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带着苏梦枕去旅游了,将我一个人放在了医院里。
那些医生每天都在讨论着如何消除我身上的疤痕,急的焦头烂额,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身上偏浅的疤痕可按照传统办法祛除,但一些陈年旧伤只能不接受麻醉以保证新生肌肤的活力。
手术的那一刻,我浑身痛到几乎晕厥过去,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那些疼痛一遍遍的提醒着我,我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对待。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当包裹在身上的纱布拆开时,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肤如凝脂,光洁顺滑。
我知道自己成功了,这样一来,江放就会帮我。
夜色一点点笼罩下来,朦胧中我感觉到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一点点挑开我的衣服,然后反复且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我一惊翻身坐起,就看见了隐在黑暗中的男人,是江放。
点亮着床头的台灯,我偏过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掰过了我的头,他粗糙的大拇指落在我的唇上,语调带着一丝浊音,“我来看看成果。”
江放英俊的眉目带着浅笑,但那双眼睛却彻底的暗了下去,他倾身双手撑在我的两侧,“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了起来,想起了在监狱暗无天日的那段时光,她们也曾问我,是自己脱还是帮我。
心脏上传来的苦涩渗到了舌底,而后我主动的解下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江放喜欢我的主动,当我像个不知廉耻的小姐一样期盼他的触碰时,他会有一种自豪感。
他的手指有薄茧,从我的身体上一一划过,眼里带着惊艳,“真美。”
我因为他的触碰不由的低吟一声,他快速的贴上来,将自己的沉重撞入我的体内,动作毫不含糊,甚至带着进犯的意味。
我媚眼如丝,看着他眼里氤氲的情欲越发深邃,只好紧紧的攀附着他,以求自己不至于被拆的支离破碎。
若他是一颗巨大的乔木,我则需要做攀附他的丝萝。
江放没有留夜,直接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他陪着苏梦枕回了岚山别墅。
苏梦枕一如往常对我极其亲热,还为我带了很多礼物。
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对她的态度很冷清。
“菲菲,我很喜欢你,我认你做妹妹好不好?”苏梦枕提议道,又不等我回答直接缠上了江放。
“四爷,让菲菲做我的妹妹吧!”
江放仍旧温柔的望着他,刮着她的鼻头宠溺的说道,“你说好就好。”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俩恩爱,指甲硬生生掐进了肉里。
江放的视线撇过我,眸中带着淡淡的光晕,“这么一看,她其实和你长得挺像的。”
“是吗?”苏梦枕的脸庞一滞,接着尴尬的笑了笑。
疼痛使我清醒,但我心里还是燃起着浇不灭的怒火。因此这是我唯一一次拒绝了江放的触碰。
当天晚上他来到我的房间,我轻拢慢捻的开腔,“姐夫,半夜闯进小姨子的闺房恐怕不太厚道吧!”
江放的眉眼一沉,大跨步的过来,用手臂禁锢着我的腰,“你跟我谈厚道?”
我抗拒的推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