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张庚锡第十次喂水失败,简直是懊恼万分。
看着在沙发上像个袋鼠一样上下跳动,而且还不停挥舞着根本就还没有恢复的烫伤手臂的果真,张庚锡心中是又疼又恼。
这样折腾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张庚锡不想这样的,但是这次情况特殊,他只好乘人之危了。
朝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水,张庚锡一把拉住正在蹦跶的果真,然后朝着果真嘴里狠狠的喂了一口水。
然后准备放开果真,再喝一口喂上去。
可是果真却紧紧攀附在张庚锡的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张根锡的脖子上,嘴里嚷嚷道:“唉哟,这谁啊,长得这么俊俏,让老娘亲一口。”
说完便左右手开弓,在张庚锡脸上啪啪打了好几下,打得张庚锡是眼冒金星。
正在愁眉不展间,想着这个酷刑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时候,果真的嘴便
狠狠地咬在了张庚锡的嘴上,明显生涩的吻法,原始粗暴。
张庚锡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简直是目瞪口呆。
果真小巧的舌头非要撬开张庚锡紧闭的牙齿,让张庚锡哭笑不得。
这摇-头-丸实在是太生猛了,让果真简直就像一个从疯人院放出来的疯子,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失去理智,昏昏噩噩,而且又不敢找医生。
乘着果真怎么撬也撬不开的空挡,张庚锡端过旁边的水杯,硬要让果真喝水。
除了大量喝水,张庚锡也别无他法,果真一把打掉张庚锡端过来的水杯,杯子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张庚锡生气了,他不想看着果真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怒吼到:“果真,你给我清醒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张庚锡的怒吼,对现在短暂失去理智的果真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张庚锡只好故技重施,一大口水对在果真嘴中。
果真竟然乘着这个空隙紧紧含住张庚锡的嘴巴!
本来果真就是他的脉门。自己对她的情感一向无处安放,她这样实在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道德底线。
无论怎么推让,果真便像是逮着猎物玩弄一样,紧紧咬着怎么都不松口。一边咬着张庚锡的嘴,一边还晃动着双手。
忙得不亦乐乎。
张庚锡含糊低语到:“果真,真要擦枪走火了,你别怪我,反正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也别想抢走。”
听不清的囫囵话并没有让果真停下的意思,张庚锡被她撩拨得简直是要焚身一般难过。
真想直接推到,但是张庚锡是真心喜爱果真,不想和她因为一段露水情缘,便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
这个女子如果恢复正常。知道自己把她办了的话,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先把他切了,然后再打得他满地找牙,后果实在可怕,纵然男性特征已经昂扬,还是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时候。
可是这厮胡搅蛮缠,简直不是办法。一个个特别原始的吻。像吸果冻一样吸着自己的脑袋,也吸着自己跳动的荷尔蒙。
手忍不住朝着果真的后背摸去,光洁的皮肤传递过来的质感像是野火燎原一般,让张庚锡兀然停下来。
在这样下去真的会出问题,张庚锡只能把果真往浴缸里面放,稍微洒了点水在果真身上。
他也赶紧浇了几把冷水。强压下自己的渴望。这高昂的渴望,终于让张庚锡意识到了一点,避无可避,自己终归是真的爱上果真了。
曾经金智浩拉着他去看脱-衣-舞娘,脱-衣-舞娘骑在他身上。各种谄媚,各种风-骚,他都无半点反应,现在不过是一个吻……
金智浩还为此嘲笑过张庚锡,说他是金枪不立。他都懒得解释。
算了,没想到自己终归是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上了。
等她恢复理智了,一定要好好找他掰扯个明明白白。
不知道是药效过去了,还是别的什么,果真在浴缸里面就睡着了。
像一个受伤后失血过多的小兔子,安静的睡容,妆已经花了,口红脱落,眼睫毛翻飞,眼影也是一团糟简直是惨不忍睹的样子。
张庚锡扑了冷水后,看着已经折腾够了睡着的果真,觉得啼笑皆非,低头看着自己被她调拨起来的部分,只觉得自己非常好笑。
冷静了一番后,他突然感觉有些害怕,定是有人和自己有过节,居然迁怒到果真身上了,连带着闵熏乐都被牵连到了,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张庚锡把果真放到床上,然后打开了ipad的视讯软件,放在果真的床头,自己毕竟是艺人,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能够时时看到果真的状况才能安心。
放好了ipad后,张庚锡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能够随时看见果真了,这才朝着北楼二楼的多媒体会议室小跑而去。
整整消失了一个小时又四十分钟,幸好金恩熙一直扛着,会场倒也进行得很好。
张庚锡以为自己悄无声息的赶到,结果正是互动连线环节,张庚锡的到来,让好多记者又拿起了自己的照相机一阵狂拍。
“快快快,来了,来了,我们让他说说。”随着其中一个记者提议,大家都围了上来。
金申仔问到:“请问张庚锡先生刚刚消失的一个多钟头是去干什么去了?听闻你的旧伤又有复发是吗?”
这一问,地下叽叽喳喳讨论开了,几乎都没有人去看led里面的互动了。
“是的,我曾经拍戏留下了一下旧伤,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