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攀气不过,咬牙切齿的挤出话来“那就验一验吧!”
“验!”明天成斩钉截铁的表态,态度十分坚决。
大势所趋,由不得项鸣凤反对,况且这个家里从来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儿。
项鸣凤脑袋里嗡嗡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往厨房走,“我,我去准备!”
“呵——”洛宁冷笑。
“明家被妇人玩弄鼓掌之间,操纵了二十年还没完呢!”
“你去!”明天成果断的命令明攀,并且唤出了保镖看住项鸣凤,省得她动手脚。
明攀点点头,一路小跑进了厨房端了一碗清水出来,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把项鸣凤和左云寒抓过来!”
不断挣扎谩骂的项鸣凤很快被弄到了茶几前,明攀抓住她的手狠狠在手腕上割了一道,鲜血四溅直扑他的脸上。
项鸣凤疼得要死要活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个儿了,脏话嗖嗖的往外飙。
明攀示意保镖堵住项鸣凤的嘴,客厅瞬间安静。
他抓着项鸣凤的手将血滴进碗里之后,像丢垃圾似的将她丢开。
左云寒被抓着走上前,目光还有些呆滞,突然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瞬间回魂,低头看到一滴血滴进碗里。
明天成花白的脑袋迅速凑了上去,一瞬不瞬的看着。
洛宁站在原地,远远的瞄了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嫌弃的弧度。
一群傻子,这个不准的,要做亲子鉴定才行。
不过看项鸣凤那个贱人的表情,她十有八九真相了。
然后他们果然看到了奇迹的一幕,两滴血抱成团成了一滴。
一辈子玩鹰,结果被个女人玩了。
明天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死样子仿佛又苍老了十几岁。
突然他想到了明珺,没关系,没关系,他还有明珺,明珺是明家亲生的。
“贱人!”明攀一巴掌将项鸣凤打到地上,还觉得不解气,连续踹了几脚。
左云寒看着碗里的血,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的身世被揭穿了,项鸣凤的秘密暴露了,呵——
左云寒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前所未有的轻松,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徐徐的抽起来。
即便身份被发现了又如何,明珺不会再回来,这个家还是他的。
洛宁是个坏人,她就看不得左云寒好。
于是在明攀踢累了项鸣凤之后,她又跳出来了挖坟了,“项鸣凤,你还没想通你自己为什么没儿子吗?还有明攀你这个傻叉子你也没想通吗?
因为左云寒那个野种一进明家就想霸占这里,就是已经生下来的明珺都被他踢走了,你们以为他还会让别的孩子来威胁他的地位?”
左云寒抽烟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洛宁这个贱人真的很厉害,只可惜现在的他驾驭不住她!
等他强大的时候,一定要把洛宁抢回来!
她太了解自己,比自己还了解自己,她必须是自己的!
“我打死你这个王八——”明攀抢了明天成的拐杖朝左云寒飞奔而去。
“左云寒,你这个逆子!”项鸣凤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一路扶着朝沙发边靠近。
她的眼底全是恶毒,心中在咆哮,是那个逆子,就是他。
当年自己得风寒的时候,都是他给自己端的药。
她还一度十分感动,没想到掩藏在孝心下的居然是断子绝孙的伤害。
那不是她的儿子,他是一头狼,项鸣凤暗暗发誓,她要杀了他!
左云寒一个阴寒的眼刀子飞过去,直接让明攀当场站下,还保持着抓着拐杖打人的姿势。
仿佛历经了千山万水,项鸣凤才到达沙发前,浑身的怒意愤慨嘶吼着要冲出来咬断左云寒脖子的时候,左云寒抬眸,淡淡的瞥了项鸣凤一眼。
那一眼中的警告和威胁,让项鸣凤像打足气的气球被扎了一下,噗嗤一下泄气了,吧唧摔在地上。
项鸣凤蹲在地上,呜呜哭泣,哭得地动山摇的。
明家养虎遗患,左云寒的翅膀已经长成,根本无可奈何。
洛宁对这个结局很满意,明家舍生取义,就该落得这个下场。
戏看得差不多,该谈正事儿了,而且她的时间不多了,洛宁拍拍手,外面立即走进来一个提着一个老干部包包。
蔫头耷脑的明家人面面相觑,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
洛宁侧身,热情的介绍旁边的男人,“来,认识一下,我的律师经国强同志,今天我请他来,不但要带走明葳,还要带走明珺,从此以后,明珺和明葳都跟明家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能,明葳你们要带走就带走,明珺绝对不可能!”明天成死死的咬住明珺坚决不松口。
明珺是亲生的,是他家唯一的血脉,决不能流落在外。
左云寒冷冷的看了明天成一眼,冷哼了一声。
“不带走那也行,我们就走司法程序!”洛宁退后一步,将主场交给经国强。
经国强深呼吸一口气,开始解释。
“我接受了明珺同志和明葳同志的委托,全权受理他们的案子,起诉左云寒指使手下故意杀人,明家其他成年家长怂恿,包庇,以及明葳同志被毒害一案,现在法院已经立案,相信不久各位就会收到传票!”
明家人头顶响起一片惊雷,明珺和明葳那两个混账东西居然把他们给告了。
洛宁眉眼一弯,控制不住的跳出来,“左云寒,你知道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