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云牧对此表示了兴趣。
“她对我说:你要等我。”司徒剑竟然有些扭捏,但语气中还是有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哦对了,她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嗯?”云牧笑眯眯的看着司徒剑。
司徒剑也笑了,“她让我对你说:你给我等着。”
“正常,我利用了她,虽然是光明正大的。”云牧丝毫不以为愧。
“真不要脸。”司徒剑说道。
“哈哈哈,云小友。”就在此时,厢房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便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陈群率先走入了厢房,在他的身边是一脸轻笑的陈夫人,女儿回来了,而且一点事也没有。好像还变得更漂亮更聪明了,让她怎么能不高兴?
云牧站了起来,司徒剑也跟着站了起来。
“陈将军,别来无恙。”云牧笑着问道,这句话问的十分有含义。
“无恙无恙,就是吃饭越来越香了。”陈群来到了云牧的面前,握住云牧的手道:“小友啊,真是抱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理解,理解,陈将军不必自责,请坐。”云牧指着身边的座位说道。
今天这顿宴,可以说是云牧吃的最大的一次宴,当然他总共也就吃过三次...
为什么说它大呢?因为这张饭桌实在是太大了,巨大的圆桌几乎占据了整个厢房的全部中心地带。这一桌坐二十人,都还绰绰有余。
“云牧,好久不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云牧一怔,转头看去,就见陈子璋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今天她传了一身月白色的衣服,衣服上镶着金边,腰间束着一条十分雅致的玉带,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而宽松雪白的外衣上还用金丝线绣着几只白鹤。她的长发高高挽起,用一根碧玉色的发簪束在头顶。正眼眸带笑的看着自己,云牧只觉眼睛一花。
白月寒的美,那是一种娇媚的美。娇而不艳的美,让人看了都会有一种要将其占为己有的念头。男人看到白月寒,会对她产生一种迷恋,那种迷恋像是让人联想到爱情,又像是让人联想到床。
但陈子璋的美,却是脱俗的美。不施粉黛,不经过任何修饰。仿佛是天地自然赐予她的美丽,不带任何俗世地痕迹。任何男人看见她,心里生不出一丝亵渎的念想。她不应该属于任何人,她只应该属于天地,属于自然。
“难道我看见仙女了吗?”司徒剑的声音响起,猛地将云牧惊醒。云牧惊醒的瞬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烧。他很想低下头,但他知道,决不能低头。
“是啊,好久不见。”云牧也笑道,他的脸红了。这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脸红吧,可是他却依然很淡定,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对你造成的困扰,我深感抱歉。”陈子璋笑着说道,她的声音很好听,用四个形容:空谷灵音。
“没事。”云牧摇头道,然后随手一巴掌拍在了司徒剑的背上。
司徒剑瞬间被拍醒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一红,连忙用袖子遮住脸,假装擦汗道:“真是太热了。”
等他将袖子放下来时,他的脸已经不红了,很淡定,很淡定。
“这还有客人呢。”陈群笑着用他那粗犷的声音说道,云牧这才注意到短短的一会儿屋子里又走进来六个人。
杜青,这个人云牧已经算熟悉了。只见他带着一位很优雅,大概四十多的岁女人走了过来,这应该就是他的夫人了。
云牧还注意到,这位杜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
“你就是欺负我女儿的那个云牧?”杜夫人冷冷的看着云牧问道。
“好像是找麻烦的,你的剑呢?”司徒剑见此情形,趴在云牧耳边说道,其实他是故意的,因为他虽然趴在耳边说这话,但整个屋子的人都能听到。
杜青还有陈群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这可是吃饭,可不要搞出人命了。
但杜青显然不可能说什么服软的话,而陈群显得很尴尬,正当他准备开口时,他的女儿陈子璋提前开口了。
“云牧,伯母,年轻人在一起玩笑,不小心伤到了很正常,只要没出什么大事就好,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云牧,你怎么能欺负女孩子呢?伯母,你也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害大家担心了。”陈子璋说道。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堵了回去,的确,年轻人小打小闹是很正常。而却准确的说,杜若彤之所以会这样,完全就是因为陈子璋,不然怎么可能惹到云牧?
“陈姑娘说得对,不过我很奇怪,当时和你们在一起的,除了我还有三个男人,你们怎么不怀疑他们呢?”云牧很诧异的问道。
“什么?还有三个男人?你们在外面玩身边竟然有三个陌生男人?”云牧话一出口,顿时满堂皆惊。陈群父母一脸询问的看着陈子璋,而杜夫人则是一脸惊异加愤怒的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正是杜若彤,原来她一直躲在杜夫人和杜青的身后。
“偶尔认识的,不算太熟,第二天我就和他们分开了。”陈子璋淡然说道,她的确是第二天晚上离开的。
可杜若彤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她低着头两手挽着衣角,弱弱的说道:“只是两个普通的朋友,第三天一早我们发现了玉璋姐消失,就连忙分开赶回来了。”
杜若彤被杜夫人拉到一边去问话了,短暂的尴尬之后。又一个和杜青陈群年龄相差不大的锦衣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走到云牧面前,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