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知道雀西是一个满特殊的女人,不仅仅是她的王妃身份,还有她那个思考回路。他有些能够理解这个国家的国王为什么会把她给睡了,还承诺要收她成为妃子,雀西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
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要送给鸥娜的画完成了。在这段时间里,鸥娜闲得发慌在路边用草编了个陷阱,抓到一只兔子。现在死兔子就挂在她的腰间,她似乎准备晚上用这个加餐。
“这是送给我的?”鸥娜看着涂满了亮色颜料。鲜艳的如同装满各色宝石的大盒子一样的画,有些感动。“虽说画的不像,不过还挺漂亮的。有一手嘛,王妃殿下。”
“艺术追求的是展现自我,发挥创造能力,而不是将景物复制下来,才不需要画得像呢。我又不是绘画人画像的画匠。”
“那么,你这副‘艺术’能卖多少钱?”
“不知道。应该没人买吧。如果你能卖出去的话请务必联系我,我现在非常需要钱买一双舒适的鞋子。这几天的步行把我折磨惨了。”
雀西这么说着,将自己的鞋袜脱掉,躺在地上将光着的脚伸向天空。她的裙子被引力所召唤,从光溜溜的大腿上滑落下来,一介王妃正以非常不雅观的姿势置身于人来人往的道路旁。
鸥娜站在一旁将腰间的剑拔出来,摆出一副警惕的模样。“王妃大人,如果你继续这么做的话,我想我们会在五分钟内遭受到大批sè_láng的袭击。”
“那你就负责击退他们好了,我还没见过你的剑术技艺呢。同行一场。总是要见识一下的。”
两个女孩子打趣一番,相视一笑,周书在一边见到也是彻底相信。原来女人之间也是存在友谊的。
---
进入坟场城,两个女孩子并没有记着分手,而是先去旅行者公会报道,然后一同拿着之前在小镇得到的信,打听信上地址的位置。
“这是疯新娘住的地方,天呐,寄信的人竟然是那个家伙!他竟然还有脸给她写信?!”
鸥娜盯着不知道为什么一脸激动的男性路人甲,掐着要抖着手里的信封。
“你好像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呀,要不要请我吃个饭慢慢聊?”
“我请你?难道不是你请我吃饭吗?”
鸥娜扭了扭自己的腰给路人甲看。“你难道对我不感兴趣吗?”
雀西是绝对不会跟男人同一桌子吃饭的,两人到了这里也就算是分道扬镳了。等鸥娜把信送到地方。她便会离开。至于雀西能否找到合她心意的旅行对象,那就要看情况了。
鸥娜建议她找个贵族。让贵族来资助一下这个旅行。雀西对此不是很乐意,她没想着靠自家男人的国王权利为别人牟利,如果真的受到资助,那意味着自己这个那人手软的王妃必须听从资助者的话,这不是她想要的。
“搞不懂你们艺术家在想什么!再见啦,我去跟新认识的男人吃饭,你去找你的新女朋友去吧。”
鸥娜倒是真的跟新认识的路人甲一起共进午餐。对她来说是午餐,对那出钱的男人来说基本上就等于过早的晚饭了。
男人很健谈,是本地人,在一些大户人家做园丁。这次跑到旅行者公会,是想要找一个能打架的家伙帮着自己解决前日将自己花坛里花朵全部偷光的小贼。
这个工作鸥娜表示可以胜任,她抓着自己的剑,想要展现一下的专业性。男人表示害怕她被小贼给掳走,直言不讳,没有将工作给她。
“我们城市自从水运彻底完蛋,多出了一大堆的懒鬼闲汉,都是以前拖船卸货的把式。这群人现在没了工作,为了生存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都做,不单无视道德,而且违反法律。”
“好吧,既然你更想和那些臭烘烘的男佣兵打交到的话,就把工作给他们好了。”鸥娜无奈的放弃了赚钱的机会,转而询问其他的事情,“你刚才话说的疯新娘是怎么回事,你好像还认识寄这封信的那个邋遢男人。能给我讲讲吗?”
---
周书来到城市之后依旧是偷偷摸摸的行动,他现在套着兜帽也来到了旅行者公会,在大厅之中孤僻的缩在一边,看起来像是个危险任务。
鸥娜和她的新朋友在聊的事情顺着风钻到了周书的耳朵。稍微了一会,他总觉得那男人在讲的故事有些耳熟。
疯新娘,指的是本地一个有钱人家的疯子女人。
那家人是坟场城中的富商。做的是河运买卖。河运现在完蛋了,疯新娘的家倒也不至于家道中落。只不过是生意停了,但多年积攒的家底还在,是非常有钱的人家。
疯新娘在今年年初从死去的她老爹那里继承来家业,作为独生女,她享有着巨大的财富。
一直以来她都是城内比较有名的女人,亮丽聪明,举止高贵气质出众,是年轻男人们的追逐对象。
在今年年初。这位万人迷准备同一名教师结婚,那幸运的男人教了她十几个课时的数学,随后两人就相爱了。
疯新娘没疯那会,是个相当强大的才女,神殿中挂着她的绘画和雕刻作品,唱着她写的赞美诗。学会中有她著写的书籍,并且涉及到多个领域。
她擅长马术,懂得剑术,曾经外出游历一年多,甚至还偷渡到西之国。如果说那些对着艺术和书本有专才的女人是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