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沂觉得冷冷的,于是问
“少将,你的脸怎么突然就黑了呢?难道你也觉得自己好没用?没法让叶然怀宝宝?”
光头目瞪口呆!
为大傻的胆大而深深的佩服!
他还是先溜吧!
呜呜,发飙的少将可凶残了,得罪他的学员,会在训练场上会被练得半死。
拓跋宏竟然笑了!
赫连沂和叶然觉得这个笑很是毛骨悚然!
“大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沂抖了抖手臂的鸡皮疙瘩,不怕死,并且得意洋洋地说。
“我有共度一生的雌性了,昨天还在一起种宝宝,我总共播了8次种。
我想,雌性肚子里肯定已经有宝宝了。
嘿嘿,少将,我好开心啊,终于有地方比你优秀了。
你是不是不懂得生宝宝的动作,叶然和光头手里都有小视频。
叶然还手把手教我和雌性生宝宝呢!
要不,你也学一学?争取早日种出一堆宝宝来!”
叶然把赫连沂推开,讨好地跟少将说。
“他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少将千万别当真的哦!”
拓跋宏阴森森地说。
“手把手教他种宝宝?小老鼠,啧啧,晚上再跟你清算,哼。”
啪的一声,挂了。
叶然生无可恋啊!
冲着赫连沂就是一通暴揍!
“叶然,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叶然拎着他的大耳朵,鼻子直哼哼。
“说,错在哪里?”
赫连沂委屈地嘟嘟嘴。
“不应该打击少将,虽然他很没用,无法跟你种一堆宝宝出来。
可是,就算他早泄不中用,他依然是我心中最牛的战神!”
叶然……嘿嘿,问题是在这里吗?谁告诉你少将不行的?啊!啊!啊!
“嗷嗷……痛,耳朵要掉了拉!呜呜,要是遗传给宝宝就不好了!”
“还说宝宝的事情,打死你,皮越来越厚了。”
光头远远瞅着被揍惨的大傻,没有同情心地憨憨大笑。
晚上一放学。
叶然就往拓跋家里跑。
刚下飞行器,就瞅见浑身散发着冷气的拓跋宏。
他一脸谄媚地卑躬屈膝。
“哈哈……少将,今天的天气真好哇!连空气都是清新的。嘻嘻,少将,来,笑一个嘛,别整得那么严肃嘛。”
拓跋宏狠狠地咬咬牙,想到他手把手教赫连沂床技,心里的怒火蹭蹭的上涨。
猛地搂着他的腰,把人扔在肩膀上。
叶然跟一只要被开膛的肥猪一样,发出惨烈的嗷嗷叫。
“呜呜,少将哟,奴家最喜欢的人是你!小沂沂都在在乱说的,你千万不要相信一个大傻子的妖言哪!奴家是清白的!”
拓跋宏眼里含笑,伸手在那肉嘟嘟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好几下。
“给我老实点!”
叶然可怜兮兮地哼起了歌。
“小白菜呀,地里黄啊!哎呀,哎呀,下不了碟啊……世上只有少将好,没有了少将好可怜!……没吃,没住,没钱花,幸福到哪里去找……世上只有宏宏好,没有了宏宏好悲惨……”
拓跋宏听到这奇葩的歌词,不但眼角,就连嘴角都在发抽!
他真是不知道叶然从哪里的鬼点子,时不时会哼一些奇奇怪怪的歌调,让人哭笑不得。
拓跋战和水隐瞅着儿媳妇可怜巴巴的小样,想跟儿子求请。
“宏,然子的年纪还小,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叶然双手合十,做了个孤苦伶仃的苦瓜表情。
“少将,奴家从今往后再也不和赫连沂看小视频了。
至于教他生宝宝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光头一手教的,我根本没有插过手。
真的,奴家绝对是清白的,奴家是很纯洁的。”
拓跋战心疼叶然,小家伙在那墙角站了一个小时了,两腿肯定都酸了吧?
“差不得就行了!真把人惩罚出毛病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拓跋宏听后,才冲叶然招手。
可是叶然傲娇了。
叉着腰杆,得瑟地说
“老公,人家的脚站麻了!你过来抱一抱嘛!”
那嗲嗲的声音,让拓跋战和水隐都红了老脸,尴尬地咳了两下。
“我们要回房修炼了,给你们腾地方打情骂俏!”
回到房间后,水隐不由得抖了个激灵。
“老公,真是没想到,咱们的儿子,性子如此的闷骚,居然喜欢那娇滴滴,又嗲嗲的类型。”
拓跋战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没错,难怪从前我们给他找了那么多大家闺雌。
让他去碰碰运气,瞧瞧哪个雌性能打开他的情锁。
结果这小子只是看了一眼资料,就把人给淘汰了。
原来是因为那些人里头,根本没有叶然这一款的!”
拓跋宏爱惨了小老鼠这副撒娇撒泼的小贱样。
果真是一物克一物呀!
堂堂的英勇少将大人,就败在叶然手里,逃无可逃。
无奈地摇摇头,把人抱在怀里。
“下不为例!”
“嗯嗯!”
叶然一边吃着少将投喂的食物,一边跟他说起白璟的事情。
“给,这是解药,你找人给他送去吧。”
“你当真要放过他?”
叶然哼哼地声,
“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白璟还是跟从前一样,不知悔改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拓跋宏拿出纸张帮助他擦了擦嘴角。
“好,我叫人去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