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按照自己预想的模式在发展,多数时候是不可控。也许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段插曲眷顾你的人生。所以,千万别说事事绝对,一切皆有可能的变数。我将人分为三类:第一类,人生无建树,随波逐流。庸庸碌碌的过完一辈子,一回头连深刻的记忆也没有;第二类,有自己独立的思维方式,行事果断但刚愎自用,总说知己难求,其结果总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第三类,为人谦和,彬彬有礼,有不俗的谈吐,渊博的知识,最重要的是有一颗待人如己的平常心,和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情怀。故而,是时候放下心中的执念,真正的释怀。

回忆总是让人充满了情绪,几分欢喜几分惆怅,人们能记住的悲伤比欢喜多。人生八苦,为何偏偏要选择记住痛苦?那是因为它刻骨铭心。付出不一定要得到回报,需要回报的那是执念和贪心。人不要在自己的痛苦里踏步,心口不一的说放下,却在不经意的提起,仍旧火冒三丈无法自抑。

那么去做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真正的认识自己,再重新来过,这样的你才会完美。

每天我对自己说,不再想他的事,也不允许龙卫兵提起。尽管他不再提起,我还是会在夜深,在梦里还有他不在的时候,想着那个令我心痛不已的人。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放弃的,那就只有满心满身的伤。微笑着不露伤心的痕迹,坚强掩饰转身闭眼流泪。碎了一地的心,再也聚不到一起。听那心碎的声音他可曾怜惜过?因为他的耳朵早已在来的路上失了聪。听不见心为他跳跃的声音,看不见眼角为他流下失望的泪水。从此,一刀两断。深埋一切,对自己说释怀,慢慢放下不属于自己该死的情缘。割掉痛苦的毒瘤,泪不再为谁而流!

他每天天刚亮就起来,掏出窝在火堆里还有温度的土豆或是红薯,拍干净表面的材火灰,给我放在伸手可以够得着的地方。中午的时候溜回洞穴给我送午饭。有时候是1个馒头,有时候是半拉地瓜,偶尔还会带回一两片肉块。夜里回来,他总是显得那么疲惫。我问他工作很累吗?他笑着回答不累。我对他说如果工作太累,中午就不要回来。免得来来回回跑几趟,他的回答令我觉得愧疚。

“我不回来你会饿,我也记挂你一个人无聊。没事,我这么壮的人,多跑这么一点路也不累。”说完,自己又出去了。我问他出去干嘛,他远远地回答:“我去给你找吃的。”

“不用了,我不饿。”我顿时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负担?他和我只是朋友,没有义务为我付出什么。和他住在一个洞穴里,他睡在火堆另一侧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超越友情的行为。每晚,他会陪着我说话,给我讲他工作的地方,遇到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渐渐的洞穴里越来越像一个家,有了被子,枕头,还有我的牙刷,脸盆,后来又带回一把用旧的水壶。我问他是哪里来的,他回答是小旅馆的牛大哥给的。有时候,我会去看监狱里的陆晋鹏,给他带点吃的用的。

自那以后,每天清晨他会端着脸盆提着水壶,走山路去给我打水。回来将沓着的火苗弄旺,挂上水壶。临走时叫醒我记得喝水,吃土豆。我裹在被窝里嗯嗯作答,他会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仰起头闭着眼对他摇头。他去工作了,就是那个监狱附近的几十亩地里,除杂草,除虫,修整菜苗,施肥。这么大一片地,只有他一个人。我问他为啥不要求多一个人,他说他想多挣公分和口粮,因为他有要养活的人。问他要养活谁?他腼腆的问我:“你还不知道吗?”这下我后悔不该问他,有些关系双方还是紧守朋友界限为好。

“呃,龙卫兵,我是这样想的。你去帮我找找看有没有适合我做的事?比如说糊纸盒,或是手工活,我还会做一些写写抄抄的事。或者和你一样去地里干活?”我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怎么做?你不怕别人认出你来?”他担心我。

“应该不会,这么久了,应该没人记得这事吧,何况我在地里谁会想到?”

“这个?你就那么不愿意我……。哎,我想想。”他皱着眉头没有说完,大概是我的态度令他有一些失望。

“好,你慢慢想,我去外面走走。”借着他思考的时间我走开,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对我照顾有加,没有丝毫侵犯的意思。并不是我害怕他有什么举动,只是不想也不愿意纯洁的友情变了味。

满天繁星下我孤独的活着,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容不下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当初选择离开阿玛是不是做错了。已经不可能和石头哥哥在一起,那么我留在这里还有何意义?不不,我还欠陆晋鹏的姐弟情没有偿还,他也快出狱,我要等他出来再离开。打定主意让龙卫兵去说说留在这里干活,也可以减轻他的负担。

回到洞穴里,龙卫兵见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树枝扒拉着已经燃着的木截子。

“龙卫兵,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想帮你做一点事。”我看着他,他点点头。

“要不这样,我和你一起到地里干活。那要不你去给队里说说,就说是你家亲戚穷得快饿死了,想要找点事做,找口饭吃,行不行?”

“行啊,我明天就去说。但是,你这样,这样行吗?怕不怕有人认出来。”他担心别人认出我来。

“这样吧,你就说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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