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川、京城、惠州等各地因为这报道起了若干起采民骚乱后,钟家良的洋药集团才明白过来:废除彩票已经晚了谁要废,谁就是要得罪天下人
钟家良的私人小会议室里。
“钟先生,我越想这事越觉的怪,”易成皱着眉头说道:
“一是那个匿名人出手干净利落,我们才刚刚动手24小时之内他就反击了,涉及这么多金钱都能动作这么快?而且这人和他背后的后台一点痕迹都查不到;而且居然有人收集了我们二百份报纸剥去头版头条通宵坐火车去龙川三一广场散发?所以是有人早就盯上我们了,是早有预谋的;”
“二是朝廷态度非常怪异,徐穿越大人是帮我们的,但是他从来没听过朝廷里有人谈彩票,地位最高的宋德凌大人则异常坚决,回答的滴水不漏,明显是在维护彩票,他好像知情;彩票公司可以通过朝廷发通电,而且语气太强硬,根本不惧我们…….”
“三是这种彩票设计和推出都配合选举的这么精确,貌似他们也是有备而来。”
到这里,易成满脸凝重的说道:“反正我觉的彩票这件事透着古怪,在算计我们,钟先生谋定而后动啊,不要着急。”
不过钟家良好像不是很在意易成的意见,他咬牙切齿的叫道:“反击我们的家伙当然没有痕迹了,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想搞我,我也放不过他彩票嘛,这根本上不了台面的小屁公司,朝廷谁会在意它?反正整个京城和我有深仇大恨并且敢这么干的,也不过五六个人,就是他们他们就是一群耗子,只敢在老子背后下绊子,连露面交锋也不干,老子就继续扔钱反正谁钱多谁赢,我要让这群耗子倾家荡产”
“那几只耗子?我知道您在说谁。”易成眨了眨眼睛,小声反问道:“但您确认不是那群大鳄里的吗?”
“他们?你是说不想加入**党的那几个?”钟家良想了想,失笑了起来,说道:“那是群土鳖就是妒忌我中西贯通的大才。他们懂个屁选举”
易成把自己眼镜摘下来擦干净,再次戴上,做得很慢,彷佛一个猎人在出发战斗前再次整理自己枪械那般,然后他看着急于报仇雪恨的钟家良,慢慢说道:“钟先生,你说得对。我们应该以对西洋选举精通程度缩小一下嫌疑圈,您真是太聪明了,提醒了我。京城里,既懂选举又有实力做这事的还有一人。”
“哪个王八蛋?”钟家良立刻转身握拳叫道。
“我还在想….不能….确认……”易成说得很慢,很不连贯,彷佛真的没想好那般,但是他的动作却是转头看了看屋里其他三个谋士。
这个是易成的老动作了,钟家良一看就明白了,立刻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我想起个事情和易成先生说说。”
等会议室只剩下钟家良和易成的时候,钟家良阴冷着脸走上去问道:“你刚刚说的是谁?我放不过他的。”
易成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真的不敢确认啊。”
“你快说啊,知道你想得准。”钟家良满脸狰狞的握拳叫道。
易成抬起头又叹了口气,小声道:“也许是皇帝。”
钟家良愣了三秒之后,腿一软,就朝地上半跪而去,易成眼疾把扶住了老板。
此刻的钟家良再也不复刚刚的狰狞,而是宛如被抽了筋的鳄鱼那般,浑身颤抖,被易成扶着坐在椅上上,只见他满头冷汗,呼呼乱喘,指着易成,想说什么,但是眼珠已经乱转成一团,证明了他脑袋里可能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易成知道老板怕什么,赶紧在钟家良耳边叫道:“钟先生不要怕即便就是陛下,他不是要灭我们**党更不是要灭您这是他的帝王之术放心是针对全国人的,不是针对您的您安如磐石洋药行会不会有危险的”
“啊哦………”易成一番话,钟家良立刻不喘了,长出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
“你怎么想到是他?”钟家良定下猛跳的心脏,擦着满头冷汗,问道。
易成给老板体贴的倒了一杯水,看着老板头上冷汗不那么多了,这才说道:“因为您刚刚提醒了我,从西学精通程度来缩小嫌疑圈,您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功劳一定要是老板的,不是也要说是他的,易成做完自己的标准功课后,才接着解释:
“放眼整个大宋,整个东亚,除了您这种不世出的天才,谁能懂西学选举呢?”
当然,除了记功,马屁也必须要拍。
易成语调一个转折:“只有皇帝水平略略高过于您。也就是说整个大宋也不过就是皇帝和您是帅才,知道什么是选举,如何选举,怎么影响选举。”
“自选举开始以来,您就攻城略地,连续占据三个繁荣城市的大部分议员职位。这是劳有所得。您的才华和财富,让我们战无不胜,大宋不会有人可以做我们选举的对
“但从彩票发行来看,我们的优势突然被抵消了,以致于龙川那种小地方的土鳖财主可以以彩票打得方秉生那种专家灰头土脸,不知道如何办了。”
“我研究了彩票和它的影响,发现这个玩意就是让贱民和记者们欢腾,还有幻想可以从我们手里抢夺议员的疯子,惟独我们这个最强的**党被它搞得优势削减最大”
“方秉生那个人很善于操纵百姓,很会省钱,但是因为有了彩票,几百元、一千元就可以拿下的城市,突然变成要成千上万的银钱才能攻下,而方秉生擅长的技术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