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笑着拍了拍张潇儿的肩膀，解释道：“我们妖族本来是吃人肉的，这也是人妖不能共处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妖族像胡书书那样吃多了人肉的妖怪很多，道行会随着修炼有所增长，但被吃的人体质不同，不一定对修为有所增益，有些反而会让妖族的修为倒退一些。”原殊看了看胡书书的身材，反问道：“你最近五十年内，吃了几个人啊？”
胡书书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就吃了一个，是个杀人犯，我这也算替天行道了吧？”原殊横了他一眼，嘲讽道：“还笑呢，这么多年的妖怪真是白做了，杀人犯那种煞气重的人你也下嘴？怪不得被方尽一拳放倒。”胡书书眼睛一瞪：“怎么，我之前听说吃这种人会增加我的道行，吃了之后才发现是这种结果嘛，这也能怪我。”
方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双手没什么特别的，尝出了一口气，要不是胡书书说是他自己的问题，方尽都要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了。想来想去，方尽对胡书书说：“要不然，你以后就改吃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