道。
抓了药,付了钱,赵氏带着几个闺女和娟儿去店铺里买了些做衣服的布匹和棉花,说是趁着没事的时候给她们做了冬衣。
母女几个简单地的逛了一下就都回去了,到了住处的时候白老爷已经回来了,只是这次没带上沈岩和梁秀才,想来那两人为乡试正在努力呢!
三日后终于迎来了三年一次的大考来,一大早,白老爷就早早地让厨房准备了早饭,然后亲自送沈岩和梁秀才应考去了。
乡试按四书五经,策问和诗赋分三场进行考试,每场考三天。这试考下来得足足的九日时间,四丫心想这可是比当年的高考要艰难的多了。
赵氏母女和娟儿在他们的考试期间也都是呆在自己的住处说说话,做做冬衣,偶尔地白夫人也会找了赵氏说会话。
日子过的还算是安稳,四丫姐妹几个和娟儿自然也会不时地偷偷出去玩耍一番,要是让她们成天地去和白馨和白宁两位大小姐一块玩,那可不要闷死人了。
好在白夫人也是嘴上让白馨白宁带着四丫她们玩,并没真正地关注这件事情。
白馨白宁其实心里也是不愿和四丫她们玩在一起的,毕竟话都说不到一块去,还指望能玩什么啊!
终于,在赵氏母女冬衣做到一半的时候,沈岩和梁秀才的考试结束了!
这一日,白家院子里可算是热闹非凡,白老爷一早就让白夫人准备起来,等着沈岩和梁秀才回来好好地吃上一番,毕竟这九日的时间可是受了大罪的。
白夫人这个时候自是拿出当家主母的本事来,好好地张罗一番,不为了什么,只为了能让白老爷高兴。
白老爷早早地就带着小厮一块在考场周围候着,等着沈岩和梁秀才考完试从考场出来。
等到白老爷带着沈岩和梁秀才两人回来的时候,着实是把赵氏母女和娟儿吓了一大跳,这哪是去考试啊!这简直是去受罪的啊!
沈岩全无了往日的那种光彩,好似整个人都被撒了一曾灰土似得,梁秀才自是好些,但是本来好听的声音也嘶哑的不行。
四丫看着两人整整瘦了一大圈的模样,想着这哪是考试啊!这得受了多大的罪才让两人看着像是活活脱了一层皮似的。
虽说两人看着惨烈些,但是精神却是不错,在桌上一面和白老爷说着今年的考题,一面也陪着白老爷喝了不少的酒。
梁秀才是第一次喝酒,所以第一口下肚的时候,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顿饭从傍晚一直吃到了天黑,女眷们自是早早地都吃好了,只看着白老爷和沈岩、梁秀才在那快意畅谈。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平日里不爱说话的沈岩和梁秀才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倒是有些那么些意思来,两人和白老爷都有些喝多了,说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白夫人见三人开始说起酒话来,就劝着白老爷回屋休息去了,白老爷有些不高兴白夫人这个时候扫了自己的兴致,但是最后还是让小厮给扶了屋去,白夫人自是跟着过去照顾了去。
沈岩和梁秀才也没注意白老爷已经回去了,还依旧在那自顾地喝酒说话,
白宁见自家娘亲和爹爹都走了,就拉着姐姐白馨准备一块回去了。这白馨见沈岩还在这里,哪里肯回去,就找了个理由留了下来,白宁一直都是最听自己姐姐的话的,自是也跟着留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秀才娘亲特意地请了赵氏一路上多照顾着梁秀才,赵氏自是答应了,就是秀才娘亲不和赵氏说,赵氏自是也要照顾梁秀才的。
这时见梁秀才喝了那些的酒,赵氏有些为难起来,想着是不是立即把梁秀才扶了回去休息。
沈岩和梁秀才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说着说着居然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起来,这举动可是让在座的惊讶的看呆了。
两人正是在兴头上,哪会注意到一边的人是怎么个反应,只自顾的抱在一块痛哭了起来,白馨本来是想早些扶自家表哥回房休息的,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办。
赵氏这时也是和白馨一样的心情,不知道拿这两人怎么办来。
四丫见自家娘亲一脸着急的样子,再看看一边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五丫六丫,想着大夫让自家娘亲多休息,不能劳累,就让赵氏先带着五丫六丫回去睡觉,梁秀才这里交给她们姐妹几人。
赵氏担心五丫六丫这样睡着待会再着了凉,再想着自家几个闺女做事也是靠谱的,就叫醒了五丫六丫,然后带着她们回屋睡觉去了。
赵氏离开了以后,四丫姐妹几个有些好笑的看着那抱在一起的沈岩和梁秀才。四丫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早笑疯了,这平日里看着老实的人,耍起酒疯来可真是要人老命了。
白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