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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真是慌了,虽然那人躺倒的位置不大容易看清面目,但他一旦有了“难道是兄长”的念头,眼前顿时清晰起来——
真的是钟少轩
孟帅本以为自己经历许多之后,越来越看淡风云,但那是因为以前种种事情,都没牵扯到他亲友身上,孟帅这辈子的亲友并不多,钟少轩绝对是无法替代的一位
孟帅松了一口气,倘若钟少轩让他就这么退到大路上然后直接走人,他还真无法遵守,让他放着情况不明的钟少轩独自离去,那也太突破自己的底线了
孟帅盯着钟少轩,看他还有什么话说钟少轩道:“地上有石头么?捡起一个”
这句话实在太莫名其妙,孟帅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在地下扫了一眼野外的地下当然有石头,孟帅也不知道拿多大的,不过根据“捡”这个动作,大概选了一个可以握在手里的
然后……
&过来”
这句话莫名了,孟帅举着石头不知所措,就听钟少轩喝道:>
孟帅只得随手将石头扔了过去,他虽然不算暗器好手,但练过多年的手劲,这一扔准头十足,正好砸在钟少轩手边倘若他要石头,只要一伸手就能捡起来
就听钟少轩道:“再扔——扔我”
孟帅愕然,钟少轩只道:“冲我扔一个放心,砸不坏”
孟帅倒也知道,凭自己的手劲,只要不是用八宝铁莲子,就是全力扔石头,也砸不坏钟少轩何况他也不可能全力出手,只是这个指令实在莫名其妙,现在孟帅也有点相信,钟少轩真的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了
拿起石头,孟帅往前一丢,石头划过一道弧线,落在钟少轩身上,虽然无声无息,但孟帅还是觉得仿佛听到“噗”的一声
行了么?
抬起头,钟少轩还是躺在那里不动,但声音陡然爆出,道:“行了>
孟帅想问道:“这就走?”还没问出口,就听钟少轩吼道:>
虽然只是传音,钟少轩的声音也一直保持在比较低的音量上,但这一声还是震得脑袋嗡的一声当下忙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孟帅心情平静下来,他本来离着村镇就不远,这时快走了两步,已经到了村口,甚至已经能看见村头的稻草垛
就在这时,他停住了脚步,歪着头沉吟了一下,猛地转回头,往回跑去
跑回刚刚来的地方,钟少轩依旧孤零零躺在那里,跟之前没有什么分别孟帅以不容置疑的度跑上前去,耳边果然没能响起钟少轩的提示
从雪地上抱起钟少轩,但见他脸如白纸,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衣服因为鲜血和雪水粘连,裹在身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整个人都快冻得硬了
果然
这个状态,哪是什么身负大计的狩猎者,只是个普通的在雪地中挣扎垂死的伤者而已
略一检查,孟帅呼了口气,钟少轩似乎并没有严重的外伤,至少没有骨折,如果地下的血迹只是皮肉伤的话,倒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他赶紧取出带在身上的毛毯,将钟少轩紧紧裹住,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钟少轩的眼睛睁开一线,虽然只是一线,神光却未散,熠熠生辉,这一瞬间,仿佛还是那个神采飞扬的青年
孟帅就觉得手指一紧,被钟少轩垂下的手牢牢攥住,耳边适时地响起钟少轩的传音:“不是让你滚吗?耽误我大事”
孟帅低头道:“您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了吗?”
钟少轩猛地睁开眼,盯着孟帅,似乎想跟孟帅说话,但嘴唇始终紧紧抿着,不曾开口
孟帅将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掰了下来,塞进了毛毯里,道:“我才不管您有什么狗屁的大计,就是天大的事,让我哥哥一个人带着伤躺在雪地里,就是不行”
钟少轩听完这句话,目光中陡然失去焦距,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孟帅本想给他灌几口酒浆,但也不敢冒险,只将他抱着往村镇跑去感谢这么多年的练武,即使抱着一个成年男子,他依旧健步如飞
到了村口,孟帅打量了一下村子的格局,也不废话,先奔向那所最大的房子
一般一个村子最大的屋子,不是村长就是地主,钟少轩现在急需好地方休息,孟帅当然要找那个最有钱的平时他虽不说彬彬有礼,也算好脾气,但现在关系到钟少轩的性命,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腾地方
这个村子最大的仿佛在村子紧里头,是一套带院子的大瓦房,墙比别的房子高出一截可能是因为大雪天,外面太冷的缘故,孟帅一路狂奔,竟一个人也没看到
来到最大的瓦房前,就见大门紧闭孟帅略推了一下,也推不开,当下捡起一块石头,后退几步,噌的一声,蹦上了围墙
一般农户家的围墙都是篱笆的,这一家有钱,稍微好一点,也不过是木头围墙,孟帅冲的猛了,在墙头上略一晃,直接落在院中
落地之后,他先环顾了一下四周,手中石头蓄势待发——按照一般经验,农户家里都会养狗护院,孟帅捡起石头就是预备打狗的,今日不请自来,那也做不到温良恭俭让了,就做个彻头彻尾的恶客
但这个院子没有狗,却有其他的活物
院子当中,一只身材修长的白色大鸟正单腿独立,悠闲地用长喙梳着翎毛
那是一只优雅的白鹤,身材的流线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孟帅目光呆滞的看着白鹤,如果他没认错的,这位应该还是他的旧相识
如果它在这里,那么另外一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