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几个狐疑的眼神,现在显然是不太相信我的话。
但是无所谓,灵不灵咱们事儿上见。
小唐拿着钱去医院,若兰打开了电脑开始利用软件分析地形地貌,我与张德彪俩人开着车出去买吃的。
路上我问他能不能报销?
张德彪十分叹息,他说:“咱们这儿是清水衙门口,还报销呢,你知道我这一年钱都往工作搭啊,张明,你现在可是咱们特勤处最有钱的人,以后出门由你垫付,等到报销的时候,我再还你。”
“彪哥,咱们特勤处怎么听起来就像是后娘养的?”
“那我有什么办法啊,规定就是规定,何况三千五也不少了。”他摊开手,好似破罐子破摔,“对了,先说点正事儿,讲讲打算,那个猫猴连唐师傅都给收拾了,咱们三个小鱼小虾能行么?”
“不是咱们三个。”
“什么意思?”
“是你们两个,我是干什么的?红门传人啊,我太爷爷差点杀了瘟神,要是连一只猫猴都搞不定,还怎么见他老人家?”
“有志气,讲讲?”
对他摆摆手,当张德彪笑眯眯的凑过来,我故意卖起关子,“就是不告诉你!”气的张德彪刹车要和我拼命,他还指着我,声称以后肯定要找机会给我穿小鞋。
等到了市里以后,我们俩开始大量采购。
我买了大量的海鲜,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饮料,果汁,又准备了一张特别大的渔网。
张德彪还问我,到底是捉鱼还是捉妖?
我说,红门术士,实际上与猎户差不多,猎人需要懂得动物的习性,而术士同样需要懂得妖怪的习性。
所以,猫猴对我来说,与普通的猴子区别不是很大。
张德彪拍了拍后备箱,“老子身为你的直系领导,现在怎么搞得像是给你打工似的,太不爽了,臭小子咱们一会儿还要买啥?”
“尼龙绳、军刀、弓箭、手电筒、铲子、雄黄粉、汽油、大量的食盐,蜡烛、香火,但刚刚我已经把钱都给小唐拿去看病,买东西没有钱了。”
他很警惕的说:“话咱们说在前头,我是分文没有。”
“你刚刚还说自己有四万块。”
“次奥,我那是装逼的,其实绝对没有四万。”他神色十分可怜。
没有道具没有办法捉住猫猴啊,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个妖怪。
说来说去,张德彪只有一万五,他特别纠结,问我以后能不能把钱还给他。
我则冲着他微微一笑,“简单啊,自己去报销不就得了。”
在这个城市,如果警察是光明的守护者,那我们更像是黑夜的惩戒者,杀掉那些光芒无法照射到的角落里诞生出的妖邪。
妖魔本由心生,很弱小的魑魅魍魉会寄居在人的心里,也会随着可怕的人心变成形形色色的怪物。
猫猴便是由人心所演变而成的魔物。
等回到唐家武馆,叼着棒棒糖的若兰已经将琅琊山附近的所有风水推测了一遍,她成功找到一处完全符合阴宅的地方。
若兰将图像投影到了墙壁上,很像一位出色的风水顾问。
她告诉我们,此地的山势延绵起伏,有回龙之势,左右缠山高矮相同,经过她的线条比对,非常像是侍卫,除此之外,主脉山顶长着一棵大树,仿佛一把盖着的雨伞。
“你们猜猜,这个宝地叫什么?”
“猜什么猜,有机会你和刘大忽悠探讨,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
张德彪说的义正言辞,若兰则在一旁反驳:“处长,咱们特勤处各个有绝活,怎么我加入两年以来就感觉你像是来混日子的,说吧,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
俩人还在就官僚问题嘚啵没完的时候,我越看越觉得像是一定花轿。
只不过,这两座缠山是侍卫,不是抬轿子的轿夫。
“我猜不出风水叫什么,但出这里应该是发男不发女吧?”
“答对了,张明,我看以后要不你来当处长得了,让彪哥当司机,他开车技术还行。”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还没死,你们俩竟然想着篡权?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张德彪被说的郁闷,斜视四十五度看星空,神态还有几分伤感。
“好了好了,我开个玩笑嘛,处长最伟大了。”若兰马上是又哄又道歉,她又说;“张明说的对,这个古时候叫凤凰嫁衣,先入穴是轿夫,唯有先葬八人以后,最后那个下葬家门才会出富贵。”
“看图就知道了?”张德彪惊讶道。
若兰鼓捣片刻电脑,又调出来一副古籍的照片:“我是在县志上找到的记载,都是手抄本,翻译出来也很费力,但凤凰嫁衣既然已经被人点出来,那此地会特别阴森。”
听着她的讲述,除此之外,在方圆十几里,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像是阴宅地方了。
我们三个一拍即合,急忙开车赶往了凤凰嫁衣。
但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此地除了一栋破旧厂房以外,还有零零散散的烂尾楼。
前不久的雨水冲烂了道路,茂密的树丛里还有许许多多零散的卫生纸,小雨伞乱七八糟的挂在树杈上,尤其发霉潮湿的气味更是让人浑身难受。
很显然,这里绝不是什么露营的好场所。
若兰自打进到了这里以后,不停的扭动身体,我问她怎么了?若兰很尴尬,声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浑身特别的痒。
张德彪也是喷嚏打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