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看着宫芸丽,我知道宫家的姐妹不会这么安分下去,但是没有想过是以这样的局面开始的。。
“王,你为什么会放过那个叛徒呢?”
叛徒?佐羽?
我想了想,摇摇头,她居然会认为我放过佐羽了?果然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你们的身上都有的我的血之诅咒,一旦选择背叛我,即使是活着,也只能是生不如死而已。”我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似乎是个没事人的梵卓,他一直是慵懒中带着高高在上的态度,如同中古世纪的君王,好像与你说话都是对你的莫大恩赐,但是事实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周围发生了什么,以最云淡风轻的态度解决最为棘手的事情。
这是他曾经教过我的,也是我学了那么多年,却依旧屡屡输给他的。不过没关系,这一次再生,我的目的一直都很简单,我的再生是因为对他与加百列的无穷恨意,加百列不知所踪,那么我会一点点从他身上报复回来。我知道梵卓最在意什么,既然他毁了我最在意的,我也一定会毁了他最在意的,哪怕是牺牲自己。
“王也这样深深的恨着一个曾经爱过的人吗?”宫芸丽忽然问我。
按道理说,一个一代种的血奴是没有资格向他的主人询问任何事情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教不会我的属下这一点呢。
“我爱过的,只有一个。”
“王,还真是冷血呢,既然这样,您又为什么为了您的父母向亲王大人决裂呢?”
这话还真是多啊,梵卓就在我身边看着,我能在这个大魔王面前说什么?!
我撇了撇嘴“决裂?我只是回了一下自己的家族,毕竟暮冢家是我真正的家族。”
她眼中的嘲讽一闪而逝,却被我捕捉的很清晰,我惊讶的笑了,一个三代种沦为了血奴居然还能有这么硬气的时候?
真叫人意外啊。
那么,我是不是该告诉一下我的小仆人,缓一缓计划呢?
算了,比起看着她们两个姐妹狗咬狗,我更喜欢看到她们知道真相后的垂死挣扎,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却又想与命运搏斗的样子呢。
那种绝望的感觉,他们让我受过的,我痛哭过的,痛恨过的,我会一个个的向他们讨回来!别跟我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些只有以鲜血洗刷的,我怎么能忘记?
恐怕在宫芸丽的心中,我还应该是那个宫家不受宠的小公主,她可以随意“关心”的存在。
啧啧啧,她心中还真是没有一代种与三代种的差距呢。
我眯起了眼,一手抚住她的眼。
“记住我的命令。”
她的声音开始迷离。“是。”
“找到你的妹妹,然后。”我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随后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
她从催眠中回过神来,我的血瞳立刻开启,如果一开始就使用始祖之瞳,那么以一个三代种的血统绝对会受到精神力的创伤,这一点实在是得不偿失的。
我笑着微微的回过身“去吧。”
“是,王”她低下身,离开。
我走到梵卓身边,抬头看向宁风致,“宁族长,您还是有一个机会的,不要再用什么喜欢我之类的瞎话来跳过我的问题了。”我的手捂在了梵卓的双眼上“那个宁思致,究竟是谁的儿子?”
他的手微微一顿。
我偏过头靠在梵卓的肩膀上,轻声说了几句话。
“虽然你们很注意在他身上施加了狼人的气息,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以这个宫芸晶的脾性,她能勾搭上当年的狼人老族长,她会那么容易去屈服我还要躲开我?”
“你果然够聪明。”宁风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搭在梵卓双眼上的手“可是仅凭这些,似乎还是不够你猜到这些。”
“猜?”我忽然笑了,把手拿开,吻了一下梵卓的耳垂。
“谁说我是猜了?”
“不是猜?”他笑着,只是那个笑容竟然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货为什么一下笑这么危险?!难道?
我不由很是复杂的看了一眼梵卓,难道还真的和我想的一样,这两个是一对吗?!
“很简单,我救下宁思致的时候,吸取了他的血液,你知道吗?他的血液中,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但是却不是一个狼人混血该有的血液味道。”
“那么点的时间,你居然也能想到这一点,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早该在知道你会来的时间,我就应该做好一切准备的。”
我轻嗤一声“准备?看来我猜得不错。”
于是我成功的看到他的脸黑了,“桀,这个可不能赖我啊,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那个孩子,是佐羽的吧?”
只是佐羽为什么要和一个劫了自己妹妹的人生下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的长相看来也不是他原本的长相,不然不会与宁风致那么像。
梵卓将我一把来入怀中,我忍住胃中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狠狠捏住手指,轻轻地挽住他的胳膊。
“是又如何?本来就是一个实验品而已。”
“试验品?”
“对啊。宫芸晶,你就没有发现,那个孩子与真正的孩子有很大的不同吗?”
“你说什么?”
“你认为我堂堂狼人一族为什么会养着一个废物似的三代种,还养着一个拖油瓶?”
我忽然想到什么“他是一个圣器?”
“真聪明啊。”他忽然笑了“他本就是碎片的力量集合了佐羽与那个宫芸晶的精血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