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尘如今的情况就类似于修炼了魔功,落尘剑法也类似于魔功,但落尘剑法更高明一些,更难以捉摸透。
魔功被称魔功还有个原因,就是魔功会经常出现难以控制的情况,难以控制便会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轻则伤其筋骨留下内伤,重则身死道消,这些都还好,最怕的是走火入魔后,脑部损伤,要么成为痴儿,要么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所以,魔功被天下所不齿。
魔功让吴尘觉得已经够复杂,而从阴阳剑决中简化的落尘剑法,和吴尘只听闻没见过的阴阳脉诀,更是深奥无比,所以吴尘从心里佩服孟家的奇才祖先。
等明白了这些根源始解后,吴尘再次回味孟非凡交于自己的阴阳剑决,从中再次明白之前自己所错误的认为。
这阴阳剑决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在吴尘现在看来简直繁奥无比,不是普通的江湖人能领悟得了的。
虽然阴阳剑决不搭配阴阳脉决,不会发挥真正的威力,但如果真的彻底领悟这阴阳剑决,那也绝对不是吴尘之前认为那样,只是个顶尖剑法,至少超越顶尖,列为绝世,甚至绝世之上,单看简化的落尘剑法就知道。
这六七日过去,虽然明白根源,但依旧无从下手,暂时放弃,打算北上入京。
“听说上京是经济中心,也是权利中心,更是武林的中心,想我们大汉是历代最为尚武的朝代,武林和朝廷是相互依靠的,我们去上京,看能否有机缘碰到高手,为我诊断一番”。
吴尘站在山顶背手而立,遥望着北方。
孟晓晓打趣的说道:
“我看你是想看上京的露胸女子吧”。
吴尘哈哈一笑,也没否认,也没承认,捏起孟晓晓的手,指向石头一边的草丛中。
“看!今晚可以吃烤兔子了”。
月色下,一堆石头垒起的火堆上烤着一只已经tuō_guāng衣服的兔子,只是刚搭上火,还得有一会时间才能入口。
孟晓晓蹲在火堆旁,抱着双膝,下巴搭在膝盖上,看起来有些忧郁,也不说话。
吴尘看了许久,便问道:
“怎么了?大小姐”。
孟晓晓并没有抬头向吴尘看去,依然盯着火堆上的兔子说道:
“你说这兔子是公的母的”?
吴尘有些纳闷,摸摸头说道:
“这个这个我也没注意看啊,怎么?吃肉还分公母?”
孟晓晓的眼神有些落寞:
“如果是公的,她一定有夫人,现在它被我们抓来吃了,它夫人和孩子怎么办?”
吴尘有些无语,但还是开口说道:
“我觉得应该是母的吧”。
“母的就更可怜了,它有老公和孩子,现在被我们抓了吃了,那它的孩子怎么办,那么多没有妈妈的小兔子,多可怜,我”
吴尘听着越听越不对连忙打断说道:
“停停停,再说下去待会我都不好意思下口了”。
“怎么?这么可怜的兔子,你还想着吃呢?”
吴尘一听,这下真的无语了,也不再开口,管你怎么想,我该吃还吃。
孟晓晓看到吴尘不为所动的,还在一边转着火架上的兔子,瞪了一眼吴尘,气呼呼的回了山洞。
吴尘叹息一声:
“哎,怎么突然有病了,这脑子坏了吧”。
虽然吴尘给孟晓晓留了半只兔子,可孟晓晓一口也不吃,还说吴尘没心没肺,没有爱心。
吴尘也是一阵头疼,真不知道这大小姐又突然犯了什么疯,只能哄着讲故事给她听。
“芦苇荡子里,有一窝鸭蛋,在芦苇的掩护下,鸭妈妈的照料下,蛋壳一个个的裂开,从里面拼命的钻出一只只身上还带着蛋液的小鸭子,等到所有的鸭子都从蛋壳中钻了出来,只有一只最大的蛋依然纹丝不动”
“一直过了很多天,那只又大又圆的蛋破裂了,从中间钻出一只又丑又大的丑鸭子,所有兄弟姐妹都在嘲笑它,可鸭妈妈依然高傲的说,它是我的孩子,它不是丑鸭子,它不同”
“大鸭子不论走到哪,都会有麻黄鸡,野鸭子骂它太丑了,甚至自己的兄弟姐妹都不愿意跟它在一起玩,它走到哪里都是低着头”
“一天早晨,当”
“行了行了,你又想吃鸭子了还是想吃鸡了?”
面对孟晓晓这么不在一个频道的代沟,吴尘只能摇摇头,靠着洞壁,借着微弱的月光,再次研究阴阳剑决。
夜色更加深沉,孟晓晓也在无声的山洞进入梦乡,偶尔能听到稀奇古怪的梦话,吴尘也只是摇摇头,笑一笑,然后紧靠着孟晓晓,感觉这样似乎就能缓解她梦中的困境。
吴尘还没有入睡,只是眼睛闭着,他想起了自己刚才讲的故事,那是母亲小时候经常在自己睡不着的时候,讲给自己听,而如今再看来,母亲是有寓意的。
丑小鸭是不会变成天鹅的,它天生就是天鹅,所以它其实不是丑小鸭,而真正的丑小鸭始终是丑小鸭。
就如姬浴就如何大海一样,他们天生就是天鹅,而自己始终就是个丑小鸭,想到此,吴尘多少有些落寞,他虽然不好强,也没有什么野心,更没有什么梦想,活着就好,可只要是人,对此,始终会有些不甘。
能把简单的童话故事,想的这么深奥,也不知该说想的太多,还是能把事物看的透彻。
吴尘和孟晓晓,其实也才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还应该在家中作乐,在一些偏远的城镇,甚至已经结婚生子,可依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