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要看看本能的精神状态到底会如何。这无疑就是问题的起点以及核心。
我们知道,生活在母体内的婴儿也是意识活动的一个载体。然而,很难说身处暗黑之中的幼小生命体,它们会获得幻视的效果。因此,我们只能倚赖幻听来说明我们最初的意识缘起。
值得注意的是,与幻视根本不同,一般而言,幻听是每一个具象所必须具备的信息性。而这也是和母体内的婴儿所处的生存环境相互印证的。
母体内的婴儿听惯了各种声音足以入梦。而且,某些特定的声音会带来它们情绪的变化。如此一来,在无光的世界里,一个完备的致力于精神交流的系统在另外一个更加成熟的系统的支持下产生了。并可一直沿用至死。
从免疫的角度来看,母体内的婴儿一旦有梦,则说明其脱离母体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因为不如此的话,其母体必然会遭遇到两种精神意识的折磨,进而会引发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
可以想见的是,胎儿只能以一种悲伤的情感方式从梦中醒来,即是说它们或许就是因为饥饿以及由此而生的恐惧的双重感觉而苏醒的。而这对于那些原本就缺乏精神抵御的母体来说,无论怎么看都是不利的。换句话说,胎儿的精神体验是以牺牲其母体的精神免疫力来作为代价的。当然,这一切也不是免费的,胎儿的生长激素更会帮助母体再一次具备新生的机体免疫能力,以便其渡过难关。然而,实际情况是,许许多多的母亲或多或少地会遭遇到抑郁的折磨。这不得不说,胎儿作为一个精神原动装置,其行为引发了一定的恶果。
由此可见,在人的最原始的精神意识里面,既没有逻辑的概念存在,也不会有超我的意识的存在。其行为可以定义为本能的意识活动。也正是因为如是理由的存在,人的原始的**才会被愉悦感所主要控制,并最终得以定性为一种行为上的本能。
循着胎儿的感伤和愉悦感交互作用的精神轨迹,我们也可以轻松地看到,其实这样的方式早在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只不过直到现在才以一种看得见的方式获得体现。换句话说,从受精卵开始,到单细胞分裂,再到组织形成,而后到器官的构造,无不包含着以上两种情绪的实质。
当然,这些事实并不能代表我所真正要表达的意愿。但我却希望它们能够告诉我们一个另外的事实,即超我意识的任务,实在是针对人体内这种与生俱来且无处不在的诸多的渴望愉悦的本能意识而设的。当然,其真正的目的自然而然地却是一种经过若干伪装后才可以取得的另一种本能的愉悦感。
至于这种伪装的愉悦感的最初的企图会来自何处,尽管已经明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但这也不会妨碍我们对它继续进行深入一步的探讨。
我并不会认同胎儿会继承其母体的任何意识或精神活动,但也不会盲目地否认胎儿出生后的超我的形成过程与其母体相关的事实。
事实上,儿童的攻击行为是很普遍的事情。它们或许可以得到彻底的原谅,但根源却必须受到重视。即儿童为何会那么执拗地习惯于暴力的解决方案。基于这个理由,则所谓儿童的攻击行为或许可以理解为其兴奋的表达。有鉴于此的误解认识,那么,儿童对于超我意识的获得至少是不乏其来源的或起源的。随着岁月的磨砺,几乎无人能够彻底了解儿童由此而生的超我意识的波澜壮阔。据我观察的结果,儿童为适应环境的需要所表现出来的超我意识,在特定的条件下,非但不会弱于成人的意识,而是会远远超出人们想象。而且,这种伪装的意识一旦获得成功的体验,那么,任何的说教与之相形的话,无不显得轻于鸿毛而毫无说服之力。此即为我们经验的养成,进而作为一种无形的常识来就此而彻底改变我们人生的走向。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并非所有个案的经验都能够被公认的常识所认同。即是说,如果环境的改变无法重塑某些日积月累的经验的话,那么,我们的诸多行为就不可避免地会步入意识的死胡同。特别是在今天高度发达的信息支配下的交往模式的前提下,自然就会更加暴露出我们精神的病态或遭遇此等精神所不得不引发的状况。而这当然也是我们所需要去探究的真正的话题。
总之,经过对于超我意识的历史寻源,我们似乎可以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即幻听是超我意识的真正表达方式。换句话说,我们在梦中所展现出来的全部对话,都是超我意识控制的结果。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我们可以改变行为的控制装置,但我们改变不了意识产生的本源。那么,当我们有所述求的时候,无论它属于什么样类型,其实都是经过了精神逻辑意识的抉择过程而得出的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