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的朋友出事了!”
小僧在她面前刹住步子,又直接了当急冲冲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依依喝了口清茶,淡淡地问:“哪个朋友?”她知道的二个人不在寺里都去外头了,而称的上朋友的也都在城里呆着。
“就是昨天跟你一同来的那位。”
一听,依依神色一紧,“昨天跟我来的有二个,我们是三个人一起进来的。”
“是穿西装的那位。”
小林?因为萧炎一直都是休闲服饰。“他怎么了?”
“他背着你老公下山了。”
依依是咻地一下站起,连着带动了脚上的伤,嘶了一声,她紧张地问:“怎么是背着我老公下山的?你不是说,是我朋友出的事?”什么跟什么呀?
小僧张着嘴嗯了声,说:“是你朋友出的事。”
他一早出门然后回来时,在半路上遇到那位穿西装的施主,后背上还背着个人,一瞧也有几分眼熟,过后才想起这二位是他昨天招待入住的,所以有印象。所以,他就喊住穿西装的问了句:施主,怎么了?
“小师傅,我有点急事要到镇上去。”
他哦哦了二声,看过一眼背上双眼紧闭的人后,就朝寺庙走去,因为那位施主回完话后,已经走出一大段距离了,看来是赶时间,又因为奇怪,所以到了后就来跟依依说了这件事。
依依又急地接上问:“你是说,我老公是被背着下山的?可你说的出事那人却是小林啊?”这是什么逻辑?
“是啊,是这样的。”
小僧说的依依都被绕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是谁出了事,所以她干脆拿出手机给小林去了电话,但电话另头语音提示关机,估计小林的电话没电了。
她又让小僧带路,“你说你是在哪里碰到的他们?你现在带我去那里看看。”
小僧点头,带依依去了那里。依依一跛一跛地跟在小僧身后,等到了地方后,也没什么线索。
这一条是进出寺庙的普通道路,往上就是去寺庙,往下的路也就这么一条,但最后能去哪里,依依怎么会知道。
“那你有问,他们是要去哪里?”她往下看,看不到方向,心里慌张地问。
“没,没问,只是说了去镇上。”看依依紧张,小僧有种自己没有向那位施主问清楚最终的目的地,而犯了大罪的感觉似的。
依依再次拨打小林的手机,还是处于打不进的状态。可她还是不停地拨:怎么就在关健的时刻联系不上?就选在关健的时刻停机!
“这样小师傅,我现在去镇上找他们,如果有人回来,你跟他们说一声。”
照小僧的话,会不会是萧炎出了事?如果小林带萧炎下山,最先去的地方应该是哪里?除了医院,只能是医院。静下心的依依不停地安慰自己:去医院也代表不了萧炎出了大事。
可小僧阻止依依下山。
“施主你还是在寺里等另外二位施主回来的好,你的脚不方便。”
“没事。”一口拒绝掉。她担心萧炎。
小僧阻止不了,只得由着依依去。
依依一跛一跛地走到山脚,虽然中途因为心急摔了二次,虽然是普通的石板堆砌的台阶,但她走的比常人更艰难。本来她补了一觉后觉得脚上的肿消下去很多,心里还高兴了一阵,但是现在一定又肿起来。但是,这也没什么,对于萧炎现在情况不明的状态,她的脚伤又算得了什么?
等她满头大汗的赶到山脚,小林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第一秒的时间接起,“萧炎怎么样了?”
[情况有点不好,得马上回去。我现在过来接你,你在寺庙别乱走。]
小林没有多说,匆匆交待这几句后就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情况不好……
得马上回去……
依依脑海时一直盘旋这句话,心里失去了方向:这得多大的问题要赶着回去?是不是萧炎情况不好?可可可前一眼还好到不行的人,怎么一个转身就不好了?怎么个情况不好?
她一个人干着急地站在走道上,心里慌到不行:一会想着萧炎最严重的情况,不不不,应该不会的。一会又想着或许是医疗机械跟不上,所以小林急着要把萧炎带回去。所以,好得尽往好的方向想,而坏的她也不敢往下想。
三三二二路过的行人,都好奇地看着往山下看的她。
她没想多久时间,就听到小林朝着她喊:少奶奶。回过神,才看到小林已经站在面前,而天色已黑。
“少奶奶,你怎么站在这里?”小林二三步大跨步到依依面前。
“前面小僧说看到你,所以我来这里看看。还有他说,你背——着萧炎?”
小林想起下山前碰到的那个僧人,应该是这个小僧把情况告诉给依依。他背萧炎匆匆下山,碰到小僧还没来得及交待一句:让他不要对依依提起。当时情况急,他压根也想不到这个。
等萧炎送进急救室,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等他把手机充上几分钟的电后,怕依依等急,马上给她去了电话,才听出依依对他直接问话后面的意思:她知道情况。
所以,他直接报了最坏的消息。虽然,那时萧炎还没从急救室出来,但因为萧炎之前出过一次情况,这次又碰到了类似的,所以,他在医院给萧炎做急救的时候,他联系了市里的医院。
“是我背萧炎下的山。”小林现在也不方便多说,扶着依依就往上走,“情况得回去才知道,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