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越走感觉越像,因为整个台阶貌似无限向上延伸着,而我的眼睛好似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我停下来,不再盲目的向上攀爬,对了,上次与钟自灼一起躲避火龙道人的追杀,他曾一道符打的火龙道人方向颠倒,与今天的症状非常相似。
为此,我在深思之后,决定向下走。
但过了不一会儿,我发现是进也能不进,退也不能退,难不成我始终都被困在原地?
我蹲下身子,斜着视线向上看,注意到二楼的台阶就在相距不到两三米的位置,说明我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妈了个鸡的,看来是逼我直接跳过去啊。
站在楼梯边缘,正准备来一场飞跃的时候,不远处却传来‘铛铛’的脚步声。
有人冷哼道:“小鬼子,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有我鲁家十三台阶再配上mí_hún香,我看你该怎么办?”
“别和他废话,还是让我宰了他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不急,岛国这次有备而来,咱们还是先把人抓起来盘问。”
我算听明白了,搞了半天,原来我们是闹了误会。
“建筑学院的各位朋友,我不是岛国人,这次寻来是为了给你们带来一个消息。”
“那你就是汉奸了!”
“告诉你,华夏风水一脉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一定不会与你们这群混蛋合作!”
“别和他废话,先放毒。”
人群的一言一语,压根儿就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伴随着一声令下,周围忽然弥漫起了绿色的雾气,它们无孔不入,哪怕我屏住呼吸,毒气也会顺着皮肤往身体里面钻。但奇怪的是,贴身八咫镜接触到这些毒气时,如同高档的吸油烟机,将毒气盘旋了好几圈,最终吸入到镜子内。
尤其当利用自身阴气去感知八咫镜的瞬间,弥漫的绿雾形成一道旋风,十分具有规律的钻入镜子内,充斥在周围的毒雾一点不剩的被吸干净。
我顺势纵身跃起,徒手抓住二楼的台阶,用力向上一个一个翻滚,落地的一刹那,利用鬼道之气的猛然爆发,将周围的人群掀了个人仰马翻。
定睛一看,二楼不似一楼那么破烂,但最起码像是个普通的办公区,我面前站着六位男子,最前面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长发老者。
而除了这位领头的老者之外,其余的人年纪应该都不超过二十多岁,无论男女皆西装革履,模样斯文,一看就像是搞学问的人。
有一位矮胖的男子双手掌心发绿,眼神警惕的盯着,“你是怎么解决我的毒!”
我摆摆手,立刻与大家保持安全距离:“先不说这事儿,咱们是误会,我真是来传递消息的。”
“你不是岛国人?”老者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再说了,咱这一米八的个头,哪像他们那群矮矬子啊。”
老者一听我这么说,面色恍然,他双手抱拳:“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刚刚看你身手敏捷,却善用鬼气,不知你是何门何派?”
“家师的门派不便多说,可前几日我在安徽杀了一位九菊亥鬼坛坛主,在他口中打探到了陆家嘴阴谋,所以,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相告。”
“原来是这样,小伙子心有中华,的确是敬佩之人。刚刚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老者主动向我道歉,他的气度不凡,又率领一群乳臭未干的小伙子与岛国极具势力的门派争斗,所作所为,的确让人钦佩。
“不敢不敢。”
“走,进屋里说。”
矮胖子的眼神还是很疑惑,几次欲言又止,但恐怕是碍于老者的威严,所以才没有围过来盘问。
二楼是一条长廊,两侧都是一间间的办公室,大厅的尽头摆着一副八卦图,连脚下也有按照河图洛书排列镶嵌的石子,整栋大楼虽然破旧,但贵在整洁。
我们去了一间屋,老者坐在对面,平静的说:“那些岛国人是为了阴阳生死图吧。”
“看来您知道了。”我又接着恭敬的问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老人家。”
“我叫杨长青,不过,今日你来也算是给我们添了一份助力。”还未等我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杨长青又说:“小友年纪轻轻,一身煞气很重,但好在眼底清澈,说明是心性善良之人,这次与岛国想毁我中华宝物,想必小友一定不会答应的。”
当然,如果是与九菊一派斗法,我是绝对不会错过的,那群王八蛋,可恶的程度不亚于炎热夏季的蚊虫,阴魂不散,又吸人鲜血。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位长发青年急促道:“青老,那些王八蛋来了,鲁达的十四台阶mí_hún阵失败了。”
“让丁奇放毒。”
“放了,不好用,林娇娇的行尸又被破,那些人很厉害。”
既然碰上了,那自然不能够独善其身,二话不说,我们几个先后跑出了房间。
走廊里很热闹,对面是一群头戴白帽子,脚下穿木屐的岛国男子,他们一身的法袍刺绣着阵法图,一个个留着飘逸长发,再有那白森森的脸,根本分辨不出是男还是女。
“阴阳师!”青老眉头微皱,他大声道:“你们不是对手,都退回来。”
随着他们之间刚刚简单的交手,我对这个建筑学院有种莫名的感觉,貌似这里很像是哈利波特的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当然,他们所教的并非是魔法,而是华夏一些传统阴阳术数。
我仔细扫视了一圈,那位叫丁奇的小胖子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