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赟希梦>104.义和?义和(4.1)

进入八月,天气也终于正式酷热起来,转天天的大雨像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小孩子,说来就来,根本不给人喘气的机会,这样的时节,真是热一场又湿一场。

华北平原上正在遭受的苦难我们无法用眼睛去衡量对错,因为眼睛所能及的范围实在是太过狭窄。更不能用耳朵去辨别是非,因为眼睛都尚且没见过几方寸土,又怎么能任由他人似是而非、道听途说呢?

可迷信方圆里的百姓们,就算顾不上吃喝,也是会顾及自己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心的,就如西方人在登陆这片土地开始时那样。

天津火车站,不到一英里的站台上堆满了“货物”,而好奇心作祟的百姓们就包围在站台的四周,他们对着一群群外国人指指点点,眼见着一箱箱“货物”被装进了车厢。就在好奇心的作祟下,他们似乎都忘记了近日来的痛苦和绝望。

盲目的百姓们不知这些外国人要去哪里?他们也许真的只是好奇,来看看热闹而已!

人们总是怀有这样的心理“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个给过你一巴掌的人,突然间给你一颗甜枣就能让你开始神奇地只记得那颗甜蜜,这种心理就像是一剂带有毁人心神的西方生化药剂,只需要在人群里将这剂药砸碎,气体就会瞬间的人群中蔓延开来,这种药剂没有遏制的有效方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气息慢慢散去,可人群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能力,哪怕是一颗甜枣也能让人们“肝脑涂地”。

多么可怕啊!

内森和司徒聘婷艰难地挤开了围观的人群,从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身边经过时,他们都那么“麻木”又“机械”,就像“失了心神”一般。

内森背着一个行军的布包,胸前还挂着一个黑色的相机,而司徒聘婷只有一只简单的皮箱。只见内森拉着司徒聘婷的手,朝站台走去。

却被一位设在外围的士兵给挡住了去路,那士兵厉声喝道:“先生,这里是暂时军事管制区域,请你们马上离开。”

内森未闻,有些生气那士兵对司徒聘婷的斜眼打量,指着身边的司徒聘婷说:“她是受美国工会保护的记者,由美国陆军的麦尔斯少校邀请,一路随美国军队去北京。”他随意把麦尔斯扯了出来,给他安了个挺高的军衔,也是在故弄玄虚。

也许是士兵没有听懂内森的一长段英文,扯着嗓子又喝:“快点离开,快点离开。”

内森又用法文重复了一遍,那士兵才有了反应,肆无忌惮地打量司徒聘婷:“女士,是他说的这样吗?”也许是怀疑内森的言语,想要从司徒聘婷身上发现些什么。

司徒聘婷听不懂法文,只觉得内森是在重复刚才的话,便点头答:“是的。”表情无比淡定从容,也更加像是印证了内森的回答。

士兵也没立即放行,而是朝两人说了句:“你们等等。”又朝身边的士兵说了几句,才转身离开了,等他再回来时,身边还多了一位看似军衔要高一些的军官。

都还没未走近,那军官已经将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当内森的目光和他撞在一起时,彷佛能感受到一股“厚重的味道“向他飘来,他转头问司徒聘婷:“惠,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司徒聘婷摇头:“什么味道?”

内森说不上来,只觉得这股味道在酷热的空气里特别呛鼻。当他再次与那军官的目光相对时,那股味道又能闻到了,他目不斜视,同司徒聘婷说道:“你闻到了吗?就是现在这个味道,我和那个军官对视时,总能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还没有等到司徒聘婷的回答,那军官的眼神却凌厉起来,带着审视和不知名的怒气,像是要把内森看穿一般。

内森突然想笑,却在此时被司徒聘婷察觉到了异样。

司徒聘婷在他手心轻轻地捏了一下,像是在提醒,他低头看她,见她对自己使了一个极其轻微地摇头动作,那股随即想笑的冲动还真给缓解了。

军官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那股“厚重的味道”甚至都不需要通过目光就能闻到,连司徒聘婷也不禁地皱了皱眉头,还没等两人从“厚重的味道”里缓过劲儿来,军官就开口问道:“你们谁是美国军队的随军记者?”口音听起来尤为奇怪,像嘴里含着一颗糖,舌头捋不直一样。

司徒聘婷顾不上那股味道,回答:“是我。”

军官随即一笑,甚是奚落地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随军的女记者,还是一个远东人?”为了再次印证自己的不屑,他又转头朝内森说:“你也是美国的随军记者?美国人?”

可等不及两人的回答,军官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可真有意思,军队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这些’随军记者’谈情说爱的地方了?”

被这话一惊,司徒聘婷连忙扯出了自己还被内森握住的手,试图解释:“长官,我们并没有谈情说爱,我确实是美国工会派遣的随军记者。”

像是更加不屑,军官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随手指向围观百姓中一个躲在人群里的矮小女性:“难道你不应该像她那样躲在男人背后吗?还应该裹着畸形的脚,连走路都要让人背?”被指的女性察觉到了军官不善之举,直往人群中躲藏,不明所以地围观者也许是觉得好笑,也许是听不懂军官蹩脚的腔调,有的人竟然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被人指着的矮小女性躲在人群里不知所措着,没有人会在意她是否受到了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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