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
夏凉扶着腰走在街边。
唉,木床太小了,昨晚为了让竹苓能休息好,她就在地上打地铺,让竹苓睡床上,还坚决地表示自己就喜欢睡地上,这才让竹苓将信将疑地信了,结果一起来,浑身酸痛,尤其是腰。
镇上。
夏凉扶着腰走在街边,打着哈欠。
唉,木床太小了,昨晚为了让竹苓能休息好,她就在地上打地铺,让竹苓睡床上。
竹苓自然是不肯的,夏凉坚决地表示自己就喜欢睡地上,竹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麻利地给她铺上了垫子。
夏凉总觉着自家徒弟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同情?!
虽然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但夜晚依然冷得不行,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一早起来,浑身酸痛,尤其是腰。
“滚开,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热闹的大街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随着这粗喝而来的是一阵阵鞭子抽打在物体上的声音,以及被鞭子抽中的人发出的凄厉的哀嚎声。
大街上,随着人群的分散,不远处一匹马正沿着大街朝着夏凉这边奔跑而来。马的身后,拉着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
随着马一边咆哮一边奔跑,不少的路人由于躲闪不及,从而不幸地被直接撞飞。
那些甚至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就这样直接被撞飞,后果可想而知!不仅如此,女子手中握着长鞭,要是有谁挡住她的路,她就将长鞭狠狠地抽向谁,绝不手软!
路人尽可能的躲到了大街边上,有的甚至跑得远远的。
随着众人跑开,仍旧站在街边上静立不动的夏凉此时就显得十分的引人注目。
眼看着那马就要撞上她,夏凉几乎是未经思考,顺手拿起一旁的布匹,缠住了那马的前蹄。那马便轰然倒在地上,口鼻中哼哧地喘着粗气。
马车顿时朝前倾倒。
“哎哟!摔死本小姐了!怎么连马车都驾不好,真是废物!”
车帘被缓缓打开,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女在一旁丫鬟的搀扶下,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那少女正是方良夏。
目光盯着仍旧里在原地的夏凉。
“是你把本小姐的马车给拦下了?”
夏凉开口道:“你的马车要撞上我了,我要不拦下她我就死了。”
“赔给我?”方良夏站在马车上,面上轻哼一声,满是讥讽之色:“就你这乞丐一样的贱民,死了都抵不上本小姐的一只马腿,居然还敢拦本小姐的马车!你跪下,给本小姐当马骑着绕这镇上一圈,本小姐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你!”
夏凉眼眸一冷:“你休要欺人太甚。”
“你这贱民居然敢教训本小姐!”
方良夏气得面容扭曲,让丫鬟搀扶着她下了马车,快步走到夏凉面前,抬手就欲朝夏凉脸上扇去。
夏凉眼眸骤冷,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手掌,那拼命被想要遗忘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在夏凉对上方良夏时,路边就不知何时聚起了一堆人。
方海是当地的一霸,据说是流云宗的人,谁也惹不起,而他这个独生女仗着其父的关系,十分刁蛮任性,只要一上街,就是鸡犬不宁。
众人对于这方家小姐是敢怒不敢言。
方良夏巴掌还未触到对方的脸上,就见对方的身形如鬼魅一般,瞬间消失,紧接着颈边冰凉的触感传来,顿时汗毛直竖。
周围路人皆是倒抽一股凉气。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
“我不想,也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夏凉眼眸一眯,眼中骤然蹦出冷冽的光芒:“你还没资格教训我。”
手下微微用力,匕首微微刺入,方良夏白皙的脖颈渗出一丝鲜血。
方良夏顿时吓得面色惨白。
不远处,一群二十几人的护卫队上前,纷纷亮出剑,剑尖直指夏凉。
周围的路人纷纷摇头轻叹,这姑娘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夏凉闭了闭眼,深深吐出口气,收了匕首,对着面前的人深深躬下身去。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愿意赔偿你的医药费。”
方良夏感觉到脖颈上的冰凉感消失,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退到了护卫队保护的安全范围内,望向夏凉的眼中一片阴沉。
“你这贱人先是拦了本小姐的马车,之后还胆大包天地伤了本小姐的千金贵体,本小姐我要亲手把你碎尸万段!
方良夏对着那队护卫怒道:“给我上,抓住她!”
护卫队纷纷朝着夏凉冲去,夏凉眼眸一眯,出手快如闪电,冲在最前面的护卫被一卷布匹缠住,绊倒在地。
这一手令所有人都震惊了。
当初夏凉出手击毙马匹时,没有人看见她出手,而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没想到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竟是如此轻易地就将那身材魁梧的护卫击倒。
围观的人群纷纷暗自猜测着夏凉的身份,而那群护卫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要知道,他们这群人多少都是有点修为的,哪能这么轻易被人偷袭,眼前这女子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是真心道歉,你不要咄咄逼人。”
夏凉面上没有丝毫怯意,仿佛并不在意那群护卫队。
然而只有她知道,刚才能用布缠住那个护卫是有多侥幸。
如今的她没有一丝修为,有的只是从前记住的招数,再加上一些巧劲罢了,几个平常的流氓混混还能勉强应付,可眼前这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