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庚锡来到二楼,端根凳子看着果真,用眼睛描摹着果真的五官,不算多么靓丽的样子,顶多算得上清秀,但是为什么就让他有欲罢不能的感觉呢?
看来自己真的该吃药了。
果真伸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睡,却差点把张庚锡吓得从椅子上跌下去。
如果果真这个时候恰好张开眼睛,那他该如何解释。
她醒着的时候,他那点小心思还藏得住,反正果真的线条比电线杆还粗,但是她睡着了,他的心思反而无法遮掩。
就这么看着她暴丑的睡姿,头发在他的白床单上倾泻,感觉粘的到处都是。
什么时候她的头发都这么长了,记忆中她是个留着学生头的假小子。
张庚锡啪啪扇了自己的脸两下,命令自己收回这些花痴,然后躺在沙发上继续看台本背一条广告小短剧的台词。
在沙发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鹊巢鸠占的果真,睡得那么沉,如果不是生病,眉头紧紧皱着,怕是小呼噜已经打得震天响了。
报复一样躺在宽大的床的另一半,张庚锡平复了一下心情,正准备睡觉。
果真似是感觉到了有个活物,把双腿夹着的枕头,轻轻踢开。
然后转身夹住了张庚锡。果真的腿重重地砸在张庚锡的肚子上,差点砸出内伤。
内伤过后,就该是困扰了,腹部升起的热浪,让他睡意全无,果真虽然穿得比昨日多,而且病情也有好转,但是这样的举动还是充满了诱-惑,特别是在另一个人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
有些女的把勾-引表现的太明显,让人立即就索然无味了。
张庚锡承认自己是个庸俗的男人,当感情只是单方面事情的时候,有些事情变得简单。
他居然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默默的关心她,在后面保护她,当她的大抱枕吧!一个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付出的大抱枕。
如此反过来的生活过了三天,张庚锡照顾果真照顾了整整三天,金智浩来看果真。
“你最好戴口罩,我不知道我的病会不会传染,让你都要躲得离开首尔。”果真假意不理金智浩,其实是她三天堆得工作实在是太多了。
她必须马不停蹄的把这几天落下的事情做完,欠张庚锡和金智浩两堂课,夜大有两堂课也没有去上,而且一年半都没有断更的专栏,也断更了,下面留言骂声一片。
果真苦逼的意识到自己连休息的权利都没有。张庚锡的房间被自己弄得必须要叫物业的人,重新消毒清理,当然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张庚锡就是想要以此来表现他的变-态。
“看来你好了……”金智浩不以为意,换了拖鞋后,便窝在沙发上一副累毙了的样子。
乘着果真不注意,“她没有什么异样吧!”
“有倒好了,能吃能睡的,倒是把我折腾得够呛,真怀疑这女的神经得多大条……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张庚锡头都没有抬一下,为了照顾果真,张庚锡也落下了好多工作,正在拼命弥补的状态。
金智浩属于刚刚忙完,难得的轻松状态,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有劲爆的消息。
“从成都做宣传回来,我将要筹备的我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了。”金智浩若无其事的说完,声音不大不小。
果真和张庚锡听到了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金智浩的身边。
“金智浩(哥们儿),你是最棒的。”张庚锡和果真第一次惊人的一致。
两人难得相对而笑。
“所以,我准备了一瓶好酒,一回到首尔,就来找你们了,我最好的两个朋友。”三人高兴的击掌,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