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们此刻站着的地方是客厅,客厅放不下很大的沙发,只有一张双人沙发,墨绿色的沙发上面铺着厚厚的坐垫。
坐垫上面有很厚的灰尘,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窗户也是刷着绿颜色的油漆,而墙体却是原木色,完全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房子。
沙发正对的地方有一个壁炉,若是冬天的话,可以生火然后围着火炉吃。
一堵木头堆成的墙把空间隔成两个,墙上留个门洞过人,穿过去便是一张床,这床居然如同秋千一般,四个角是吊在房梁上的,天啊!这实在是太……果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震撼,觉得好玩的同时,又觉得实在有点,色了!
床上盖着一块褐色的布用来遮挡灰尘,果真想象力丰富,不敢去揭开,张庚锡笑了笑,伸手揭开,木头床上,铺着厚厚的床垫,床垫上面床单被罩一应俱全,倒真是一个梦幻的所在。
卧室虽然比客厅更小,一张床过后,便是一张窄小的书桌,但是已经足够温馨,她心中的恐惧感已经完全退却,不再害怕了,她真的好喜欢这个地方,外面风声鹤唳一般,但是走进这个小空间,顿时就像世外桃源。
“这个木屋是什么来头啊!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果真兴奋的问道。
张庚锡将手搭在果真的脖子上,就这样面色沉静,带着一丝探究盯着她看,似乎从她脸上找寻着什么。
“你快乐吗?若是我说这个木屋我是第一次带人来,我是想带给我最心爱的人看,你快乐吗?”张庚锡的声音有些抖。果真带着难以言说的快乐,拼命的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一秒钟。也许有一个小时,张庚锡的嘴角也慢慢牵出一丝笑意来。然后这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最后眼睛里也盛满了笑。
这笑不光是快乐,而且还带着骄傲的神色。
果真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张庚锡,竟有些怔怔发呆,就这么呆站着,任凭脸上如同火烧的红慢慢从脸上蔓延到脖颈处去,她迈不动步子,张庚锡实在太闪耀。她也舍不得挪开眼睛。
两人就这么在窗子前站着,外面的天早已经黑尽了,而且也不知道具体几点钟,木屋的光是昏黄的,照得张庚锡的面容异常的柔和,果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她发现这是她第一次想要把张庚锡整个人当做吸吸果冻一般吸进肚子里。
以往都是他求她躲,或者是排斥躲避,这次她特别想要吻上他的唇,然后在他耳边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但是果真依旧站着没有动。她已经习惯了被动,无论内心怎么给自己加持,她也始终迈不出步子去。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肚子饿了,汽车后备箱里有红酒和佐红酒的吃食,你肯定也想在小木屋里尝试一下喝红酒的滋味吧?等我去拿!”张庚锡首先收回视线,揉了揉空无一物的肚子。
果真如临大赦,忙跟着他去后备箱取了红酒和一些他打包的小吃,脸上火辣辣的烫依旧没有退下去,心里暗自嘀咕道,看来某些人是有备而来,不像是一时兴起啊。
“这个小木屋你什么时候买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帮着他把红酒倒上。她捏着杯子轻轻晃着,边晃边问道。
“喔。这个呀!本来就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朋友出国了。便卖给了我,有时候我会来找寻片刻的安宁,我的房产只要买一个,狗仔就会爆出来一个,若不是安保得力,我的行踪又不是特别的好把握,早就完全没有任何安宁可言了。
唯独这个他们是不知道的,只是一个属于我的私人空间,如今我把它奉献给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啊?”张庚锡喝了一口红酒,眼睛里带着笑意,望向她。
这些日子两人各忙各的,一直没有时间温存,果真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骨子里对这种事情并不主动,实在让张庚锡操碎了心。
遗留在张庚锡嘴巴上的红酒,让他的嘴唇看上去非常的魅惑。
果真也喝了一口,都道酒壮怂人胆,但是果真的怂估计已经到了骨子里,无药可治,所以……
她一杯红酒已经尽数喝完,但是还是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张庚锡的话,于是顾左右而言他,“你说,这要是被人告发了,我们两人被粉丝合围了,我到时候是不是插着翅膀都难飞……”
果真这话说的非常不解风情,但是他却接过她的话说道:“那我就长出翅膀,说什么也会带你飞离舆论的漩涡,炒过这么多假新闻,被逮住了我就认了。”张庚锡轻轻抿了一口酒,在舌尖滚动了一番之后说道。
果真的焦急张庚锡完全看在眼里,但是他这次偏不准备主动,他就是要看果真什么时候能够彻底打开心房,接纳他成为自己身体和生活的一部分。
他当然知道,虽然两人好感由来已久,但是果真对他的误会颇深,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便给了她无数小鞋穿,两人也正面交锋过好几回,一直以来果真都是克制着自己内心对他的感情,而他也是一样的。
虽然最后由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的感情总算是有了进展,但是,因为过度的不自然,果真总是对他设防,每次留她过夜,或者是想要和她如同普通夫妻一样抱着说说话,她都非常排斥,想靠近又害怕,让他非常苦恼。
现在这是一个完全没有退路的世界,张庚锡准备搭上一晚的不眠不休来‘调教’他的伴侣,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