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是我去年挖的坑,不知不觉,一年就快要结束了。
所以我决定,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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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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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五十年,下天之内,去事恍如梦幻,岂有永生不灭者?”
卫宫士郎从背后敲了慎二的肩膀一拳,将他的感慨打断。
“不要在战斗之前说这样的话,很不吉利的!”
慎二笑了,笑容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戏谑的成分。
这种笑容被女生们称之为“王子的魅惑微笑”,是他巨大人气的重要来源之一。
“我只是觉得这首诗很应景而已。”
他转过头去,注视着夜幕之下的冬木町。
“呐,士郎,记得十年之前吗?”
士郎知道友人指的是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和我啊,都是从那场恐怖的灾难里面幸存下来的人呢。”慎二低声感叹着,“当我看到雁夜叔叔在面前被虫子吞噬殆尽的时候,那时候我真是害怕极了!”
两世为人的少年回忆着那时候的景象,脸上依然有掩盖不住的惊惧之色。
间桐雁夜,间桐家这些年来唯一拥有比较像样的魔术资质的男子,凭借着对魔术的巧妙运用而从间桐脏砚构筑的虫巢里面逃出,从而获得了自由,曾经是慎二羡慕的对象。
然而就是这个已经重获新生的叔叔,在从友人处得知了慎二的遭遇之后,便不顾生死的返回了间桐家,和堪称大魔王的脏砚做了一笔可怕的交易。
他去替脏砚赢得圣杯,代价则是脏砚要前往根源,放弃对间桐家的束缚。
对于这样的交易,脏砚自然不会反对,所以慎二和樱就很难得的得到了一些相对来说轻松一些的日子。
——即使已经将研究的重点放在人造完美身体之上,脏砚依然在不时地使用虫魔术对慎二和樱进行符合他意愿的改造。这种做法没有任何的利益或者道理可言,仿佛只是出于单纯的习惯。
这个早已老朽的怪物,似乎总是要从别人的哀嚎里面才可以确认自己的存在感一般。
所以他不时地会离开实验室,将慎二或者樱投入虫巢,欣赏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比较经常接受这种待遇的是慎二,因为脏砚喜欢听强者的惨叫,欺负小女孩什么的,就算是他也会觉得无趣,只是偶一为之而已。
而当雁夜回来之后,他就代替两个孩子,进驻到了地狱里面……
“十年了……”慎二的眼神渐渐迷离,“命运就像一个车轮一样,转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这不是原点!命运也不是车轮!”士郎坚定地说,“这是新生活的!我们一定会打破圣杯战争的宿命!”
没有胜利者,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宿命。
无论是第一次圣杯战争里面那些强度令人战栗的魔术师们,还是第二次圣杯战争里面那些称得上史上最强的英灵,亦或者趁着战争爆发而大打出手,甚至一直打到的东京的规模超大的第三次圣杯战争,乃至于各家准备极为充分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圣杯战争从来就没有胜利者,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败。
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一次又一次,至少七位魔术师和七位英灵,以及几倍几十倍上百倍于这个数目的无关者,被名为圣杯战争的血肉磨盘所吞没,最终除了眼泪、叹息和绝望之外一无所得。
无人能够得到拯救,无人能够获得胜利。
然而通往根源、实现愿望的诱惑是如此的大,不断诱惑者人们将自己的一切作为赌注,踏上那无法归还的修罗场。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士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慎二的意思。
“没错!这一定会是最后一次圣杯战争!”他握紧拳头,魔力的流光在手背上闪烁。
剑和羽毛组成的令咒,还剩下两枚。
那是他信心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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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町不大,柳洞寺则更小。
寺庙里面的僧侣们,在白天得到通知之后已经全部撤离了,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对于圣杯战争略有所知的他们,很清楚这种战斗的破坏力。
十年前的那场悲剧,在圣杯战争历史上绝不是最惨烈的一幕。
所以即使是本应留下观察的院主,也带着很不甘心的儿子一成,撤离了柳洞寺。
留下的,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寺庙。
一间大约几个小时之后就会变成废墟的寺庙。
只是不知道在那个时候,参战的双方之中,会有多少人葬身于此呢?
“这地方风水真不错。”慎二很没有强者气质地倚着庭院里的石灯笼,笑眯眯地说,“就这么死掉的话,随便挖个坑埋了,也一定能够福泽子孙吧。”
说到这里,他楞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双手合十作歉意状:“哦,我忘了你是人造人,似乎根本生不出子孙后代来……啊呀,说了不该说的话,掠阵是抱歉呢!”
在距离他二三十米的地方,换上了白sè_mó术礼装的伊利雅斯菲尔脸色冰冷,看不到丝毫的温度。
慎二恶质的挑衅,没有让她的表情有任何的改变,这种非同寻常的沉着,就是慎二也不得不暗暗佩服。
然而实际上,她只是无法做出任何表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