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千骨突然问起自己的身份,竟无陵轻轻一笑,然后回道:”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问你的白子画吧!”
听到竟无陵这句你的白子画,花千骨的脸颊顿时泛起红晕,略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然后微微向右转过头,瞥了瞥身旁的师父白子画
本想继续追问的花千骨,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竟无陵这话给噎了回去,所以只好转回眼来,并撇着嘴,无言以对的看着竟无陵
而白子画,听到竟无陵这话,顿时眉头一皱,并微微低下头,略有些尴尬的,不停的左右来回转动着双眼
过了一会儿,白子画才又想起南弦月的临终之言,所以也想听听竟无陵的看法,便又抬起头来,问道:”对了,南弦月死前说了一些话,说什么我们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还说我们没有多少安稳的日子可过了,你可知这话里的意思”
这时候,笙箫默见已消灭了南弦月,所以很是激动的,一步一步跨过地面的裂缝,连忙赶到了白子画和花千骨的身后
而云隐和幽若,还有孟玄朗和轻水,以及火夕和青萝,此时全都因为战胜了南弦月,而且还收回了神器的神力,一时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禁相拥在一起,并且手舞足蹈的手牵着手,开始庆祝起来,脸上的笑容也久久无法退去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看到开心到手舞足蹈的这些人,莫寻只是勉强的笑了笑,显然相比起来,莫寻还是显得非常的冷静
同时,莫寻眉头微微一皱,依然有些忧虑的看了看手里的神器幻思铃,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在看到笙箫默突然快步跨上前后,大家也都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而莫寻,也只好跟在大家身后,快步跨上前去了
这时,来到白子画身后的笙箫默,正好听到白子画和竟无陵正在说着什么,而且又看到白子画愁眉不展的模样,所以慌忙问道:”师兄,如今南弦月已死,你为什么还是愁眉苦脸的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随后跟上来的云隐,也听到了笙箫默疑问,便也问道:”是啊!如今南弦月已被消灭,我们大家应该好好庆祝一番才是,不知尊上为何还是如此愁眉苦脸的呢”
听到笙箫默和云隐问起自己,白子画并没有回答,依然是皱着眉头,并回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
而其他人,看到白子画和花千骨都没有笑容,也都十分不解的小声议论起来
站在大家身后的莫寻,则一直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这时,听到白子画问起的竟无陵,又见其他人也都已围了上来,所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解释道:”这只是一个关于神器的传说,并无人知其真假”
听到竟无陵提起关于神器的传说,花千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其意,所以又慌忙问道:”传说什么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竟无陵这么一说,白子画虽然没有吭声,但还是眉头一皱,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背后并不简单
其他人更是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不明白竟无陵在说些什么,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而莫寻在听到后,顿时心头一惊,睁圆了双眼,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竟无陵见花千骨问起,只好低下眼,慎重的考虑了一番,最后还是觉得不说为好
因为在竟无陵看来,眼前这些人刚经过一场大战,非常需要休养生息,而且当初调查到的那个关于神器的传说,连他自己也不能百分百确定真假再加上,当时在向南弦月汇报的时候,他自己也有所隐瞒,并没有完全如实告诉南弦月,毕竟他也没有真凭实据
在考虑好后,竟无陵慢慢抬起眼来,扫了一眼围在眼前的花千骨等人,然后回应道:”不,也许是我多虑了因为到现在,并没有什么异象,可能这真的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见竟无陵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花千骨似乎也意识到其中的问题,所以反而显得更加好奇的追问道:”难道南弦月的意思,是说还有更可怕的敌人吗”
听到花千骨这么一说,在场的云隐和幽若,还有孟玄朗和轻水,以及火夕和青萝,都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不免又开始紧张起来,并且不由得发出了一阵阵惊叹
眼见气氛又紧张起来,竟无陵连忙放松了表情,赶紧对大家安抚道:”你们多虑了,我看南弦月只不过是因为不甘心,所以想吓唬吓唬你们而已”
此时,白子画听到竟无陵突然改变了口气,也吃惊的抬起眼来,看了竟无陵一眼,而竟无陵也转过眼来,看了白子画一眼,似乎是在给白子画使眼色
看到竟无陵的眼色,白子画瞬间便明白过来,然后立马开口转移话题,对大家说道:”大家不要多想了,如今南弦月已死,我们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重建长留,以及重塑六界秩序的问题了”
这时,莫寻也听出了白子画和竟无陵话里的意思,所以也连忙转移话题,对花千骨提醒道:”千骨,既然南弦月已死,差不多是时候把洪荒之力还回去了,要是拖太久了,我怕又会出现差错”
听到莫寻的提醒,花千骨才突然想起这件事来,所以慌忙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莫寻,然后点了点头,并回应道:”嗯,我知道了”
说着,花千骨连忙拿出了不归砚,说道:”我这就将洪荒之力还回去”
就在花千骨准备启动不归砚时,单春秋却突然出现,落在众人身后不远处一块没有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