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府邸的密室之中,有两个男人正在交谈着什么。其中一人正是陆天辰,而另一人的样貌和陆天辰颇为相似,但是从陆天辰的恭敬态度来看,十有**是陆天辰的爹,第九殿阎王平等王陆。
“父王,今日孩儿在街头碰见了钟家兄妹,有意思的是跟在他们身边的居然是一个刚从阳间下来的鬼魂。孩儿以为这其中必然有点蹊跷,我们是否应该查一查这个鬼魂的来龙去脉?”陆天辰丝毫不见街头的嚣张气焰,此刻的他恭敬有礼,可见平等王在他的心目中的崇高地位。
“哦?这件事交给你盯紧了,虽然不指望这是什么大鱼,但是能添点乱也是好的。辰儿,这些年来要你扮做地府小霸王实在是委屈你了。近年来虽说第五殿的声威不如从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还需静待时机将它连根拔起。阎罗王包这家伙可精明的很,别看每年十殿考核第五殿都垫底,但是酆都大帝始终没有撤换第五殿的阎王,这其中必然有些猫腻。我一定要抓住包的痛脚,彻底打垮他,将第五殿掌握在我的手中。到时候辰儿你就是第五殿的阎王,我们父子同为十殿阎王,必将成为一段佳话。”平等王陆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孩子道。
“父王,为了我们称霸地府的大业,这点些许委屈不算什么。有朝一日我们必能更上一层楼,不只是地府,我们会取酆都大帝而代之。”陆天辰两眼放光道。
“住嘴,不可胡言乱语。辰儿,这种话下次切记不可再说了,否则我们陆家也将不复存在。要知道酆都大帝那等级别的存在已经不是一般的神能比肩的,我们说他名字的时候他都会心生感知,要是被他知道我们这么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平等王陆严肃道。
“父王,以您今时今日的法力难道还不足以抗衡那位吗?您可是地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阎王,也是地府公认的十殿阎王实力最强的,难道差距就那么大吗?”陆天辰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还是较为听从平等王的话,不再直呼酆都大帝名讳。
“差距就好比蚂蚁和大象,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如果说钟家那位还在的话,以他的潜力倒是有可能,可惜啊。”平等王虽然实力超群,但是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父王,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陆天辰看着平等王道。
“呵呵……不错,死了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退下吧。”平等王想起了一个人后便没了聊天的兴致。
“是,孩儿告退。”陆天辰拱手道。
平等王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正面墙上挂着的一副画,画上一个络腮胡男子坐在奈何桥旁,左手拿着一壶酒,右手举着一把剑,似在边喝酒边舞剑。
“可惜啊可惜啊,你死的太早,不然第五殿有你在的话,必然是十殿之首。凡间有句话说的好啊,既生瑜何生亮。昔日我以你为追赶目标,可是等我坐上第九殿阎王的位子,你却已经不在了。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失败,而是没有一个好的对手,真是遗憾。”平等王看着画说了一番耐人寻味的话。
钟家众人早已陷入梦乡,睡梦之中的他们完全不知道地府里正酝酿着一场阴谋。
清晨时分吴辰梦见自己与一条巨蛇在搏斗,他施展浑身解数还是没能斗得过巨蛇,反而被巨蛇束缚住了身体。这条巨蛇虽然张开了血盆大口,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腥臭之气传来,相反这条蛇的口气有股兰花般幽香。吴辰闻着香气都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境,这股好闻的味道还让他舒服的叫出了声。
可是接下来巨蛇的举动让吴辰颇为无语,只见巨蛇举起自己那粗壮的尾巴不停地抽吴辰的脸,左三圈来右三圈,抽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你丫有病吧,士可杀不可辱,你抓住我不就是为了吃吗,有必要这么打脸吗。”吴辰觉得自己太无辜了,这货一点都不具备身为捕食者的职业道德,居然虐待自己的猎物。
“够了啊,老子和你拼了。”泥人都有三分火,何况吴辰这爆脾气,他不管自己牙口好不好,张嘴向着巨蛇尾巴咬去。
“不知好歹,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当本小姐是病猫啊。”巨蛇开口说了句话,声音居然和钟然的一模一样。
“窝……槽……发生什么事了,窝在哪里,尼玛,好粗大的一条蛇。”吴辰感觉自己的脸肿了一圈,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你终于醒啦,本小姐好心好意叫你去吃早饭,你居然裹在被子里一副死猪样,怎么叫你都不醒。刚才还想咬我的手,鉴于你有乱咬人的性子,我就略施惩戒了。”钟然看着自己白净的手道。
“……”吴辰虽然不是伶牙俐齿,好歹以前在校的时候也是参加过辩论赛的选手,到了钟然这边总觉得她说的让人无以辩驳。
“原来鬼魂也要吃饭的啊,我一直以为鬼魂不用吃饭的,长见识了。”吴辰看着桌上的饭菜与他在人间吃的并无两样。
“其实你把地府想的太过复杂了,简单点来说地府就是人间的翻版。就好像一个硬币的两个面,你们在正面,我们在反面。我们也会正常生活,也需要吃饭工作。”钟壮道。
“对了,今天我们有什么安排?”吴辰边吃边问。
“今天我有工作,钟然会陪你去地府到处走走,但是记住别出我们第五殿的辖区范围。”钟壮道。
“可是哥,我还想今天逛街买买衣服哎,让鬼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