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看着徐可可,似乎想要看出她有哪点称得上‘脑袋不对劲’。
“你看什么看?敢得罪本小姐,你不想活了?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杀我啊。”徐可可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此刻顿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丧失了理智,甚至还用双手抓住云牧的剑,朝自己脖子拉去。
“阁下,你看,小姐又犯病了,这是真的。”樊平看着徐可可的样子,心中一喜,连忙说道。
“樊平你个狗奴才。”听着樊平的话,徐可可怒不可遏,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抽在了樊平的身上。
但樊平不仅没有躲闪,反而唯唯诺诺的对着徐可可,并且一脸笑意的看着云牧。
“不仅是她的脑袋有问题,你的也有问题。”云牧说道,然后收回了化云剑,跳上马车,云牧一剑切断了一匹马身上连这马车的缰绳,然后骑在了那匹马的背上。
“鞭子借用一下。”云牧伸手抓住了正在抽往樊平身上的鞭子,然后一拉一扯就拿在了自己手上。
“你!!!”徐可可再怒。
‘啪’一鞭子抽打在马背上,“驾!”云牧高喝一声,然后身下的马一个尥蹶子,再然后便飞速的跑了起来。
但云牧忽略了一件事情,他并没有骑过马....
在马极速奔跑的时候,云牧在马背上可以说是东倒西歪,要不是手中握着缰绳和本身就是先天修为,恐怕早都已经被抛下马背了。
“别人骑马就那么潇洒,我怎么就这么狼狈?”云牧努力的回想着以前见过的那些人是怎么骑马的,于是开始慢慢调节着身体和手中的缰绳。
很快,凭着超人的实力和天才,云牧终于在马背上骑稳了,然后一骑绝尘,朝着巴县城而去。
“小姐真是天资聪颖,兰质蕙心。”云牧走后,刀疤脸车夫樊平朝徐可可说道。
徐可可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不见。不过眼色依旧阴沉无比,“樊平,回去之后,给本小姐一个解释。”
“是。”樊平应声道。
“还有,看他的方向,应该是去巴县的。哼,巴县可是我徐家的地盘,他敢在巴县得罪我,简直是不想活了。回去派人调查一下他的行踪,最好搞清楚来历。”徐可可冷声说道,一点也没有刚刚那跋扈的样子。
樊平看着徐可可,这位小姐天生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如果在飞扬跋扈的时候遇到危险,并且可能危及生命时,她的头脑就会变得很冷静。
这是她能够以这样的性格活到现在,并且丝毫没有连累他父亲的原因。而且徐家在她的这特殊性格下,好几次还得到了贵人人看重,其中最贵的,就是那巴州城中,整个蜀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巴中王!
“现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回去?”徐可可看着已经少了一匹马的马车,冷冷的看着樊平道。
“呃...只能委屈一下小姐了,骑马回去吧。”樊平说道。
“虽然今天你救了我,但你的罪过同样不可饶恕。”徐可可骑上了剩下的一匹马,只觉浑身都不舒服,还是马车内的那裘容暖帐舒服。
“去把马车里的貂裘拿来,垫在马背上。”徐可可下了马,朝着樊平道。
樊平听话的照做,如果让云牧看见了,他一定会很难想像,如此奴颜屈膝的人,竟是一个后天炼骨境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