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狐妖妖合上电脑，看着木子言和木子叶两人。
木子叶没有想过事情以这个情况发展，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但只是稍微愣了一会儿，就开始问自己一直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答案。
“你是故意接近我们的？”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木子叶皱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算什么答案。
“我不是故意的，但接近谁，并不固定。”狐妖妖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整理语言，“我的目标并不是你们，我只是需要一个接近目标的……理由。至于这个理由是谁，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如果非要找个接近你们的理由，你们可以认为是缘分。”
系统听着狐妖妖瞎几把扯淡，翻了翻白眼。
可不就是缘分吗，谁让你们是主角，谁让小受是原主的朋友，又谁让原主心理有缺陷，恰好被狐妖妖附身。
“你和总裁认识？而且总裁也知道你要做什么？”刚刚听总裁打来的电话，熟稔的语气分明就是相识好多年的感觉。
“嗯，没错。我要做的他就算不知道全部，也知道了七八分。”
“那你的目标在我们公司？”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你的目标是张悦！”
狐妖妖挑眉，果然，木子叶比想象得要聪明。
狐妖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态度表明一切，她默认了。
比起木子叶的思维缜密，木子言就显得沉默许多。他有些不想相信，他接近他们是有目的的，可是一想到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似乎一切又说得过去。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没有了解过他们，只是把他们当做了接近张悦的一个跳板而已。
“你接近张悦干什么？”
狐妖妖看向开口的木子言，有些愧疚，“对不起，私人问题，不予奉告。”
没有早上的亲近，似乎是刻意疏离。木子言却没有错过她眼神里的纠结和紧张，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已经放弃了再和他们相处的机会。
“酒会和今天早上的事是你故意的吗？”
“不是。”狐妖妖看着他们，说得认真，“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把你们牵扯进来的意思。而且，酒会那天，我并不知道张悦也会去，还认出了我。今天的事情，也是意外。”
木子言没说话，他觉得他需要静一静。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不舒服，如果是其他人，不管用什么理由，有什么目的接近他们，他都不会生气。可是现在，他很介意狐妖妖接近他们的理由。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看了一眼狐妖妖，然后上楼了。
狐妖妖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希望他可以说出一句“我相信你”之类的，可是，他只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狐妖妖的眼神灰败下来，似乎不甘心，又似乎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