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声轻唤,点燃了男人全部的热情。
慕清寒高兴的犹如冲出围栏的野马,哪里还记的什么放过女人的承诺,就这么的再一次的要了女人一整夜
直到天际露出了一抹鱼肚白,男人才终于餍足的放过了女人。
他温柔的将昏睡的女人从床上抱起,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再次看到简如歌背后那栩栩如生的蝴蝶印记,慕清寒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沉。
他犹豫了下,轻轻的吻了上去。
吻一触即离,慕清寒紧张的看着简如歌。
他的女孩,正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着,并没有丝毫的不适。
慕清寒雀跃不已。
吻再一次的落在了简如歌的背上,那美丽的、相伴起舞的雌雄蝴蝶印记上。
他辗转的吻着,内心充斥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狂喜
太好了,他真的是歌儿的宿命!
他早就查出了歌儿的身世,也知道她就是隐藏在世界神秘家族传说中的蝴蝶家族,而歌儿就是蝴蝶家族的嫡公主。
因为只有蝴蝶家族的嫡出公主,背部才有雌雄双碟的印记。
他知道蝴蝶家族的嫡公主生来便有着天定的宿命,而除了她们的宿命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碰触她们分毫。
原本因着歌儿之前的不适,他还有些担心
这一刻她是他的,而他是她天定的宿命,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开心的了。
他就知道他们之间缘分匪浅,冥冥之中自由注定。
虽然就算他不是歌儿的宿命,他今生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可确信了他是歌儿的宿命,他不由得想要感谢上苍,感谢这美妙的安排
太阳从海平面一点一点的升起,逐渐将它的光辉照耀在整个大地上。
慕清寒只睡了两个小时,便醒了过来。
他看着怀里沉睡的女人,宠溺的亲吻她的眉心,“歌儿,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他轻轻的撤出揽着女人的手臂,轻轻的将女人放平躺稳,俯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小野猫,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你的,放心吧。”
说完,他起身下床,眉眼含笑的去衣橱里拿了一套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
接着重新走回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慢条斯理的穿上西裤、衬衫,一颗一颗的,尊贵非凡的系着纽扣。
穿戴整齐后,慕清寒去了浴室洗漱。
洗漱过后,重新来到床边,俯身在女人的唇瓣落下一吻,“小野猫,好好休息,我去工作了。”
慕清寒去了慕氏集团。
坐在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立即拿出手机,拨打司徒丹静的电话。
然而,没人接听。
此时的司徒丹静,正孤寂、悲伤的站在酒店的阳台上,漫无目的的看着远方。
手机铃声的响起,让她那双空洞、伤感的眸子,从远方移了回来。
她拿出手机,怔怔的看着上面的名字,并没有接听。
其实昨晚,她就在慕清寒的半山腰别墅外面。
她在那里待了一整夜,亲眼看着慕清寒将简如歌抱进了别墅,看着他们甜蜜相拥,一夜沉、沦
天知道,透过窗影,看到男人温柔的亲吻另一个女人时,她是如何的心痛。
那种心痛,又何止是被上万之箭同时刺破!
她忍着万蚁噬心的痛楚,一直那样的看着,直到房间的灯火熄灭,还在那里固执的看着
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她是真的彻底的失去了这个男人,才知道,她这么多年的存在到底是多么的可笑。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病,从没想到过在治愈之前,他可以碰触女人。
即使五年前有过那么一次意外,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当时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无法走进清寒的心,她一眼就知道。
可是,她从未想过,原来那个女人是假冒的。
而他是真的可以在没有治愈的情况下,碰触唯一的女人,可那个唯一却不是她!
之前的司徒丹静有多么的自信,现在的她就有多么的绝望。
慕清寒打来的电话响了很久,在无人接听的情况下,自动的沉寂了下来。
司徒丹静怔怔的看着手机,等着慕清寒再一次打来。
她告诉自己,只要他再次打来她就接听。
然而手机却彻底的安静了下去,她并没有等到慕清寒再次打来的电话。
无奈,司徒丹静只好回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司徒丹静忍着心痛,没事人一样的温柔出声,“清寒。”
然而听筒内传来的,却是慕清寒冷冽、冰寒的声音,“丹静,以往我还真是高看你了!倒是没想到,以你的身份,居然也会做出那些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事来!”
说完,完全不给司徒丹静开口的机会,慕清寒又接着冷声警告道:“丹静,听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说过不要试图触碰我的底线,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去!但是歌儿,不要碰他!”
司徒丹静伤痕累累的心,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
她紧紧的握着手机,悲切着声音质问道:“清寒,我是一个女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很残忍么?而且,你难道就不觉得,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你应该要有所回报么?”
“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常理!”慕清寒冷冷应声:“丹静,我说过,你救了我,我可以给你所有想要的!但让我用娶你作为回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再说一次,除了歌儿,我不会娶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