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了。”清渊紧绷着脸说道。
曲风灵：“……”
雪离：“……”
彼时清渊也问了暮飞白差不多意思的话，“是我让你照顾徒弟的，你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事？”
“还有小神那件事，那是为了去救他好不好，怎么现在反倒来说是师妹抱大腿，这帮战又不是师妹搞出来的。”雪离在旁补充道。
可暮飞白并不这样想，洛雨晴为他找到了另一番解释——清渊让暮飞白照顾曲风灵，是因为那个时候曲风灵已经把清渊哄好了，可惜现实原因才让暮飞白代劳；帽兜男是因为有一个更难缠的秀秀师姐在先，所以曲风灵后来才放弃了继续攻略。
“最近大师伯才回归就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了吧？”这就是洛雨晴为了印证自己之前的话所言非虚，而搬出的论据。
“我可以去仇杀他们吗？”雪离已经完全坐不住了，“肥白师叔这头猪，他怎么不想想那个女人问他要了多少钱？美人师父给师妹包团还是求爷爷告奶奶才得来的机会，到她嘴里怎么全都颠倒了过来。”
雪离一激动就有点口不择言，这比喻听得清渊和曲风灵脸上都有点抽。
“他们是情缘，所以她花他的钱很正常，而我和徒弟不是。”这是暮飞白给清渊的说法。
“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典范。”雪离对着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可真是好奇肥白师叔的脑回路了。”
其实暮飞白还说了另外的话，就在离开前，暮飞白十分不放心地叮嘱清渊，要他平时多注意观察曲风灵的周围，有没有更厉害的男性出现，要他小心自己被曲风灵利用完了扔。
“师父，雪离师姐。”从头听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的曲风灵缓缓开口道，“我不想救肥白了。”
她这回是彻彻底底地要放弃暮飞白了，一路走来到现在，她自认除了刚进游戏那会儿比较小白、比较水让暮飞白操了很多心之外，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现如今只因洛雨晴的几句话，就将她归类为不断换男人抱大腿的女人，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还有洛雨晴，她自问没有得罪过她，也没有伤害过她，甚至在得知她的坎卦为水比较黑之后，常常主动让装备给她，可自己现在却被她说成这样，简直心寒。
“对！不救他了，活该他受骗上当，真是智硬没药医。”雪离完全赞同曲风灵，“之前真是白费功夫了。”
“不过……”曲风灵的神情鲜有地变得冷冽，“我不会离开，我一定要把雨晴师妹的真面目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之后再走。”
“都这样了你还喊她师妹？”雪离斜眼挑眉。
“洛雨晴！”曲风灵从齿缝间蹦出三个字。
清渊没有异议，让他徒弟不好受的人，他向来也是不会放过的，“徒弟，说说你跟她相识至今发生的事情，最好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他忽然蹙着眉头说道。
“嗯，让师父分析一下，也好为我们将来争取主动。”雪离一直都很佩服清渊的分析能力，那是比沈芝寒更全面、更到位的解读能力。
曲风灵一歪脑袋，细细回忆了起来，“我跟她是在贴吧里认识的……”
那一夜，曲风灵一直说到了被系统强制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