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别动怒别动怒!”有人似乎看到了真相。“我们被阴了!!是韩子雄,此人行径太过无耻了!平常还看着宽厚老实还以为他与世无争的,却是请人来作艳诗作贱李英姑娘!偏偏我们不善此道,非君子之行!”
“对吧~~”其他人一想也确实是。“韩子雄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来路不明的朋友,这个姓严的满身歪风邪气,在这窑子里想必也是下三流的货色,他会做艳诗,也只会做此等下三流之作。”
“我有办法了……”
严桓见他们凑一块儿了在嘀嘀咕咕的,还以为在商量着怎么样套个麻袋暴打自己一顿的样子。
很久就商量好了似乎。
“姓严的,你可是韩子雄的朋友啊,该给倩儿姑娘也作一首诗啊!不然怎么争夺花魁,给我们赏赏眼,还有什么上好诗作就拿出来吧!”有人对他说道。
严桓不由汗了汗,总觉得不太对。
“不要~~”倩儿这时候也不顾矜持连忙出声阻拦。“严公子,我不想争什么花魁,还是手下留情吧。”
再做一首刚才那种诗,自己也是名声清誉受损,就毁了。
一旦传了出去,以后就洗不清了,面临种种复杂异样的眼光。
就像严桓记得那些所谓的玉女明星什么的爆出什么门什么门,那就精彩。
“倩儿姑娘这是何意,你是看不起严兄还是瞧不上韩兄,一个有才一个有财,要捧你你就是要上去,不然落了韩兄的脸面就不好啊。”顾大成说道。“所以严兄你就写诗吧,快写!”
“哦哦~~”严桓被逼就范的无奈,又要动笔了。
赠倩儿
题目才出来,众人心思各异。
一帮公子哥已经又开始搜刮肚子里的褒扬溢美之词。
当事人倩儿姑娘娇躯轻颤,一双玉手死死抓着衣裙,脸色煞白。
严桓倒是对韩二比较感兴趣,瞄了一眼却见对方一脸平静,内心毫无波动的样子。
自己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反正是个迷。
严桓已经动笔,落诗了。
诗曰:
娉娉袅袅十三余,
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玉京城,
卷上珠帘总不如。
众人怔怔的看着,终于,又是那个锦衣少年奋力怒吼着。“这不可能!”
这不科学啊~~
倩儿是松了口气。
这帮公子哥刚才早准备着的话就要说出口了却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怎么可能!
“哈哈~~严兄大才!”韩子雄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刚才两首诗把人家贬成公交车,轮到自己这边了照样能够捧起冠绝群芳。
说一声流弊是毫不为过!
“天色太晚了,大家洗洗睡吧,夜寒床凉,莫要轻怠了佳人啊。”严桓丢了笔,起身微笑道,轻问了自己怀里的人房间在哪。
在一众仇恨的目光下,竟是就这么搂抱着自己的妞离去。
韩二我记得你帮我付了帐了,不然我明天要报你名字让你老豆也跟着丢人!
进了闺房,严桓丢她到床榻上,对方很快热烈的反应,身体水蛇般的扭动起来。
老司机,车技就是稳。
……
第二天自己从榻上爬起来,看了看妹子疲惫的睡姿,到桌边喝了几口茶,凉了也不要紧。
这一夜,自己依照功法口诀
当晚,易土生按照太阴神功的口诀,开始行功,使真气穿行于经脉之间,每每运行一周天之后,身体就无比的舒泰,腹内九龙也在响应游走着。
自己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跳起来,看着女人半袒着身体趴在床上熟睡,白花花的一片闪着奇异的光泽,严桓心情大好之下,不禁又动了色心,于是又扑了上去——
“对了,你叫什么?”严桓倒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只是逢场,尚不作戏。
“爷,奴家叫秀莲。”床上的人有气无力,一只玉手伸出,轻轻抚摸着他,游动。
“好名字。”严桓点点头,在穿衣服了。
“爷,你以后可要常来啊。”女人支起身子,双手吊着他粗壮的脖子,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微微幽怨说道。“自从你与奴家欢喜之后,奴家觉得世上再没有人可以和你的强大相比拟,可不要忘了奴家啊。”
这话我爱听。
严桓心里很爽,却是摇摇头。“没钱了……”
虽说韩二会请客,自己也还是不好常来。
“爷,奴家不要你的钱。”秀莲连忙道。
“那敢情好。”严桓点点头。
“昨日你给倩儿姐姐写的那诗,传了出去势必就让她身价上涨,若是也能给我写一首就好了。”秀莲又说道。
“好说好说,”严桓点点头,又往她胸脯抓了一把。“待我灵感来了一定给你写,我先回去了。”
“爷,你可一定要记着啊。”秀莲不放心的叮嘱着。
严桓穿好了靴子,正想离开,突然腹中玉玺有了反应,他连忙起身,走到窗口望向下方。
“一世皇朝,两大圣地!”严桓绕有兴趣的看着,笑了。“天有异象,妖人作祟啊,什么阿猫阿狗都冒头出来了!”
王城大道显得很是宽敞干净,一片平静。
随着响声越来越大的踏步声,一列列身穿甲胄的军士出现,严阵以待,其军气冲天。
又有身穿铠甲的卫兵现身,罗列道路两旁,再无行人商贩。
飞鱼服,绣春刀,锦衣卫也很快出现,在两旁守候。
大道中间仍是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