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只是,等到过正月初十,燕莲想催促北辰傲滚蛋的时候,事情最终还是爆发了,还牵扯上了应翔安……。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跟人家没有关系,这些年来,我对你如何,你还知道吗?”应家门口,一道苦口婆心的劝告声传进了刚在吃饭的应家人耳朵里,让他们知道,麻烦的事情来了。

那声音是来自绉氏的,他们听的分明。

“滚开,”充满戾气的声音是陌生的,但里面的狠意却让人不敢忽视。

“娘,”冬生不敢靠前,只能扶起被推倒的母亲,双手紧紧的握着,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

“应翔安,你个杀千刀的,断子绝孙的,跟我滚出来,”门口,是狠辣恶毒的诅咒,让应家人都淡定不了。

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是消失已久的梁秀才跟红着眼眶,抽咽着的绉氏,身后还跟着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全的冬生。

“梁秀才,你说话干净一些,”应翔安什么都能忍,唯一不能忍的大概就是传宗接代的事。

“干净一些?”梁秀才望着应翔安,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隐含着兴奋跟得意,语气却极尽的刻薄,跟读书人完全不一样。“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在梁秀才的有意之下,一路过来,吸引了不少人,所以门口围着不少人,个个都在指指点点的,在议论着发生了什么事。

“有话,你就好好的说,这么恶毒的骂人,是读书人为之的吗?”燕莲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觉得自己看到梁秀才的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男人,狠毒而自私。

梁秀才就是想先声夺人,没想到应家还有人那么淡定,就想着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无论如何都得完成,就恶狠狠的开口怒道:“你爹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吗?他趁着我出门在外,竟然……,”

“你真的要逼死我跟儿子吗?”绉氏突然疯狂的叫了起来,眼神中有着决裂的疯狂。

“梁家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早死早好,”梁氏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很是怒火冲冲的咒骂道。

“怎么这样呢?冬生他娘过的多苦,家里什么事都是她一个人做,这还讨不了好,”有人唏嘘的感叹着,怕得罪了梁秀才也不敢大声的说话,只是略微有些不平。

“是啊,”有人低声的附和。

“你们知道什么?”梁氏一听到有人议论自己跟儿子,就伸手怒斥道:“我儿子上京城去,她绉氏倒好,不但不在家照顾我这个当婆婆的,还跟应翔安勾勾搭搭的,大年初一,更是光明正大的上我家来了,你们说,这样的事,能不让人生气吗?”

“怎么可能?”有人直接质疑着,不敢相信。

至于谢氏跟应翔安等人,已经气的脸色大变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好心帮人,竟然被这么泼污水,还没人咒骂断子绝孙,这口气,他们怎么能容忍的了。

北辰傲没有出现,他站在屋顶上抱着实儿冷眼看着——自从那次之后,实儿总爱粘着他,不但认真的习字还想要练功,对他也崇拜有加,让他觉得自己付出的两瓶药是值得的。

“奶奶,你不要胡说,”冬生忍着头痛,生气的反驳道:“实儿外公是因为我受伤了,才抱着我回来的,”

“你个不孝子,谁才是你爹?吃里扒外的,”梁秀才恶狠狠的怒道。

“呵呵……,”绉氏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梁秀才跟梁氏安的是什么心了,忍不住苦涩的笑道:“儿子,吃里扒外,真为了儿子,你今天还会闹这一出吗?梁震,梁秀才,若是今日我被你安了出墙的罪名,儿子,还能好吗?他这辈子,还能抬得起头吗?”

虎毒不食子,呵呵,她总算是明白了。

母亲出墙,是要被浸猪笼死的,儿子,是一辈子抬不起头,他的心,好毒好狠啊!

“你做的事,不要牵扯到儿子,”梁秀才的双眼有些闪烁,语气却坚决的很,不肯改变。

“梁秀才,”燕莲安抚住愤怒的父母,走上前,好整以暇的睨着他问道:“你今日这么,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不贞的女人,就该浸猪笼,”梁秀才想也没想的说道。

“噢,浸猪笼,”燕莲点点头,恍然道:“那绉氏为你梁家付出了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何必咄咄逼人呢?为了儿子,和离就是了,为什么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呢?”

梁秀才见人家那么淡定,好像早就知道自己心里的打算似的,不免有些心虚……眼神闪烁着,想着自己这个计划谋划了好几年了,怎么可能会被人知道,就故作无奈的说:“绉氏于梁家的付出,本秀才怎么会不知道呢?原本,本秀才是想中了状元之后,让她进京城享福,好弥补她这些年的委屈,可是……谁曾想到,她绉氏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让我伤心又心痛,”

“你胡说,娘才没有,”冬生愤怒的叫着,怒视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眼里没有一丝的感情,唯有浓浓的快要爆发的恨意。

没有人理会孩子的叫嚣,尤其是梁秀才,说出了自己的一番话后,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着应家人,心里高兴极了,想着自己这一次,肯定能成的。

只要踢掉了绉氏,等待自己的富贵荣华就来了,别的,他什么都不想了。

他明明是满腹的经纶,可是每一次都不中,心里对古泉村,对只会咒骂的娘,对不懂风花雪月的绉氏,对顽劣不


状态提示:做牛做马--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