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何他们是自杀而死,难不成是受到了什么威胁?”美人公把着扇子,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独有二人。自从暮希入京以来,太子干什么事都没有顺过,太子直接恨得牙牙咬,今生与暮希势不两立。
“哼!”太子喝着闷酒,一身的酒气,难闻死了。
“爷,我到有一计,一定可行。”美人公阴笑着,像是要干什么大事一般,如此郑重的触到太子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好长时间。
“好,从他那下不了手,就从身边的人下手也行。”太子笑的甚是得意,让人感觉到害怕。
窗外还有你的身影
你不知我在想你
爱是得不到的不服气
仇恨是没有资格去爱的
一切都是缘弄
这份爱淡淡的死在梦里
沁心提着灯笼欢欢喜喜的跑到琉璃院,只见琉璃院三三两两个下人在院子里乘凉。梦可见沁心提着灯笼前来,赶紧上前问候着,并告诉沁心自家小姐同王爷用过晚膳就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未曾回来。
沁心看这一群下人见了自己有点拘束,将灯交给梦可,自己就匆匆离去了。
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惹得沁心烦躁不安,每每想到刚才被那个男人嘴对嘴亲着,脸颊就一阵绯红,全身都在冒汗,沁心本想安安稳稳睡个好觉,就这样给搅胡了。沁心躺在床上衣冠不整,眼睛睁的圆亮,看着挂在床上的面具,静静的发呆。檀香见了,在一旁暗自偷笑,自家小姐这不是思春了吗?
牧野躺在沁心专门为他准备的小床上,睡的呼啦啦的,这小床实在太舒服了,牧野是没有想到这傻姑娘对自己到还是蛮好的,就是脑袋笨了点,不过也没关系啦,只要她对自己好便是。
菡霜今夜又是无眠,万千青丝垂下,凌乱的披在背后。卸了妆容的菡霜依旧是那么的美得不可方物,白色的长裙亲吻着地板,一个人默默的站在窗前呆呆的望着谷凇院亮着的地方,在思索着什么,这个男人她是得不到的,想也是妄想,她是仇恨的孩子,是仇恨维持她活到今日。
“皇兄,你觉得这是谁所为。”
“你觉得这样做对谁最有利”暮希坐在案前轻写着一封书信,告诉杜奶娘自己一切安好,请她勿念。
“哦,是太子,她以紫若绊住我们,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沁儿来说起这沁儿倒是十分有趣,这姐俩的性格倒是天壤之别,可我总感觉这个沁儿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皇兄你说说看,那紫沁是不是怪怪的。”
“一个姑娘,有什么好奇怪的。”暮希顿了顿手中的笔,又想起与她初见时的画面,那画面太美真真是不敢相信的,以前总以为那是一场梦,可如今这梦又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必然就不是梦了。这个沁心定不是什么凡人,这是暮希内心的直觉,可就算她是神仙也好妖怪也罢,他暮希都会护她一生一世。
烛光微微冉,窗外传来一阵阵凉爽肆意的风抚过紫若的脸颊,自己就要大婚了也不知兰尘姑姑是否会来,自自己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和兰尘姑姑相依为命,有时候她都会恍惚觉得兰尘姑姑就是她的母亲,她此时好怀念兰尘姑姑,多想在见她一面,哪怕一眼也好。如今自己早已没有了法力,也没有能力打破天山的结界,她永生永世都是回不了天山了。她想念天山的雪,想念天山的梅,更想念天山的人儿。
看着桌前的灯笼,那画面的人儿栩栩如生,不自觉的笑了,这丫头倒是有心了,看来那一百年他倒是教会了她很多,紫若摇了摇头,她甚是担心这个没心没肺的妹妹会在哪一天消失,上天给了她至高无上的权利,她就要去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一切,这样才些许公平,可是这一切从来都未曾问过沁心她是否愿意,一切都是上天的一厢情愿。
紫若一看这灯笼就知道是出自赵家二少爷之手,那精细的做工,绝妙的画笔在赵家除了二少爷别无他人。这灯笼名叫合欢灯,沁心送这个灯笼过来,意思便是不言而喻了。看来这丫头今晚可没闲着,又到街上瞎胡逛去了。
“阿姐,想什么呢”沁心拍了下紫若的肩膀,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了。
“阿姐,你看这灯笼如何,可还满意。”沁心像个大老爷们坐在紫若身旁,看着这灯笼心里美滋滋的,这灯笼呀,她可甚是喜欢,其实她喜欢的应该不是这灯笼,而是得这灯笼之人,只是她不知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罢了,她呀,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今年若想得这灯笼,可不易易,沁儿快给姐姐讲讲”紫若说此话时,虽然面带微笑,可她的内心此时已是担忧万分,看着沁心绯红的脸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和暮希此生不知又是怎样的结局。
沁心一想起这,她的心跳就不由加速,那种感觉很微妙,这是她的一次体会到,其实也并不是第一次,只不过那一次她给彻底的忘了。沁心如此没心没肺的活着,相信不久她就会忘记吧。
“我和将军这样,可把我累死了,然后人家就把这灯笼给我了。”沁心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还在自我陶醉,惹的一旁的紫若不由的大笑了出来。
“阿姐,你还知道吗?嘴对嘴久了,气都喘不过来,可是把我憋死了。”
“不过她的嘴倒是软棉绵的好好吃!”沁心讲着满脸的幸福,好想在来一次。
“你呀,在将军面前也只有你敢如此放肆。”紫若用手刮了一下沁心的鼻子,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