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北辰傲的这句话,燕莲就不打算用城外的地了,虽然很不舍,但还是尽责的开始计划,还找了匠人,用细细的竹子开始造出水管来,从上下接谁而下,耗费的,也不是一两天啊!

过年前,她这是撑死的。

之前帮忙的人,燕莲也没辞退了,直接请人留下,还从村里找了好些个家里不忙的老婆子,小媳妇的来帮忙做饭,工钱给,还管饭,每天让马车来回的接送,能让她们也能顾及到家里。

这样一来,来的人就更多了。

看着热火朝天的干活场面,燕莲表示,她心里也是舒服的,还涌上一阵冲动,觉得这样的日子更适合人过。

古泉村的粮食种植,上了轨道,燕莲也就放手不管,直接在收成的时候,让北辰傲给人就是。

可惜,除了自己赚的五万两银子之外,她好像还没有还北辰傲的一万两银子——这种的粮食,好像没一粒是到自己手里的。

之前的给了北辰卿,之后的握在北辰傲的手里,不能动。好吧,面对北辰傲,燕莲发现,就算她原先有过把粮食给卖掉的想法,也夭折了。

北辰傲跟她说粮食不能动,那就真的不能动,这个玩笑,她开不起。打仗,没有足够的粮食,遭殃的就是百姓,她在秦国,护的是家人,唯有国安定,他们才能安定,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手里的银子握在别人的手里,还看着却什么都得不到。

这种心情,还真是尼玛的糟心糟肺。

九月是收成晚稻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忙,因为他们还要种冬小麦……为的粮食,燕莲觉得自己跟疯子似的,一直在拼着劲,根本停不下来。

这边,燕莲两头忙着,那边,迟迟不来的海国使者,终于到了。

海国使者的到来,对燕莲来说,没多少的改变,但是北辰傲更是见不到人影了。

“胖婶,能说说吗?为什么你家的粮食收成比别人家少那么多啊!?”整个村里的人都围聚在村里的打谷场上,每个人的面色不同,但三三两两的,还是有人在议论着。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算是脸皮厚的扯不开的胖婶,也有点抹不开面了。

但是,不要小觑了厚脸皮的人,这种人,往往能死磕到底。

“应燕莲,你什么意思?这自古以来,种地都是看天的,我这地收成不好,能怪我吗?”胖婶叉着腰,嚣张的质问着,颇有她才是受委屈的人,看的有些了解情况的人直摇头。

“喔,看天的,”燕莲点着头,恍然悟道。

“燕莲啊,”胖叔是胖婶的男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可内敛的双眸里闪过的算计可精明着,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这收成不好,这也不能怪我们一家,这村里,还有一些人的收成也不好,这是天气的缘故……今年,不是雨水少嘛,”

“对啊对啊,雨水少,雨水少,”跟着胖婶一家心虚的人,都跟着附和着,眼里有心虚,也有得意,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计。

要是成了,那以后不但有银子可以拿,连地种不种的,都无所谓,不用过那么苦的日子了。

燕莲若是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会开口问他们:你们可曾想过不成的后果?

她一向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开半点玩笑的。

“是吗?”燕莲依旧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应燕莲,你到底装什么鬼怪呢?这收成好不好的,人家都没说,你想干什么幺蛾子呢?”有人心虚,就有些激动,然后,自然的露出了马脚。

看着那几乎因为粮食没种好而急切的人家,燕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望着一旁的村长问道:“村长,他们每月的银子,领了吗?”她懒得跟这些人多费口舌,所以把一切都交给了村长。

“领了,”每月都准时的很,这个是村长的心声。

“好,”放下了原先的漫不经心,她走到胖叔的面前,当着众村民的面问道:“当初的合约,你们还记得不?”

“记得,”胖叔呐呐的回答着。

“行,你们说说吧,这雨水不好,难不成的,这下雨的水都往别人家去了,你们几家都灌溉不了?”燕莲腹诽的那字眼戳他们,莞尔的质问道:“当初我说的可是很明白,粮食收成若是种不好的……,”

“我们种了,收成不好,能怪我们吗?”胖婶承受不住燕莲慢慢说话的语气,那让人挠心挠肺的不痛快。

“那怪谁?”燕莲好笑的问道。

“要怪就怪老天,”胖婶心直口快的回答着,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天在百姓的眼里,代表这触不可及,尤其是了解情况的村民,绝对是允许不了有人这么找借口的,所以胖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胖婶,你这话说的好笑,怪老天,你能代表老天?我们大伙干活的时候,你在阴凉的地拿着扇子扇风,还嘲弄我们都是傻子,苦死苦活的还不是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跟你们一样的好,有银子拿,白享福不会,这会儿,怎么就怪老天了?”说话的是个直性子的妇人,爽爽朗朗的声音,很得燕莲的喜欢。

“就是,人家收了早稻就紧着时间种晚稻了,你们这些拿了银子的,比别人家足足的迟了十来天,还连水都不浇灌,要不是有下雨的话,恐怕你们连那点收成都没有了吧!?”村民是不允许有人玷污了自己的辛劳的。

不是他们故意看不顺眼,而是胖婶他们真的过分,那粮食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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