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郎没有犹豫,身体后仰,躺倒在甲板上。大汉正要发力劈砍,一枚弩弹射来,从大汉的左眼贯入,深深扎了进去,直入大脑。大汉轰然倒地,安大郎马上大喊,“杀死匪首了,杀死匪首了。”
海盗们听到喊声,一起看过来,见大汉倒地,他们转身就跑,有七八个跳回了自己的船,还有几个慌不择路,跳到了海里。
甲板上还有几个水手按着海盗在锤打,撕咬。这时,两艘海盗船都砍断了绳索,救起落水的同伴,升帆逃跑了。众人松了一口气,安大郎从地上爬起来,喝骂到:“都起来,别打死了,留下活口,某家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一定要审问出海盗的巢穴,把他们杀个干净。”
水手们拿来绳索,把活着的几个海盗绑了,开始救治同伴。崔管事带着伙计们出来帮忙,看到甲板上惨烈的场面,都吓得够呛,有的还呕吐起来。那喆和魏宏业跑出来,看到姜五娘扶着满身血污的赵子重,吓了一跳。那喆喊叫着跑过来,“老大,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赵子重有些晕眩,不想说话。杜大雷和鲍里斯也走过来,刚才搏斗时他俩都挂了彩,杜大雷胳膊被砍了一刀,但伤口不深。鲍里斯腿上中了一枪,后背被砸了一锤,走路一瘸一拐,痛得满头是汗。
杜大雷说道:“老魏,你把老大弄进船舱,行李中有急救包,赶紧给他缝针,他肩膀上被扎了一刀。左手也有伤。”
魏宏业背起赵子重,那喆和姜五娘在后面扶着,进了船舱。杜大雷见鲍里斯挺痛苦,就问他:“老鲍,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鲍里斯咬牙说道:“我还能坚持,先救老大。”
安大郎摇晃着走过来,“我都听水手们说了,你们俩是条好汉,我想和两位结成兄弟,你们意下如何?”
杜大雷乐了:“你怎么没事就结拜啊?你是我们老大的义弟,就已经是我们的兄弟了,还结个屁拜啊。”
安大郎搂着杜大雷的脖子,“某家今生只结拜过一次,就是和赵大哥,什么叫没事就结拜。我看二位慷慨豪迈,才动了心思,其他人等某家可没兴趣。”
杜大雷扒拉开他的胳膊,“现在老大正在医治,我们也有伤,过几天大家痊愈了,你想怎么拜就怎么拜。”
船舱中,魏宏业把赵子重放到床上,扒开他的衣服露出伤口。伤口大约有三厘米长,还在不时的往外淌着血。那喆拿来了急救包,魏宏业吩咐他:“去拿一坛烈酒,我要清洗伤口。”
姜五娘在旁边问:“魏先生,我能做什么?”
“一会我给他缝伤口,你得帮我按住他。”
姜五娘很奇怪:“伤口能缝吗?我从未听说过。”
“我们家乡都是这么治伤的,没问题。”
那喆拿来了烈酒,魏宏业用大量的酒反复清洗伤口,然后让那喆和姜五娘按住赵子重,开始缝合伤口。一会儿就缝合完毕。接着处理手上的伤口,清洗后,发现手掌和手指都有很深的伤口,就一点一点的缝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缝好了,累得魏宏业满头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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