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能杀我,阮家女婿说了,只要你们能让应燕莲消失,她家的一切都会归你们,还会给你们赏银,多多的,”怕死的杜氏什么都说了出来,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更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他们是当官的,怎么会跟盗匪一样拿刀子杀人呢?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是万万不敢去带人来的。

银子重要,可她的命更重要啊!

阮家的女婿……燕莲在昏沉沉之间思索着:那是梁秀才了。

“头,怎么办?”下面的人都胆颤的看着领头人,是杀是放,就由他决定了。

那领头的看了一眼受伤的女人,又看看满院子惊恐的人,皱眉一思索,心狠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们,拿走他们的银子回京找阮家女婿要银子,然后大家离开京城,总比做个没有油水的衙役要好,”

几个人一听,都有些心动了。

男人,骨子里都有凶悍,尤其是面对金钱的诱惑,一般人很少能经得住的。

“快跑……,”昏昏沉沉的燕莲低声呢喃着,想要让院子里的人快跑,可那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更何况是别人了。

“先杀了她,”带头的人阴狠的道,眼里满是心狠手辣。

“娘……,”实儿满脸惨白的尖叫着,因为他看到了刚才砍了娘的人又举起了刀子想要砍娘,所以惊惧的大声喊着……。

“不要,”众人齐乎,想要往前,但被人用刀子威胁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别怪我,怪就怪你不该得罪了人家,”那带头的人举起了刀子,阴冷的说了一句,然后闭上双眼狠狠的往下砍去……。

“不……,”都是撕心裂肺的吼叫,可谁也冲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刀离燕莲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就在这个最揪心揪肺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那拿刀的领头人就“啊”的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那刀飞走了,好死不死的“嗡”的一声,落在了杜氏的身边,吓的她双眼一翻,晕了。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哪些拿到的衙役,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另一道黑影来了,“乒乒乓乓”几下,所有人手中的刀子都落地了,个个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着,场面一下子翻转过来了。

“燕莲,”没有了威胁,所有人都冲了过来,抱起了已经昏迷不醒的人……。

“有止血的药吗?”暗卫甲看到她身上的伤口,蹙眉忧心问道。

他们也没想到那个人会动了杀机,也太相信应燕莲了,觉得什么事都难不倒她,连北辰傲都被她打趴下去了,这几个衙役算什么,没想到一时的松懈,差点犯下大错。

“有有,”谢氏心疼的开口道:“上次冬生受伤,北辰傲留下过伤药,在燕莲的屋里……,”她一边跟着应翔安的脚步,一边说道。

应翔安把受伤昏迷的燕莲抱进了她的屋里,谢氏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手一直颤抖着……。

“娘,呜呜……,”实儿趴在燕莲的旁边,看着血肉模糊的肩头,眼泪鼻涕,好不可怜。

“姐姐,”燕秋跟文杰站在床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药在这里,在这里,”谢氏找到了药,激动的差点把药给打翻了。

暗卫甲结果药瓶,看到是大内伤药后,心里略微有些放心,毕竟人家伤的不轻。不过,等到他把药撒在伤口上,那血还在流的时候,心里不安了。

“这个……这个是补血的,”谢氏是认识字的,所以把另一瓶的药瓶递给他。

暗卫甲拿过去一看,然后倒出了两颗塞进了应燕莲的嘴里,蹙眉说:“伤的太深,这样的伤药不行,得赶紧送去医治……,”这上好的补血药,只是暂时的让她不至于流血过多而已。

“可……可没有马车,”用走的,那不是白白的耽误时间吗?

“找牛车,把板子卸下,我去牵马,”暗卫乙出声说道。

他们从京城来,未免消耗内力,都是骑马出城的。

等到暗卫们带着应燕莲跟应翔安还有谢氏,实儿离开后,方氏等人才回过神来,但还是惊魂未定。

“这……这两人是谁啊!?”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救了燕莲,那两个人看起来武功好高,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打倒了。

“不知道,”众人疑惑的摇摇头,连应文杰都表示从未见过人家,可为什么觉得人家对他们一家很熟悉呢。

刚才决定谁进京的时候,他们就快速的安排好了,还叫出了大家的名字。

“这些人……怎么办?”应祥林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哀嚎的人,过了半天了,这些人都起不了,肯定是伤的很重了。

“带他们进京,”应文杰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她呢?”昏迷的杜氏没人打理,那裙下,已经湿了一片,肯定是昏迷之前被吓尿了。

嫌弃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方氏低声道:“毕竟是应家人,人家做的太绝,我们也不能把她往死里逼,等燕莲救回来后在决定,现在,就让她躺着吧,”除非她自己醒来,否则现在,谁还关心她呢?

“哥,先别管她了,把这些人绑了,送进京城交给北辰少爷或者上官少爷,到时候,让他们给姐姐做主,姐姐不能白受那一刀,”应燕秋的眉宇之间满是坚定,她无法忘记刚才姐姐差一点被砍死的一幕,心到现在还颤抖着。

“好,”应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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