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不喜欢红糖的味道,如今看着这红糖水,她的眉头忍不住的微微一蹙。

阳朔见她那蹙眉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但还是拒绝了她,沉声的说道:“不可以。”

他见她刚刚疼得那么厉害,特意为他准备的,她怎么可以不喝呢?

溪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委屈的望着那碗红糖水。

阳朔见状,便轻声的说道:“你尝一下,这个跟你以前吃得不一样。”

他的表情认真,诚恳。

溪儿半信半疑的接过他手中的红糖水,饮了一口,随即便有些惊讶的看着阳朔。

确实不一样,好像加了别的东西。

“我在里面加了红枣桂圆,两者将红糖水的味道盖过。”阳朔解释道。

溪儿一副恍然大悟,难怪她喝不出那红糖的问道,反倒有一股淡淡的枣香。

一碗见底,溪儿将碗递给阳朔,然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阳朔则在一旁守着她,望着她熟睡的容颜,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丝的宠溺。

他抬手将盖在她脸上的青丝,顺着耳朵撩起,夹在耳后。

彼时,门外传来一道敲门声,阳朔的眉头微蹙,便起身将门打开。

只见一个小厮站在门口,神色紧张,望着阳朔说道:“公子,门外有人受伤了,说是您的徒弟,您快来看看吧。”

闻言,阳朔深情猛的一惊,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然后才一副恍然大悟。

朝小厮轻声的说道:“带我去看看。”

他记得这个徒弟是他那时候,闲来无事打发时间收的一个徒弟,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般出息,竟然当上了武林盟主。

等他赶到门外的时候,发现他满身伤痕的躺在地上,而他的身边正站在一名女子。

带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阳朔有些惊讶,竟然是墨衣。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两个人的缘份不过是上天注定的。

“神医,求你救救他。”墨衣跪在阳朔的面前祈求道。

她这一生没有什么愿望,唯一希望的就是公仪澈能一直待在她的身边不要离开,可是他最后还是走了。后来,她希望姬九梦能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她终归不能,她有自己的使命。

这一次,她只想要跟西陵泽在一起,无论他从前做了什么事情,她都不在意。

“起来吧。”阳朔将墨衣扶起来,轻声的说道。

随后,便为西陵泽探了探脉,神情认真,良久才说道:“将他带进来吧。”

只见小厮将西陵泽抬了进来,而墨衣也跟在她的后面。

将西陵泽放在了客房,便为他把了脉,只见他的胸口染红了一片。

他的伤口只离心脏一个小位置,若不是他的内力深厚恐怕撑不到现在。

阳朔轻叹了一声,便走前桌前写了一个药方,交给小厮。

他便拿了一些消毒的药水,替他清理伤口,然后上药。

待这些做完之后,他才对身边的墨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衣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西陵泽,有些心疼,便将发生的事情都跟阳朔说道:“魔教为了争夺飞羽翎,所以派人暗杀,西陵泽是为了救我才会被魔教的人偷袭的。”

阳朔听到飞羽翎的时候,神情惊讶,有些疑惑的问道:“魔教教主沧溟不是闭关多年吗?怎么会出来抢夺飞羽翎呢?”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沧溟当年就是因为抢夺飞羽翎,所以被八大掌门人练手打败,最后不得不闭关修炼。

按理说,他那伤势很严重,不应该这般容易恢复呀。

墨衣望着阳朔摇了摇头,便也不再说什么。

她确实不知道,她对于魔教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阳朔见状,便也不在说什么,只是朝她琴声的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我要留下来照顾西陵泽。”墨衣望着床上的西陵泽,朝阳朔说道。

她害怕西陵泽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会担心,所以……

阳朔见她那模样便轻声的说道:“西陵泽若是从来之后发现你病倒了,他会心疼的,你难道愿意让他担心吗?”

果然这话一出,墨衣便望着床上的西陵泽,随后便也听从阳朔的话,去了隔壁的客房休息。

只是临走前,她对阳朔说道:“西陵泽,若是醒了,劳烦神医派人跟我说一声。”

只要一想到西陵泽那模样,她便觉得自己的胸口隐隐一疼。

若她的灵力在强大一点,它是不是就不会受伤呢?

只是从来都没有如果,他还是受伤了……

阳朔朝她点了点头,便又继续收拾自己的药箱子。

随后,阳朔便一直想起墨衣对他说的那些话,沧溟已经出关了,他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飞羽翎吗?

他记得他的爱人清月是被新月派的人灭了的,难不成他的目标是新月派,故意放出消息说是为了飞羽翎的。

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计谋,声东击西罢了。

他果然够阴毒的,为了复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阳朔飞鸽传书给新月派掌门彥喻的时候,为时已晚。

那一夜,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手里持着一把剑,将新月派洗刷干净。

连小孩和樱儿也不留下活口。

一时间江湖上,纷纷传言一个名叫重莲的女罗刹,凡是她到的地方,必定是有血腥之灾。当阳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掐了一下手指,望着天空,轻叹了一声:“冤孽呀……”

大家都知道,清月是新月派的掌门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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