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关心我的样子几乎把我当自己亲孙女了吧？！
“凛那孩子也很担心你。”暮冢元老叹了口气“他只是，曾经拥有过一切，现在全部失去了仅有不安而已。”
看不出来啊，那家伙失去了什么？
“芸晶大人，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漂亮。”他看着我，顿了一下“这双酒红色的眼睛，很像当年的夫人。”
“我的母亲？”我好奇的问，至今我只见过宫亲王连我的母亲都没见过呢，能生出宫芸晶，她也应该很漂亮的吧。
暮冢元老脸色一僵“是凛的妈妈。雪公主，暮冢千雪。”
暮冢凛的妈妈？
——“双双，叫妈妈。”
——“千雪，双双还小呢，还不会开口说话，长得像我啊，到是这双眼睛和你很像哦。”
我脑海中跳过什么。“暮冢双？”
暮冢元老惊讶的看着我“芸晶大人？”
我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暮冢凛是不是有个妹妹？”
暮冢元老点点头“是的，是我们暮冢家的小公主，双双公主，因为暮冢家公主从不外嫁的原因，她同时也是凛的未婚妻。”
我被这逻辑震惊了“他们？兄妹？亲兄妹？”
“芸晶大人，暮冢家的历代亲王夫妇都是兄妹，亲兄妹也不算罕见。”
“可是她，夭折了不是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暮冢元老想说什么。
“我的家事，什么时候可以告诉外人了？”
我看见一脸冰冷的暮冢站在我们身后，眼神冰凉。
“凛，可是”
“我说够了！她很安全，这样就好！”暮冢凛指着暮冢元老“现在，你和我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问道。
“你们似乎有什么在故意瞒着我？”
“宫芸晶，你要在自织的幻境中沉迷多久？能瞒住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噎住，我沉迷于自织的环境吗？
为什么？是我在逃避什么吗？可是，身为宫芸晶我会怕什么呢？
“一代种都是残缺的。”
“碍眼的话，全部清理掉就好了。”
我想到这两句分明没有关系的话，总觉得自己的状态确实很糟糕。
和他们说的一样，我真的是在幻境中不可自拔了。
究竟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暮冢凛道“看来你也很了解自己啊，以前的你可不是不敢面对的人。”
所以我变喽，知道你想说这个，很多血族都这么说，什么芸晶大人的喜好变了，芸晶大人的品味变了，芸晶大人的风格变了，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我究竟哪一种是我的样子。我本身就不是之前的宫芸晶，要装再像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而无内再，那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真正的我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我捏紧了手，实在是不知道啊。究竟哪一个是宫芸晶呢？
“暮冢了解以前的我吗？”我问道。
他垂着眉，我分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说“你一直都是公主，最最尊贵的公主。”
我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问道“三代种以上就称王室了吧？一代种的女性血族也不止我一个。”我一直以为他是敌对宫芸晶的，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来了这一句，这不仅叫我有些意外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手抬了抬，像是想抚摸我的脸，暗红色的眼里似乎有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动，映出了落在他身上的那一片月光。
“她们不是你，都不是你。”
“那你等的那个女孩子呢？”我只是觉得他这个眼神有些诡异，立马想转移话题。“你为了她拒绝幽蝶，她一定很漂亮吧。”
“漂亮？”他喃喃了几句这俩个字，仿佛是在咀嚼品味。“是啊，她很漂亮，和妈妈一样温柔又高贵。”
和妈妈一样？这家伙不会是喜欢妈妈型的吧？
“酒红色的眼睛，”他似乎喝醉了，扶了扶头“你别晃，我有点晕。”
我默了默，想告诉他我没晃。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拥入怀里。他细细吻着我的耳垂，
“双双，你终于回来了。”这声音居然有了份笑意，虽然浅淡但很真实。
我想推开他，即使理康不在，但是让一个除他之外的陌生青年抱着我我就是抗拒。他身上有清冽的酒香，不像理康身上清淡的薄荷香，这种香味很容易令人沉醉。
“双双，我们回家好吗？”
我推不开他，突然感到颈上一痛，他这个混蛋！居然又咬我！
“越零理康，你倒是赶紧回来啊！”我低低的咒骂道“再不回来我就，算了，我还真不能怎么样。”
突然颈上一轻，我看见了灯光下银色的短发帅气的扬起，眼睛一亮“理康？”
“芸晶公主可看清了。”到来的少年将暮冢凛推远了些，笑得有些冷漠“我可不是越零理康。”
这是理悦，我忽的认清了。他是理悦。我的理康从来不会这样笑，他的笑永远是清冷干净的。
我觉得自己怎么没有喝酒就醉了，于是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可能这段时间不会回来了。”理悦双手插进裤袋里，忽而一笑“不过今晚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一晚，仅这一晚。”
他单膝跪下，双眸抬起，专注而清澈“芸晶。跳一支舞？”
我忽的好似看到了理康，可是又清醒的明白这不是他。
手不受控制的滑进他的掌心，我听见他的笑声“你还真是无法拒绝越零理康的一切。”
我猛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