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独孤青良瞪了独孤祁连一眼,独孤祁连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满是不甘的对着独孤祁纭道歉道:“大哥,我错了。”
独孤祁纭捏着茶杯盖,很是“不解”的看了一眼独孤祁连,“不知世子为何要对本座道歉。”他突然恍然大悟道:“噢——是为了昨晚刺杀一事,原本本座还不知道是谁对本座下此毒手原来是世子啊。世子位高权重,本座哪敢呈世子的歉啊。”
独孤祁连脸色赤红,他恨不得将独孤祁纭生吞活剥吃了,再次暗骂为何昨天容绝如此无用,怎么不给独孤祁纭给直接杀了。
“好了,祁纭,为父已经惩罚到祁连了,你就不要心存芥蒂了。”独孤青良大手一挥,起身站起来,对独孤祁纭道:“你跟我去一趟书房,本王有事找你。”
独孤祁纭挑了挑眉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独孤祁连,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色上,随后跟着独孤青良走了。
留下独孤祁连和闫芸还有一干仆人。
闫芸驱散仆人,带着独孤祁连回到了他的住处,心疼的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
“没事了,娘。”独孤祁连安慰道。
“没事怎么会落得今早这样。”闫芸的声音沉下来,“你老实给娘交代,你昨晚为何突然要去刺杀独孤祁纭,又发生了什么落得一身伤回来。”
“娘,昨晚我得知独孤祁纭的消息所以一时冲动就派人了。”独孤祁连轻描淡写道。
“仅是如此?”
“仅是如此,娘,你放心,我没事。”独孤祁连再次保证着,暗握了一下手心,想起昨晚的那个斗篷人说的话,还有……嬴卿浔,现在娘还不知道父王当年的那段往事,他也是偶然之下才了解到,包括那和兰卿帝姬一样曾经令父王失控的脸……
“你最近和嬴卿浔走的很近。”书房里,独孤青良转动着手中的两丸白玉石,一脸严肃的问独孤祁纭道。
“摄政王管得有点宽了吧。”独孤祁纭翘着二郎腿道,眼中闪过深思。
独孤青良直接无视了独孤祁纭这不肖子的放荡动作,他一想到今早上朝时这不肖子与嬴卿浔一同走来的画面他就已经明白了,昨晚独孤祁连刺杀的人不只是独孤祁纭,所以他才会如此暴怒。
他头疼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眼中是难掩的疲惫,“总之嬴卿浔这个人来历不明所以不要去招惹她。”
“呵。”独孤祁纭一笑,接着又听独孤青良问道:“你昨晚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那摄政王又为何会与弑容教相勾连,或许我不应该称您为摄政王而应该称阎王楼楼主。”独孤祁纭反问道。目光锁在独孤青良的脸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本座若是被人追杀至此,王爷您信吗?”
“以你的武功还会被人追杀?”独孤青良睁开凌厉的双目扫视独孤祁纭,忽然说不出话了。他的确惊讶了,这才发现这个强大到让他忌惮的儿子居然受伤了,他第一反应不是独孤祁纭伤的有多重,而是是什么人能打伤独孤祁纭。
书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那清脆悦耳的玉石相撞声在屋子里回荡。
“等伤养好后就来阎王楼帮本王吧,本王已经禁闭了祁连几日,这几日就由你来代替祁连处理阎王楼事物吧。”
这回独孤祁纭倒是破天荒的认真应了独孤青良,却把独孤青良给气的冒烟。
“若是没什么事,本座就先走了。”独孤祁纭起身,看都不看独孤青良一眼,打开了书房的门。
独孤青良只听得独孤祁纭说:“对了摄政王,之所以不让我与嬴卿浔接触是因为兰卿帝姬吗?”
“咔!”独孤青良手中的玉石猛地碰撞,随后又迅速的松开力道。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独孤青良愣愣的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白玉石,上面依然裂开一道森然恐怖的裂痕,他的手偷偷地抬起,却又无力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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