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不屑的声音让众人惊心,却让燕莲心里对北辰傲起了戒备之心。

这个男人,极其的腹黑冷酷,明明刚才可以直截了当的拒绝,却偏偏说话说一半,让应燕荷觉得事情有希望了,再开口把她从天堂打入地狱,这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来说,兼职是狠的杀人不见血啊!

虽然应燕荷的做法有些不对,但是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姑娘用这么狠的手段,还真的有些过了。

“什……什么?”应燕荷见他原本上扬的嘴角没有了,变得阴沉而冷酷,立刻懵了,有些无措的问着,眼神里却充满了惊恐,有种频临灭绝的感觉,连呼吸都慢了。

北辰傲慵懒的倚在木柱子上,睨着下面不知所谓的人,冷嘲道:“凭你?进北辰府当丫鬟都不够资格,还想当北辰府的女主人,琴棋书画,你会那样?”这样的人,愚蠢贪婪,却也是最好对付的。

原本信心满满的应燕荷因为这样的质问而哆嗦了,张着嘴却怎么都回答不出,那样子,可怜又可恨啊!

“绣花?温柔?北辰府里别的不多,手艺精湛的绣娘多,温柔的丫鬟也多……,”北辰傲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却让朱氏心惊,脸色大变。

“你……你不是看中我孙女的吗?”朱氏拒绝这样的答案,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希望应燕荷被看中,哪怕是为妾也好。

“那个?”她孙女,好像蛮多的。

“这……,”朱氏很想说是应燕荷,可事情都这样了,她怎么都说不出口,就呐呐的迟疑了一下,把眼神落在了应燕莲的身上,咬牙切齿怒道:“就是她,”手指,也伸出去了,直接落在应燕莲的身上,想把所有的羞辱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面对朱氏的做法,燕莲紧紧是眯了眯双眼,并没有发怒。

但谢氏不同,她心里恨极了朱氏,因为她不管自己的亲生女儿,是真正的想把孩子往死里逼,逼死燕莲跟燕秋……。

应翔安也没出声,他的双眼不敢置信的落在自己的母亲身上,被她的心狠镇住了。

以前,燕莲出事的时候,娘跟大嫂解释那是无奈,因为被人盯上了,燕荷又太小,他只是恼恨燕莲不挣扎不叫人,白白的失了清白还生下一个孩子。

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这个小外孙也充满了疼爱,对燕莲更是心生愧疚,觉得当初娘跟大嫂做的有些过了。但就算这样了,娘还是想把燕莲给必死,还想坏了燕秋的名声,她真的是她们的奶奶吗?

气氛,有些诡异,也许连北辰傲都没有想到朱氏会指着应燕莲,而众人都把不信,鄙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只见她不亢不卑,屹立而站,没有半分的动摇。

“何以见得呢?”北辰傲怡然自得的笑着,并没有因为楼下的诡异气氛而多解释。

朱氏心里是慌张心虚的,因为应燕莲不但没有开口反驳,真是嘴角还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弄的她的腿肚子有些紧张。

“不……不然,你为何要住在这里?”朱氏硬着头皮质问道。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答案,却见北辰傲冷笑一声,冰冷反问道:“跟你有关吗?”

朱氏的心在颤抖着,想着这一次就不信不弄死应燕莲,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问,就愣了一下后下意识的回答着:“她是我孙女,”

“我呸,燕莲早就自立女户了,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你还好意思来这里说?”有人气不过的骂着,但燕莲并没有看清楚是谁,只是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就是,这燕莲都不是应家人了,朱氏在这边质问,有什么资格啊!?”

“什么质问,你傻啊,人家那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孙女跟女儿,故意陷害燕莲呢,”有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嘚瑟的提醒着。

“噢,原来如此!”有人恍然。

“这应家大房啊,仗着有几个臭钱,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受过杜氏气的人趁机挑拨着:“之前明明是应文博自己勾了小寡。妇,还骂白氏,找了个借口休了白氏……如今人家都有几个月的身孕呢!”

“啊呀,对啊,这应家人就会这一招,对的都是他们,错的都是别人,”几个跟朱氏差不多年纪的人也不怕朱氏冷飕飕的目光,依旧不亦可乎的议论着。

不用燕莲出口,村民就已经帮着她解决了。

“我……我不管,你就得给我个说法,”朱氏耍无赖的嚷嚷着,脸皮厚的可以。

别人不知道朱氏话中的意思,燕莲跟北辰傲却听的真实。燕莲是无语的低着头,保持沉默,而北辰傲嘴角的笑容一点点的回收,然后双眼里迸发出凌厉的视线,冷笑道:“给你个说法?本少爷倒想让你给本少爷一个说法了,”

“什么……什么说法?”朱氏懵了,众人疑惑了。

“本少爷的母亲都管不了本少爷的亲事,这你个老妪又有哪门子的资格站在这里质问呢?”打搅了他的安静,这笔账,他好歹也的算一算。

朱氏的脸,被丢的一干二净,连里子都不剩了。

“啪,”从应燕莲那边狼狈的回来后,朱氏越想越气,还没进屋呢,就狠狠的甩了应燕荷一巴掌,怒道:“都是你个不要脸的,害的我今天丢了那么大的脸,你个扫把星,你个不要脸的……,”骂着,就举手要打。

“娘,荷儿还小啊,她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杜氏知道朱氏心里的火,不要说她,自己心里也有,可是这笑话都已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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