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床/榻上的月无痕缓缓的睁开眼睛。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摸了摸身边,突然一惊,快速坐起‘怎么,是凉的,城儿呢?’
昨夜那一幕,难道是梦?不,绝不可能!他疯狂的四处翻找着,想找到属于倾城的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掌柜的,昨日是我是如何到此的?”快速来到楼下,抓住掌柜略带发福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是不是一个女子?她的眉心有一个赤色火焰!”
“公子没有啊!”躲躲闪闪的目光左右漂移……眼前这个红衣白发的男子太可怕了!他就如修罗般,只是短短几句话便让他瑟瑟发抖,好似被他乾住了咽喉,他好可怕……
“没有?你敢骗我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湛蓝色的眸子一冷,一股杀死油然而生。
掌柜的见此,冷汗直流,噗嗵一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真的没有!公子饶命啊!”突然一股难闻的气味入鼻,看了眼掌柜上双腿间的水渍,讽刺一笑,狠狠的将他丢开。
‘城儿,真的不是你,昨夜,真的只是是一场春/梦吗?可那样真实的梦,那样温柔的你,那一夜的疯狂难道都是假的?不!我不信!’后腿几步,随即快速冲回房里。
颤抖这一双玉手快速掀开锦被,看着床上的点点水渍,眼底一抹亮光闪过,‘城儿,你真的来过!’
“教主,你醒了?”清脆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月无痕转身看着眼前的女子,“你怎么在这?”女子其艳绝伦,如花似玉,眉如轻烟,口似樱桃,云鬓高耸,兰??妥海??缚羁睿?蹲闳绶绨谙噶??簧泶渎痰囊律溃?偈炙瞥?嗔杩铡?p> “昨夜我在皇宫找到你,便把你带了回来,谁知你……”她拼命的催眠自己,昨夜与教主在一起的是自己,必须是自己。随即眼珠转了转,脸颊飞上将朵红霞。
“昨夜,是你?”月无痕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
“当然是我,不然教主以为是谁?”她死撑着,有夜鹰的帮忙,她一定可以过了这关!
“哦?呵……叶轻舞你好大的胆子!”眼底杀死涌现,她居然还在说谎?
女子上前几步,身子软软的靠着月无痕。见他没有推开自己,欣喜的撒娇,“教主,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呢?”
“是我的人么?呵,那你更该死!你来看看少了什么?”她还真是不知悔改。
叶轻舞一惊,“教主……”若是真自己,这床/榻之上少的便是处子的落红,她太大意了!
“凭你也配爬本座的床?本座会让你知道,辱了本座是什么下场!”‘贱/人,权当他月无痕是傻子吗?’
“夜鹰,带她去她该去的地方!”将她狠狠的向屋外一丢,门快速合上。
“教主,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可以……”上前狠狠的拍着门,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了这么久都走不近他,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弃?
“再说一次,本座留着你不过是看你娘亲的面子,再敢放肆,休怪本座手下无情!”她,还不到该死的时候。从茶几上取过一只茶杯狠狠的向着屋外丢去,茶杯从窗棂的间格中穿过,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夜鹰,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带着疑问,微潋的双眸掩去眼底的异样。
夜鹰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教主,真的是小姐!”
“你该知晓背叛本座的下场!”袖中的血色玉笛滑落手中,放置唇边,下一刻尖锐的笛音响起。半阙音调未毕,夜鹰便痛苦跪倒在地,唇角一抹血红滴落,“教主恕罪,是……是雪姑娘!”
“是她,真的是她?她还活着?”是啊,以她的本事,她怎会死,她放不下麟儿啊!’
夜鹰抬头看了眼月无痕,“日曜国发兵无尘,慕容瑜瑾与她同上战场……”
放在背后的双手微微颤抖,她居然去了战场?“自己回去领罚,即日起,你不必跟着本座了!”
“教主,属下知错了!”?g膝跪地,心底一阵恐慌,教主这是要赶他走?
“知错?自你背叛本座那一刻起就该知道有此下场!麟儿在哪?”狠唳的语气,绝情的闭上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有多心痛。夜鹰于自己既是属下、又是朋友,想不到他会因为一个女子背叛自己。
“他……他被叶夫人带走了!”颤抖着说出实情,若不是叶轻舞**自己,以失去清白做要挟,他何至于如此欺瞒教主!
蓦地出掌,狠狠拍向夜鹰的胸口,“本座已然饶了你一次了!你本该死!念你多年跟随,本座不杀你!滚!”她们居然对麟儿下手,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