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张庚锡感觉自己好多了。
虽然胃里还是有些抽痛,但是已经不是如钻子钻着一般。
看着在一旁睡得如同小猫一般的果真,他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因为晚睡,果真眼睛周围都是乌青的,似乎梦里都睡不踏实。
正在悄悄往卧室外面走,张庚锡的手响起,他轻轻蹙了蹙眉,看来忙碌的生活又要开始了,这次他的形象大受打击,不得不走很多通告来恢复信誉。
果然是经纪人李姐的电话。
“酒会什么的,我就不去了,去了也不能喝酒,别的通告您再给我安排吧~!”张庚锡一听又要喝酒,蹙了蹙眉,拒绝道。
“也好,昨天是你执意,我就是问问你,既然你本人已经发话了,我就打电话去推掉吧!切,那个公司脸皮也真够厚的,以前是根本不好意思跟我打电话,现在知道你遇事儿后,还想趁火打劫。”李姐自顾自的唠叨完便挂断了电话。
张庚锡也并不觉得奇怪,两个助理也已经恢复了工作,保姆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又恢复了艺人的生活,欣慰之余,一种忙碌和压力又成功回到他的肩膀上。
张庚锡前脚走,后脚果真的电话也想起了,是阳光的嘶吼:“你疯了吗?还不来场地,今天我们的活动环节要开香槟,晚上还有应酬你忘了吗?”
果真这才想起来,连忙从床上弹起来,换上套装,急匆匆的驱车朝会场赶去。
……
张庚锡赶完通告准备回家,犹豫了一番,虽然非常累了。还是驱车回了他为果真买的房子,昨晚若是没有果真,今天的通告。铁定是不成了。
这么一想,张庚锡有绕道去了花店。买了一大捧大红色的玫瑰花,九十九朵,红艳艳,想象着果真一边说他浪费,一边又非常喜欢的样子,张庚锡觉得心里非常的舒坦。
轻轻开门进去,果真并未在客厅,也并未像以往轻巧的迎上来。而是一股醉人的酒香扑面而来,黑漆漆的子,光是循着酒味便能寻到躺在沙发上,已经喝得挂了的果真。
这才想起来,果真给他打过电话,说的便是晚上有应酬,结果自己却比他回来得更晚。
“果真?”张庚锡轻唤道,反复了声,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摸索着用手照亮了开关,伸手按下。嘴里念叨着,真该和别墅一样,安装一套只能声控系统的。
中瞬间亮起温暖的光。果真支支吾吾碎碎细语着,然后手脚还时不时挥舞着,像是在说着什么话,凑过去听了听,这才发现是,一定要支持艾菓琳面膜,可以考虑跟我们合作……
张庚锡走过去,轻轻的摸着她的脸,眼睛里面都是笑意。
见果真并无大碍。他将身上的外套放下,这才看见阳光写的纸条。因为虽然会说韩语了,但是写字还不灵光。于是用英语留言到:果真非嚷嚷着要回来,还赶我们走,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轻轻收起纸条,他再次凑了过去,“死丫头,你真的有好多将你放在心上的朋友。”
刚刚念叨完,果真放在茶上的手,便铃声大作。
“你好点了没有?”四川话,张庚锡说道:“阳光,你好,你放心吧!我回来了,我会照顾她的。”张庚锡这么说完,阳光并未觉得有多放心,而是继续叮嘱了一些醉酒后料理事项啊什么的。
张庚锡唯唯诺诺的应了。
这才想起来当初真该跟果真学那难喝得要死的醒酒汤,当初她可是这么收拾过自己的。
怕她趴着睡对身体不好。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且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唤道:“果真?”
听到这,果真微微皱了皱眉,嘴里还在吆喝着,什么喝啊!一定要支持我们啊!虽然不完全能够听清,但是他却注意到,果真的脸蛋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呈现出特别的红晕,像是成熟的蜜桃,整张脸让人不忍将视线转开。
低头将吻应在她的额头,然后打横里将她抱起。
“要睡也去里面睡,这沙发不够大。”
突然的悬空感让酒醉的果真有些眩晕,眉头紧皱,像是随时要吐出来。
果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张庚锡抱着她,她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在这个洁癖狂身上吐出来,否则他该厌烦,受不了了。
“嗯……带我去洗手间。”
张庚锡听话的抱着她朝洗手间的方向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胃里翻江倒海,下意识将自己的嘴捂着,另一只手拍打着张庚锡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张庚锡却并未放下她,而是拐了个弯顶开了洗手间的门。
眼看就要到洗手间了,胃里又是一个翻江倒海,果真再也控制不住,吐了张庚锡一身,因为喝了很多的香槟和红酒,一时间狼狈不已,洗手间里也全是酒气。
放下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果真抱着马桶又哇哇的吐起来。
这样一吐,胃里的酒基本上都吐完了,酒也醒了一大半,看着张庚锡笔挺的白西装上浸湿了一大片,果真不知所措。
当过他的助理,才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爱干净的人,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吃剧组的盒饭,都是自备碗筷,用开水烫过,然后再用。
在家里就跟是夸张,洗手间要到纤尘不染的程度,家里干净得光着脚走一圈脚底板还是干净如初。
百平米的房子,连个卫生死角都没有。
如今果真却吐了他一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